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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這才笑笑坐了下來。
書容遂也回身坐好,不多時海棠從外頭進來,給廉正回話道:“藥渣許是被熬藥的丫頭收拾乾淨了,四處尋不著。”
葉赫氏聽後面上呈現的那又怒又驚又得意的表情,當真是精彩的很,精彩過後葉赫氏又甚專業的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向廉正:“海棠並未找到藥渣,那便也無法說明妾身往藥裡參了川芎紅花,爺,妾身真是沒有,妾身是被冤枉的呀!”
葉赫氏只以為內宅之事向來都是她一陣耳邊風便可吹過去,不想今日廉正自她請大夫與崇禮發生分歧時便已對她起了疑心,於是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非但未能派上用場,反倒叫廉正覺得噁心,冷冷的哼了一聲問她道:“既然無證據可尋,你便自己說,你屋裡究竟有沒有川芎紅花兩味藥?”
葉赫氏瞪大了雙眼,身子硬生生往後倒去幾寸,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她與廉正做了這麼些年的夫妻,如今廉正卻在眾人面前如此待她,葉赫氏眼裡一時來了眼淚,若不是強忍著,只怕嘩的一下就要留幾串下來。
書容與崇禮各自冷眼望著葉赫氏瞬間萬變的表情,各自暗暗的歡喜。
“有沒有?”廉正極力的壓制住欲怒火的嗓子問葉赫氏。
葉赫氏哽咽著不說話,廉正冷冷的掃向她道:“你不說,莫非要我當著二哥的面命人去搜你的東西?”
那二舅子甚是惋惜的望著自己的妹妹嘆了聲氣,看神情是確有其事了,他便也不好替她說什麼,他本就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
葉赫氏不願接受現實,再接再厲的帶上哭腔,極盡悽楚可憐之神色與廉正道:“爺,妾身屋裡確實有這兩位藥,但那是上次墨容摔倒,身上有塊瘀傷,妾身特特為她備下的。”
廉正閉了閉眼,不願聽她解釋,抬手擺了擺示意她不必說了,葉赫氏這下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孃家二哥看了忙對廉正道:“墨容摔倒確有其事,妹妹屋裡收著活血化瘀的藥也屬正常,
妹婿如此就斷定是妹妹所為,未免太無夫妻情意。”
書容望著這二舅舅笑了笑,想著他替繼母說話時倒是有條理的很。
廉正望眼那二舅子,沒回話,坐在一旁的大夫這時起了身給廉正作揖道:“草民不過是來府上問診的,草民診斷得如何想來大人心裡已有數,如今大人有家事要處理,草民便先告退。”
廉正遂起了身走近那大夫,回那大夫一個揖,道:“大夫醫術高明,胎兒之事,還望大夫好生料理,廉正感激不盡。”
那大夫道好說好說,廉正環視眾人一眼,點了書容的名叫書容送大夫出去,書容將那大夫送出正房大院,大路兩旁無人,便立在大路當中那大夫低低的道:“多謝大夫幫忙演這出戏,今日不便與大夫銀錢,下次大夫進來給姨娘診斷,我當把說好的如數封好給大夫。”
那大夫呵呵笑了兩聲,又低聲道:“本也以為是來演場戲碼,不過切過脈後,倒都是真真的了!”那大夫說完便走了,書容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神遊了片刻,許久才回過神往屋裡去。
正屋裡葉赫氏正在哭哭啼啼的,見了書容進來紅著眼瞅書容一眼,書容覺著繼母這一眼瞅得頗有殺氣,再看眼那二舅舅,也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盯著自己,書容覺得奇怪,看眼二哥又看向廉正,廉正問道:“大夫送走了?”
書容點頭說送走了,又往自己起先坐的地方坐好,聽得廉正又道:“你也長大了,之前也料理過家事,如今你額娘精神欠佳,你便幫著管些事,出閣前,家裡的一切事情你都可以拿主意。”
廉正當著繼母與二舅舅的面如此安排,當真是狠狠的扇了繼母一個耳光,也狠狠的打了葉赫氏家的臉面,難怪兩人方才用那般眼光望著自己,想來也在情理之中。
起身給廉正行禮,書容道好。如此書容便是撿了個甚好的閒職,說是閒職,那是有道理的,廉正懲戒歸懲戒,卻並沒有奪了葉赫氏當家主母的地位,這個家葉赫氏還是女主人,不過是個失了寵的女主人,有個什麼事,下人們還是照舊會報到葉赫氏那裡去,而書容嘛,自然只有在葉赫氏忙不過來的時候會有人來找她拿主意,又或者誰有求於她時會來擾她一擾,而其他時候嘛,書容照舊是無事一身輕的三姑娘。至於說這閒職甚好嘛,那也是有道理的,譬如書容若是看著身邊的哪個丫頭不順眼了,不肖葉赫氏同意便可換個可人的來,又譬如哪日畫容又來自己面前叫囂了,不肖看葉赫氏的臉色,一道口令下去便又可將畫容關上幾日,實在是爽得很那爽得很。
於是書容倍兒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