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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處理了。”說罷將茶一口喝了算是提神,書容遂停了手,至一旁書架上取了本書來坐到一旁翻看,又時不時的看眼書案後的阿瑪,待茶喝了便過去添上。
處理好公文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廉正溫溫笑著要書容早些回去歇息,書容笑笑,說:“四妹這幾日寸步不離的守著五妹,如今阿瑪額娘又是守著夜,我這長姐又怎麼可以只顧自己安逸,自然是要和阿瑪一道過去那邊的。”
廉正說沒必要這麼些人守著,書容只笑著不說話,待廉正往上房去書容丁香也跟上,廉正也沒說什麼,只笑著摸了摸書容的頭。
葉赫氏見了廉正先行了禮,然後嗔怪一句:“爺白日裡忙著衙門的事,哪裡能來熬夜,可別把身子骨熬壞了,去房裡歇息吧,有個什麼事妾身著人告知爺,統共就這幾步路。”墨容年紀小,就住在上房大院,方便葉赫氏照看。
廉正擺擺手,往椅子上坐了,“我不放心,想親自守著,夫人倒是該去歇息歇息,這幾日,看夫人憔悴了不少。”說著就命海棠伺候葉赫氏回房。
葉赫氏眼裡酸酸的,往旁邊書容面上瞟一眼,又擺了擺手,說不去,說做額孃的這個時候哪裡睡得著,廉正便也沒再說什麼。
書容知道繼母如今心裡恨著自己呢,可眼下自己解釋有何用,不過越抹越黑,況且事情馬上就可水落石出,便是忍著不吭聲,廉正卻是瞧見了葉赫氏看書容的的眼神,心裡不悅,冷了臉問:“你著人去尋那隨著的媽媽,如何了?”
20水落石出,書容掌家
葉赫氏道:“尚未尋著,家裡也沒人,她家裡本就只有一個未娶妻的兒子,想來是攜了一起逃了。”葉赫氏瞅著丈夫,頓了頓又繼續道:“這事兒妾身覺著應與那媽媽無關,她怎的會去害墨容?想來。。。是見著了不該見的事,怕惹禍上身才匆匆的逃了。”葉赫氏說著冷不丁的往書容身上瞟眼,書容扯了扯嘴皮,心道你猜想的倒是不錯,只是你若知道了是什麼不該見的事,只怕你承受不住!
廉正知道葉赫氏在猜想什麼,不想接話,起了身去裡屋看墨容,書容丁香跟上。歪在桌旁打盹的畫容被腳步聲吵醒,見了廉正先是一驚,然後速速的過去行禮,廉正皺著眉說:“你才多大的人,就這麼沒日沒夜的守著,趕緊回去歇息!”
畫容遂又抽泣了:“女兒與五妹都是額娘所生,感情自然是深厚,五妹如今還沒醒,女兒心裡不安,求阿瑪讓女兒陪著五妹吧!”畫容哭著看向廉正,廉正嘆聲氣沒說話,葉赫氏也跟著哽咽起來,拉了畫容的手,說:“好孩子,額孃的好孩子!”
書容也過去笑著對畫容道:“四妹當真是與五妹姐妹情深,三姐真真的慚愧,所以今夜,三姐也來守著五妹,以盡姐妹之情!”
畫容一驚:“你來守什麼,是你推了五妹下去,你還敢死著臉皮來?”
書容笑:“四妹沒有證據又怎麼能在阿瑪額娘面前胡說呢?對了,阿瑪今夜也要守著五妹呢!”看著畫容死灰一樣的臉,書容忽然覺得很愜意。
廉正問白菊藥都喝了沒,白菊點頭說喝了,廉正遂坐到一旁的桌案邊,看樣子是不打算走了,畫容也坐了過去,笑道:“阿瑪真打算在這裡守五妹一夜嗎?可阿瑪明日還要去衙門呢,這裡有女兒就行了,阿瑪回去歇著吧!”畫容說完又看向葉赫氏,葉赫氏也道:“畫容說的是,爺最近衙門裡事情繁多,家裡這事兒雖也大,可爺向來是以百姓為重,若是爺病倒了,府衙裡又該如何,沒了個主心骨,只怕府衙會亂成一團去,爺還是去房裡歇著吧!”
廉正望著床上的墨容沒說話,書容噙著畫容難以捉摸的笑意將她望一眼,又對廉正道:“阿瑪既不願意回房歇息,那便在外頭守著吧,這麼些人在這裡,一來房裡氣息不淨,二來說個什麼話,做點什麼事,都難免影響五妹!”
廉正這才點點頭,起身準備出去,又要畫容也去歇息,畫容忙說自己歇息了又得額娘來受累,還是額娘去歇息的好,書容便極配合她的挽了葉赫氏的手臂,跟在廉正後頭出去。
丁香也跟在後頭,卻在出了門檻拐角的地方停住,當起了守門丫頭。
廉正,葉赫氏,書容,三人圍坐在圓桌旁無話。海棠立在一旁極力的破壞上下眼皮約會,葉赫氏瞅見了命她下去休息,有事再叫她,海棠得令便下去了。
書容也是極困的,但為了甩開背上的黑鍋,書容非清醒不可,遂不停的喝著茶,廉正瞧了說:“你若是困了就趴一下吧!”
書容笑著搖搖頭,廉正便與她說著話,廉正道:“今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