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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兆成派往東曜,並帶著小公主前去養病。”
這一去,便是十幾年。
蘇念也知道蘇兆成帶著蘇婉來南楚住了多久,而蘇兆成其實早幾年就已被派到東曜做了臥底,不過本來只是芝麻大點兒的官,後來是娶了蘇碧桐,官路一路扶搖直上。不久,就成了百官之首,東曜一品官——蘇丞相。
“裴子墨,你覺得,蘇婉或者蘇月,反正就是相府,有幾個人知道蘇婉是南楚的公主?”蘇念淡淡開口道。
裴子墨微微皺眉,思索片刻,淡淡道:“應該只有蘇丞相和蘇婉。”
蘇念腦中靈光一閃,“裴子墨,你也說了,蘇婉當年一出生,便是最受寵的小公主,又是皇后嫡出,為什麼出來這麼多年,南楚皇室卻從未派人來尋過她。就算是曾經秘密來尋過,為什麼看到已經身體痊癒,健康至今的蘇婉而不接回去,亦或者在我們察覺蘇婉身份不對時,是至少就沒收到過南楚派人來找過蘇婉的訊息。”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裡劃過一抹讚賞,卻又微微蹙眉道:“你倒是靈活,我卻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點評結果,東曜蘇丞相嫡女——蘇婉,進入才子賽女子組第二輪!點評結果,南楚皇室公主……”
司儀雷柏的宣佈結果傳入蘇念耳中,由於賽場曠闊,特意找了有內力的司儀來主持,以便於每個人都能聽得到。畢竟內力傳聲,範圍比較廣。
蘇念聽著那清晰的宣佈結果,淡淡道,“蘇婉進入第二輪了,竟然和南楚的一位皇室公主同進第二輪,免不了要對上。”
“嗯。”裴子墨點點頭,目光淡淡,“那位皇室公主,興許會遭殃。”
“以蘇婉的性子,若是她真的那麼在意她的公主身份的話,必然是會對南楚皇室的公主出手不凡,甚至可能會危及她性命。”蘇念微微蹙眉,好可憐的南楚皇室公主。
“才子賽不允許出人命。”裴子墨淡淡道。
蘇念愣了愣,又道,“若是蘇婉不顧一切,公開了她的身份,會如何。”
“要麼死,要麼榮。”裴子墨言簡意賅地點出蘇婉公開身份的兩種下場。
當著四國使者,天下觀客的面,公開這相當於南楚皇室醜聞的事,必然是會引起天下人恥笑。蘇婉的下場也只有兩種,要麼被以汙衊宮廷之罪處死,回到東曜也是被老皇帝以越國汙名此等相當於叛國之罪滿門抄斬。
要麼就是被南楚皇室記起,首肯,加入南楚皇室皇籍,重封公主,一生榮耀。
不過蘇念覺得,死的可能性比較大,無論是交給南楚還是東曜。
畢竟是當著天下人的面,若是以東曜來看,蘇婉一心想留在南楚,還編造南楚皇室公主的身份,與叛國基本上是沒區別,一個字,死;而於南楚,若是皇后並不能冒著南楚皇室顏面盡失的風頭去接蘇婉回宮,那蘇婉就是汙衊南楚皇室的罪人,還是一個字,死。
蘇念微微嘆了口氣,斂了斂神色,“裴子墨,倘若我的猜測成立,南楚皇室並不願意再接蘇婉回宮,或者我們調查出的多年前那件事是子虛烏有,蘇婉是由蘇兆成擅自帶出南楚的,那南楚皇室到底如何自處?”
裴子墨微微斂眉,“莫憂,一查便是。”
“嗯?”
“之前我並未往南楚皇室這麼久還沒有要接蘇婉回宮的動作這方面想,如今聽你一說,覺得甚有道理,只要順著這方面查便是。”裴子墨神色淡淡,目光淺淺地看著蘇念。
見蘇念點點頭,裴子墨又朝著空氣道,“墨竹。”
空氣中一陣波動之後,一身黑衣的墨竹便憑空出現,單膝跪地跪在離裴子墨剛好三步之外的地方,一步不多,一步也不少。
由於方才蘇念和裴子墨交談這麼隱晦的事,聲音壓低得幾乎微不可聞,如若不是內力與他們二人相當且離得不超過三步之遠的人,是無法聽清的。
而裴子墨此時此刻更是動用內力,與墨竹密語傳音。“墨竹,你速速去勘察南楚皇室這幾年對南楚皇室當年那位染了類似瘟疫的病源的小公主的行蹤說法以及日後打算。速去速回。”
墨竹微微頷首,抱拳垂首道,“是,世子爺。”
一個閃身,墨竹便不見了蹤影。
蘇念聽不到裴子墨跟墨竹說了什麼,只是猜測,“你讓墨竹去查?”
見裴子墨輕輕點點頭,蘇念目光微斂,轉眸看向臺上。
目光不禁一凜,這番上臺的,竟是那被裴子墨斷指之人——北漠的公主。
“北漠人善舞。”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