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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房裡隨便晃晃悠悠就行。”
“嗯。”蘇念淡淡應了一聲,看了看青玉,想著她既然能學會分析他人的武功和內力與自己對比,也是一大進步。淡淡一笑,轉身朝外走去。
這畫舫不僅華貴,還十分巨大,房中房,屋中屋,蘇念轉了轉,尋著那股強大的內力氣息和微不可聞她卻特別敏感的淡淡荷香走到畫舫最末端的房間。
房間與蘇念那間並無多大差別,只是多了一個隔間做書房。而裴子墨正站在書桌前,手中握著名貴的紫豪毛筆一筆一畫勾勒著什麼。時不時沾染點墨,忽而又換一支毛筆沾點硃紅,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畫著。
此時的裴子墨,遠山眉斜飛入鬢,眉目半斂,薄唇半抿,眼神認真得好似在對待自己的珍寶,每一筆每一畫都十分認真,下筆都要仔細思量。
後而,裴子墨停下筆,將筆放至硯臺處,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大作。蘇念這才踏進房門,走到裴子墨身旁目光瞥到桌上水墨未乾的畫,不由得心裡一驚。
只見那潔白的宣紙上,被裴子墨猶如神來之手的描摹了一幅畫。那畫中女子青絲垂腰,餘發綰著一個飄渺如仙的垂雲髻,些許碎髮垂直耳旁,眉如遠黛,彎似月媚似柳,膚如凝脂,欺霜賽雪,吹彈可破那般柔嫩,口如含朱丹,小而赤,一雙杏目璀璨如星,彷彿一切都不看在眼中,雪紗廣袖羅仙裙飄逸如仙,不似在人間。
那女子,不是蘇念又是誰……
裴子墨側過臉,淡淡一笑道:“怎麼,找我嗎。”
蘇念收起驚訝,裴子墨畫她,也是正常的,不是嗎。她來找他是有正事的,“許大牛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裴子墨聞言神色暗了暗,眼裡劃過一抹不明情緒,看著蘇念,淡淡吐出一個字來。“嗯?”
“青玉說她今日本是睡得死沉,可被嘈雜人聲吵醒,隔壁房間似乎有著兩三人在對話,只聞其聲卻不明其意。時間段又恰巧是墨寒離開外出準備馬車之時,那些人武功內力皆不比青玉,青玉卻無法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這和蘇婉在國安寺害我入水那日用的南楚皇室秘法,是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青玉隔壁房間住的是許大牛。”蘇念皺著眉,將自己心中猜想全部說了出來,想看看裴子墨如何看待這件事。
裴子墨聽了蘇唸的話,微微蹙眉,黑曜石般的眸眼中情緒複雜,看著蘇念淡淡道:“如若此事又牽扯到南楚皇室,是有點麻煩。”
裴子墨從書桌前走向蘇念,站在蘇唸對面,“你說過,皇后乃南楚人士,不管太子是不是皇后親生兒子,名義上夜天栩都是皇后的兒子,東曜太子殿下。而許大牛又是長得與太子一模一樣,若是他與太子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牽扯到南楚,也就不是說不過去。”
“那我們該怎麼辦。依我所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蘇念蹙著眉,淡淡道。
裴子墨點點頭,“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不動敵動,以不變應萬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應該也耍不出什麼花樣。”
更何況,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蘇念點點頭,看著窗外,“水路雖快,卻也不安全。”
“我知道,你不會水,入水便是旱鴨子。”裴子墨淡淡一笑,黑眸笑意明顯。
蘇念瞪了裴子墨一眼,又想了想,問道:“走這水路,要多久到南楚。”
裴子墨頓了頓,似乎在計算著,然後才緩緩道。“節約一大半時日,約莫……三四日便可抵達南楚。”
“那麼快?”蘇念愣了愣,本以為水路頂多比原來快幾日而已,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到南楚。
“五日後便是才子賽,你不想快點到嗎。”裴子墨道。
蘇念微微蹙眉,“想,若是我參加才子賽,那你……你也要參加的,對不對。”
“我不必參加,”裴子墨看著蘇念不解的目光,又接著道,“自我如此年幼便奪得才子賽桂冠,因著七年前對外宣稱臥病在床,概不出府,我一直是衛冕者,往後的第二名都頂著桂冠奪得者的名號便只要前往東曜懷王府門外與我隔門比試便可,贏了,我便不再是才子賽佼佼者,輸了,那人便失去第二名的名次,再也不得參加才子賽。至今,至少還未有人勝出。”
蘇念微微一愣,“這規定,有些太狠毒了吧。”
“我要求的。”裴子墨目光深遠,不知是何情緒,“我那時因著動用古老家族的禁術,武功內力皆盡失,失血過多,難以補回,臥病在床已是難受至極,每屆才子賽的頭籌還要來懷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