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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演了?我懷疑這兩人便是戲班子的。”
聽見事情似乎有了轉機,外面的人群有了片刻安靜。
這邊案子才審到一半,閒話已經傳得好遠,說是戲臺子上的事,都是演真的。馬書生聽到人談論一書生與寡婦媾和,被家中娘子告上衙門的事,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也顧不得收拾攤子,跑去衙門作證去了。他可想起來了,那秀才看著不像個秀才,倒像個戲子。只怕陳兄被那兩人下了套,而陳娘子鬧不清楚情況,怕是要壞大事呢。秀才功名不容易,若是陳相公冤屈不得伸,只怕朝廷怕丟讀書人臉面,要取消他功名呢。
衙門大堂裡,王娘子大聲反駁,“空口無憑,休得胡說八道。”
石榴目光滲人:“我雖然拿不出證據,但是你和張秀才兩個雖說是官話,但是口音甚是相同,那戲班子的人找一個過來,若是口音也相似,只怕與你們脫了了干係。”
“陳娘子說笑了,我和王娘子雖說都來自南邊,但是相隔甚遠。南邊何其大,在你們中原地區,只怕南邊之人口音都相同。”張惜才立刻說道,又偷偷遞給王娘子一個休要驚慌的眼神。
石榴想了想,不在糾結這個,而是問王娘子:“你既說與我相公相好,可能說出他身上有什麼標記?”
王娘子嬌笑一聲:“陳娘子說笑了,我並不甘願,如何去看他長相?”
“那他可告訴你乳名?”
王娘子又答道:“私會不過片刻,如何有時間說什麼乳名?”
“那家中有幾口人你可知曉?”
“並不知。”王娘子十分鎮定。
“這樣不知,那也不知,你就相信他說的,豈不好笑?大人,還請你做主,這婦人明顯是誣告。”石榴嘲諷道。
縣令卻搖搖頭,吊兒郎當的樣子,“不夠,不夠,你再問問她,既然已成過一次親,可有婚書?”
王娘子緊張道:“回稟大人,我跟相公將婚書……放在家中,並不曾帶出來。”
沒帶婚書算不得什麼罪吧?石榴連忙又求救地看向縣令,卻見那縣令慢悠悠道:“那再問問那位秀才,既是秀才,可有朝廷的敇文?”
張惜才硬著頭皮道:“小人,小人將敇文放在家中,不曾帶出來。”
“這個卻好辦,你們休書一封,讓家中之人寄過來便是,若不然,本官可要判你這秀才冒充朝廷功名了,關押個十天八天的。”
十天八天的,戲班早走遠了,班主如何肯同意?張惜才額頭冒汗,不知該如何狡辯。
縣令卻不放過他們二人,繼續道:“你們兩個說是跟戲班子沒關係,來人,去請戲班子班主過來,看是否認識這二人。”
馬秀才急衝衝趕到衙門,一見堂下之人真是他認識的,也顧不得禮節,大聲道:“大人,大人,小人有要事稟報。”
“何人喧鬧?”那縣令不耐煩地一拍驚堂木,十足狗官的樣子。
“回稟大人,學生馬志高,丁未年秀才,因事急從權,有所失禮,還望大人見諒。”馬秀才拱了手,恭敬道。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你說你有要事稟報,是何要事?快快說來。”縣令問道,說完還打了個哈氣。
馬秀才便將事情從頭到尾娓娓道來,“回稟大人,學生認得這堂下陳秀才,也認得那張秀才,還有那王娘子。學生與陳兄一起賣字畫多年,在戲班子到橋頭縣之後,張秀才突然出現,與我等一起賣字畫,又將我等書生的家境一一打聽了,隔日王娘子便出現,對陳兄甚是殷勤,陳兄一直不堪其擾,甚至將字畫攤子轉到橋頭湖邊,我等知曉那裡達官貴人甚多,潤筆的書生卻少,都挪了過去,只是隔日那王娘子又找到橋頭湖。陳秀才一直對她不假辭色,還撮合她和張兄,如今卻鬧出陳兄跟王娘子的閒話,實在荒謬。”
縣令別有深意看了一眼張秀才和王娘子,又對馬秀才笑道:“這位張秀才是不是戲班子裡的秀才,待會兒便知曉。”
☆、第92章 大戲落幕
聽了縣令的審訊以及馬秀才一番話,石榴心裡頭大安了,這事只怕會水落石出的。這位縣令大人,真是個不拘一格的好官,別看行事放縱,卻心中透亮,只怕一早就看出那兩人有問題。
石榴又望了望陳三,見他一臉的茫然,心中也不知是心疼還是責備了,可憐的娃,進了縣衙一趟,縣令居然沒讓他開口說話,渾然似這事跟他沒關係一樣。石榴心裡打著小差的時候,還偷偷移動了跪得發疼的膝蓋。突然,她明白了,張秀才膝蓋太軟,一見了官就跪了,只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