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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這月二十四,鎮筸的幾名生員叩閣,直接面見了聖上。”
書容於是與廉正互相望著笑了笑,葉赫氏不知道他們父女笑什麼,她甚至不知道何為叩閣,瞅眼書容,心裡越發的不高興。
接近子時的時候,丁香在書容面對著的簾子處探了探頭,書容會意,抿了嘴與廉正道:“閒坐這麼久,不如進去瞧瞧五妹吧。”
廉正點點頭,起身進去,葉赫氏與書容跟上,還未行至門檻處,三人便已聽得裡頭畫容刻意壓低了的聲音:“五妹決然不能說是四姐推了你,只要五妹不說,日後四姐一定對你好,有個什麼好東西一定先讓給五妹,可好?且四姐也不是故意要推你那一下的呀!”
沒有聽得墨容的聲音,立在那裡的廉正與葉赫氏的臉色已經雙雙歸白了,書容站在二人後頭,如願以償的笑了。
裡頭畫容還不知道自己東窗事發,對墨容討好不成便換恐嚇,“你聽到沒有,沒聽到我打你啊!”
裡頭依舊沒有墨容的聲音。廉正已咬緊了牙,走出幾步一腳踹開了門。畫容哪裡想到阿瑪會忽然闖了進來,張著嘴半天沒反應,待廉正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她的臉才醒悟過來,哇哇哇哇的哭著,殊不知沒哭兩聲,向來最疼她的額娘,也痛心疾首的扇了她一巴掌,“你個孽障啊你個孽障!”
接下來的好戲書容不想多看,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又讓畫容原形畢露已是夠了,接下來的事自有阿瑪出頭。遂過去坐到床沿上笑著問墨容感覺怎麼樣,墨容看著書容沒吭聲,書容和藹的望著墨容的眼睛笑,望著望著就覺得大事不妙,趕緊的命人去請大夫。
廉正夫婦聽出書容的慌張,都棄了畫容過到床邊,書容流著眼淚看著阿瑪,“五妹她,五妹她。。。”
葉赫氏似乎也瞧出了不對勁,一屁股坐到書容旁邊,捧了墨容的臉哭著喊:“乖女兒,額娘,叫額娘!”
墨容卻只盯著她笑,痴痴傻傻的笑,葉赫氏心裡一涼,雙手一鬆身子往後倒在了書容身上。
於是葉赫氏又緊鑼密鼓的大病一場。
許是今年的流年於廉正極為不利,家裡接二連三的出事,愁得廉正那是寢食難安,好在書容是個懂事的,葉赫氏趟在床上的那幾日,家裡的事情都書容料理著,倒也沒出什麼差錯。
葉赫氏在病好後兩日請了薩滿巫師來家裡驅魔,期盼墨容能恢復過來,奈何毫無效用,葉赫氏便又求廉正寫信去直隸,要書容大舅舅拖太子的關係去宮中尋個御醫要個好方子,廉正雖覺得痴傻一病藥石基本無用,但為了安慰妻子,也依著她修書一封命人送出去。而畫容這罪魁禍首,自然是又被扔進了屋子裡關著,這次只怕不是餓幾日就能放出來的事了。至於當日墨容究竟是如何被畫容推入了荷花塘,鑑於墨容痴傻了,畫容又只知道哭著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因而細節究竟是怎樣,旁人無從得知,只有些愛揣測的下人,私下裡說是四姑娘見不過親妹妹與書容親近甚過她,又素日裡與書容積了些怨便拿墨容做了出氣筒,又不小心將墨容推入了荷花塘,當然了,葉赫氏對下人可沒多麼仁慈,尤其是愛嚼舌根的下人,遂將那最先傳出話的婆子狠打了兩個,其他人便誰也不敢再提起此事。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日子進入十一月份,遠在京城的崇孝得知五妹書容得了痴傻一疾,忍不住掉了兩行淚,又修書回來勸慰廉正與葉赫氏,並懇請說定要照顧好三位妹妹和崇禮,廉正看著信,又傷心難過了番,回信叫他自己也保重,又說太子爺從宮廷里弄了份秘方出來,已經照著方子給墨容用藥了,至於效用如何,卻沒與崇孝提起。
畫容在被軟禁了一個月多後終於被放了出來,人瘦了一大圈。葉赫氏雖因墨容的事被畫容氣得半死,但終究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且自己尚無子傍身,日後唯有指望這個女兒,因此看著畫容那消瘦的身子又難過了番,倒將她犯下的彌天大過忘了大半。書容瞅著繼母又如往日般驕縱畫容,不由暗暗嘆息,嘆繼母這一生註定是要敗在畫容身上的。廉正卻是再也不喜歡畫容,倒將更多的父愛給了墨容,每日裡都要抱一抱墨容,問白菊墨容的情況。
宮裡給出的秘方倒也當真是有用的,墨容按藥方服用了十多天,起初都看不出什麼好轉,至後來漸漸有了起色,有時廉正喚她,她也能認真的望著廉正,眼裡的穢濁像是忽然清明瞭般,當然了,只是偶爾,但是這偶爾的事情已經讓廉正大為歡喜,命繼續按方子喝,廉正堅信,他上對得起祖宗天地,下對得起黎民百姓,他的女兒一定不會有事。
墨容漸有好轉的時候,葉赫氏又嬌羞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