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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勾唇一笑,她喜歡輕敵的對手。
一個旋身,蘇婉便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腳步輕盈飛身衝向西夏公主。引得本來處於主導地位的西夏公主不得不被動被蘇婉帶著與蘇婉過招。
好一招先發制人!蘇念心裡感嘆道。
隨著蘇婉劍伏的擺動,西夏公主無奈,若是再這樣被動打下去,自己體力遲早被耗光。沒想到這蘇婉看著柔柔弱弱的,體力那麼好,武功招式也皆不輸她!
西夏公主微微蹙眉,手握劍柄的手微微一緊,劍插地面,身隨劍轉,一個飛身,盤旋直上,越過蘇婉頭頂,看來是準備出其不意從背後攻擊。
誰料蘇婉卻好似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身還未轉向後,劍卻像長了眼睛一般被蘇婉脫手而出,卻準確無誤地刺向西夏公主眉心。西夏公主心驚,連忙躲開這致命一擊,可就是因此被蘇婉趁虛而入。
只見蘇婉內力集中於掌心,一掌拍向西夏公主,直中西夏公主胸口,使得西夏公主直接被內力震出三丈開外,摔落在地,暈眩過去。
蘇念愣了愣,“蘇婉武功不算高,可是,她很聰明。”
裴子墨也贊同地點點頭,“嗯,借力使力。”
蘇念不禁斂眉沉思,蘇婉也是厲害,能夠不動聲色地隱藏這麼多年。
猶記得,小時候她在湖邊看魚,可蘇婉卻言語恐嚇她,還做出一副要推她下水的樣子。可是蘇念自小就不會水,冷冷看著蘇婉靠近自己,要推自己了,蘇念一抬手,搶先一步將蘇婉推了下去。
蘇婉卻能佯裝自己不會水,不會武功,直到蘇兆成聞聲帶著蔣氏和一堆奴僕趕來,蘇婉被救起,才哭出聲,而且聲音還不是特別清晰。
那時候蘇婉也不過五歲吧?心機就如此深重,也難怪能將武功藏得這麼深。
恐怕此次來南楚,蘇兆成並不知情吧,若是被蘇兆成得知蘇婉這麼公然暴露自己的武功,恐怕會氣的要死。
蘇念真的就奇怪了,蘇婉是琥珀色的眸子,雖然不是離琴那般的明顯,一眼便能看得出來,可是蘇兆成身為蘇婉的父親多年,應該不會不知道只要仔細看就看得出來吧?
那,蔣氏怎麼這麼多年都矇在鼓裡,若不是蘇念給攪出來,她還死都不知道。
而且,記得初回相府之時,蘇念臉被劃傷,由此引發七年前墜落山崖之事,蘇兆成立馬就把怒氣撒在蘇婉身上,那心急的模樣,好似真的多擔心蘇念似的,多怪罪蘇婉似的。
可是蘇念知道,她那雙杏目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蘇兆成眼裡的急切被怒氣所掩蓋,而那急切急的不是蘇婉不認錯,而是怕蘇念深究。
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還不得而知。
所以,蘇兆成急切地讓蘇婉認錯,將蘇婉關進佛堂罰抄《女戒》《詩經》,又因著心疼,從幾百遍,減少到一百遍。
對蘇婉的疼愛,真的有時候看得人眼紅。
可是,蘇婉是南楚皇室的公主,南楚皇后的嫡親小女兒,最小的公主。
那麼,蘇婉便不可能是蘇兆成的女兒。因為蘇兆成不可能是楚皇。哪有一個皇帝放著自己的國家不管,帶著小女兒搬到他國,還做了他國丞相的。
那蘇兆成又為什麼那麼疼愛蘇婉呢。這又是一個值得深思和探究的問題。
裴子墨見蘇念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得點了點蘇唸的頭,道“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什麼,”蘇念抬起頭,看著裴子墨,“不過是看到蘇婉,又引起對蘇兆成和蘇婉的關係的思索。”
“哦?除了假父女關係,臣子關係,還能有什麼關係。”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情緒晦暗不明,淡淡道。
蘇念聞言微微抬眸,淡淡道:“不可能如此簡單,如果只是公主與臣子的關係,又是什麼值得讓蘇兆成疼愛蘇婉勝過自己所有的女兒?而且我看得出來,蘇婉出嫁那日,蘇兆成比蔣氏還要犯愁。”
雖然,蘇兆成是為了國庫,為了利益,為了裴子墨丟擲的魚餌而答應蘇婉下嫁尋常人家。
裴子墨聞言神色暗了暗,淡淡道,“我也查過,可是,查得最深的,不過是南楚當年有瘟疫感染,而皇室本來是十分安全的,可是不知為何,年僅一歲多的小公主染上了類似瘟疫,卻不是瘟疫的病源。”
“於是,當時的太醫院總管前來看診,說是南楚風大,而且南楚天氣變幻無常,提議讓人將小公主帶天氣氣候都很正常的東曜去生活幾年,興許還有得救,否則,無力迴天。皇后愛女心切,隨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