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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書容便與李晴一道過去。女客用飯的廳堂需要經過男客應酬的園子後牆,後牆處有一扇月洞門,書容行至此處時特意往園子裡頭瞅了瞅,周玉堂正在廉正身邊微微笑著聽廉正說話,說來也巧,這周玉堂也正往書容這邊看來,兩人視線相對時,周玉堂微微頷了下首,書容瞥了他一眼,隨李晴走了。
雖然隔著段距離,周玉堂還是看到了書容冷冷的表情 ,當下覺得奇怪,猶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她掀著車簾坐在馬車裡,自己站在糕點鋪門口,彼時還是頭一次見面,他衝她微微頷首時她都是有禮貌回應的,如今怎麼見了自己如此冷冰冰,莫不是自己做錯什麼事,惹了她不悅?周玉堂正悶悶的想著,旁邊有人來與廉正寒暄,廉正拍著周玉堂的肩向來人介紹,周玉堂遂起了身,與那人交談起來。
男人們喝酒那真是喝久,女客們早已散席回到女客廳吃點心,前頭男人們依舊是觥籌交錯,相談甚歡,濃濃的酒香四處飄溢。蔡氏陪著眾人,說說笑笑,女人們從自己的丈夫說到自己的孩子,從孩子又說到丈夫,最後一滿人婦女道:“我家爺在鎮筸(gan,平聲,鎮筸:湖南鳳凰附近)綠營,總兵大人身邊當差,忙的那是腳不著地,這次要不是老太太大壽,李爺遞了帖子,他可真沒時間回寶慶一趟!”那女子巧笑著,話語裡無不藏著自己丈夫多能耐之意。
蔡氏笑笑,其他在座的丈夫官職低於那婦人的,紛紛皮笑肉不笑的應承兩聲。蔡氏說:“鎮筸那邊苗民多,與滿漢兩族多糾紛,忙是正常的。”
那婦人連連點頭說是,又擺出一副嚴肅的姿態看眼面前的幾個婦人,道:“近日那頭很是不安寧,去年苗民收成不好,餓死很多人,也凍死很多人,今年春一滴雨也沒有,春耕也黃了,到了夏日,又是一天一天的暴雨連著,如今到了秋收時節,苗民又是顆粒無收,現在那頭亂得很,苗民時不時的打劫鋪子,還殺了些漢人。”
一番話說得女人們一陣驚歎,葉赫氏聽到這兒想著該自己說句話了,遂輕輕嘆了聲,道:“雖是天災,可若是州縣長官上點心,苗民也不至於餓死凍死那麼多,想想法子,收成也不見得就這麼慘淡,苗民也就不會走上絕路了!”
葉赫氏說完,蔡氏立時領了頭對葉赫氏恭維:“還是我們的知府大人真正體恤百姓愛惜百姓,去年若不是知府大人募捐賑災,寶慶這頭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今年大人又在各處修築水庫,這才保住了今年的秋收,知府大人實在是愛民如子呢!”
葉赫氏心裡喜滋滋的,面上倒也還謙恭,淺笑著說廉正身為知府,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其他婦人聽罷又尋了由頭將廉正大大誇讚了翻,喜得葉赫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17五妹生病,書容相伴
書容坐在葉赫氏旁邊,無聊的聽著女人們扯談,好不容易聽得外頭男人們散席了,書容輕輕吐出一口氣,又輕輕拍了拍坐得發麻的腿,等著女人們起身。
最後蔡氏起身笑著與眾婦人說道別,葉赫氏拉了蔡氏的手,說要蔡氏日後領著李晴到府裡去坐坐,蔡氏點頭說一定是要去的,又拉了書容的手,道:“三姑娘若是不嫌棄,日後多與我們晴丫頭一處玩玩,這丫頭成日裡一個人待在閨房,悶都悶壞了!”
蔡氏也許只是隨意說說,書容卻頗是同情旁邊靜立著的李晴,李晴這翻模樣,不正是悶壞了麼,遂也笑著道:“晴妹妹得閒了,就往我們家裡來玩,嬸子可不要拘著她不許她來走動!”
蔡氏忙笑著說怎麼會,能與書容往來那是極好的之類的話,聽得其他婦人心裡難免生出些不悅。
廉正酒量實在是不錯,今日被眾人輪番敬酒,待回家的時候還能筆挺挺的走到轎輦前,一步也不歪的進了轎子。
葉赫氏卻擔心廉正,在轎子行進了一條巷子後喊了聲停,又鑽進了廉正的那臺轎輦,隨身伺候著。
廉正彼時酒氣正上頭,見嬌滴滴的妻子鑽進了自己的轎輦,臉一下就漲得更紅,廉正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實在難受的慌,抱了葉赫氏過來放自己腿上坐了,葉赫氏臉上一紅,低低的說了句:“外頭這麼些人呢,爺醉了!”
廉正這才稍稍清醒些過來,卻依舊是慾望難耐,外頭小廝們也不知道怎麼抬轎的,忽然顛簸了一下,就這麼一顛簸,廉正便稀里嘩啦的嘔吐起來,葉赫氏忙挪了小木盆來接了,又是給廉正擦嘴又是撫背的,嘴裡嗔怪道:“爺日後該學著避著些,有些酒能不喝就不喝,像這麼個喝法,最是傷身子。”又想著這幾日得好好給廉正補補身子。
待回到家門口,書容與崇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