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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囂,自第一個與我隔門比試殘敗之後,就不斷有人來,我身子未必扛得住。我便想到此法,以此警戒,除非胸有成竹,否則不會有人前來,得不償失。”
不知為何,蘇念腦子裡就冒出優等生有特例的想法,鄙夷地看著裴子墨。“可是今年你已陪我出來尋青河圖,人家奪得桂冠趕往東曜懷王府,有著雄心大志,還不是白去一場,你又不在。”
裴子墨聞言淡淡一笑,眸裡閃過一抹寵溺。“非也,並不是每年都有人去的,只是有那些心有不甘,或者有些人自詡甚傲,而且,說不定今年本世子直接在才子賽最高頂位上,等著他們來戰。”
“你就傲吧。”蘇念淡淡一笑,嘴角微勾,世人只道懷王世子風華絕代,清冷孤傲,殊不知裴子墨是如此驕傲自信之人,不過,他也有自傲的資本。
“抵達南楚,還得去拜訪一下南楚第一大世家,取得通關文諜,才能不在南楚皇室的知曉範圍內出入南楚。”裴子墨笑了笑,又嚴肅起來,淡淡道。
蘇念在腦海中思索著這個南楚第一世家的零碎記憶,隨後看著裴子墨,道:“南楚第一世家,南宮家?”
見裴子墨點點頭,蘇念不禁微微蹙眉,“聽聞這個南宮家是為離琴做事的,若是沒有離琴,也沒有今日的南宮家。南宮家是除了皇室以外,唯一可以印發通關文諜的組織,隸屬離琴,也就是說只是替離琴掌管這樣事務而已。可是,裴子墨,你手握雲辰半邊天的經濟命脈,另一半則是握在離琴手中,你們倆也算是商業對手,南宮家族長會願意把通關文諜給你嗎。”
“怎麼不給,別忘了,既商則商。既然同為商人,離琴還有一重身份便是南楚丞相,而我是東曜懷王世子,我與他並不差多少,幾乎是同等地位的存在。南宮家不會顧此失彼,再者說,若是四年前沒有我及時派人送去的雪蓮果,南宮家嫡長女也不會久活於世。”裴子墨並不在意,神色淡淡。
“南宮家嫡長女的怪疾是你及時送藥治好的?”蘇念以前曾經聽聞清風老頭閒暇之餘與其他長老談論過,南宮家那位嫡長女不幸染上怪疾,若非神秘人士及時出手,便早已無力迴天。
見裴子墨首肯地點點頭,蘇念不禁撇撇嘴,“你救她幹嘛?我聽聞南宮家嫡長女南宮飛雪貌美如花卻胸大無腦,心思歹毒,飛揚跋扈。見著哪位姑娘身世不如她,卻長得比她漂亮的,不是折磨死就是讓人橫屍街頭。手法殘忍得令人髮指。還聽聞最討厭那些老人,南楚老弱婦孺,都不敢出門,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飛雪大小姐撞上了,死於非命。”
“你也怕她?”裴子墨不笑反問。
蘇念聞言嗤笑一聲,“我怕她?為何要怕。即便我獨自一人,她南宮家那些暗衛都未必奈何得了我。更何況,如今我也算是一國公主,即便沒有老皇帝給的這個便宜公主名號,我頂著青衣閣閣主的名號去南楚,也無人給我使絆子。不過,那樣不就不好玩了嗎。”
裴子墨聞言不禁勾唇一笑,刮刮蘇唸的鼻子,笑道:“南宮飛雪的確歹毒,也十分囂張跋扈,你還是小心為妙,若是你把她弄傷弄殘,她爺爺是絕對不會將通關文諜給我們的。到時候別無他法,只能去南楚皇宮找楚皇,可那樣,你去找青河圖之事便是十分容易暴露,百害而無一利。”
“我明白的,我又不是傻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南宮飛雪不來惹我,我也不會閒著沒事做去找她麻煩。”蘇念神色淡淡,語氣清冷。
她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像蘇婉,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害她於死地,在國安寺竟然還想毀她清白,那蘇念便一併還了她好了。至於蘇月,蘇月本性不壞,即使是毀蘇唸的臉,也是蔣氏威逼利誘挑撥所致,所以蘇念設法讓她嫁給夜天栩,撈了個太子側妃之位。不過夜天栩並無意於她,她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嗯,不過,好像南宮家族長與蘇夫人,也有些淵源。是好是壞我就不知了。”裴子墨想起曾聽蘇碧桐提過一兩句南宮家的族長,話語不多,可情緒多樣而複雜,看樣子必然是有淵源的。
蘇念不禁扶額蹙眉,她這個娘到底跟多少人有關係。先是清風道長,然後是東曜皇室,後來是雲來方丈,現在又是這個南楚第一世家南宮家的族長。“南宮家的族長已年近五十,聽聞有著兩個兒子,若不是最愛的大兒子去了神醫谷學醫,恐怕這繼承人也輪不到南宮飛雪的父親。”
聽蘇念提到神醫谷,裴子墨眸裡有些不自然,輕咳兩聲,淡淡道,“不管怎樣,希望南宮族長與蘇夫人是好的交情,不然又是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