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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我身嬌體軟呢。”
憑了陳三那悶騷勁,能說出這樣的話?那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石榴在心裡頭給自己做建設,但是心裡頭還是火氣,騷娘們,敢勾搭她相公,真是命長。
一路上忍受著魔音,好容易才到了縣衙門口,卻見縣衙大門緊閉,石榴讓酒館活計擊鼓,迫得縣太爺升堂。
“威武……”兩邊官差木板擊地,氣勢驚人,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何人,敲鼓所為何事?”
“民女劉石榴,……”石榴正待開口,那王娘子卻搶了先,“民女王鳳霞,告這秀才汙我清白,又捆我兄長。”
雖被搶了先,石榴也還是堅持將話說完,“參見大人,民女劉石榴,狀告王鳳霞和那張秀才,合夥騙我相公。”
“你這潑婦,休得胡言亂語,我騙他什麼?”王鳳霞用帕子躲了別人,給石榴遞了個得意的眼神,石榴心中一驚,可不是,那張秀才和王鳳霞兩個都沒說出錢財的事,是她自己猜想她們合夥騙錢才弄到對薄公堂,如今她失了狀告的罪名,縣太爺如何相信她?
石榴正擔憂,耳邊卻聽王鳳霞哭訴道:“民女雖是寡婦,卻也是安分守己之人,被這孟浪秀才騙了身子,如今又糟了他嫌棄,聯合家中娘子來汙我呢。還請大人做主。”
陳三急得連連拱手,“還請大人明察,我並不曾碰過這女子。”
“陳相公,你為何這樣無情?昨日還說要休了你家中妻子,今日卻翻臉不認人。”王娘子立刻哭訴道。
“你……你胡說八道。”陳三氣得說不出話。
“陳兄,你……”那張惜才想要趁機說些什麼,被縣令大人驚堂木打斷,“堂下之人,休得吵鬧,待我一一問來。民婦王鳳霞,將你與這秀才的事仔細說來,其餘人不得說話,若不然大刑伺候。”
石榴看著這縣令白面無鬚微胖的臉上閃的全是八卦之光,心中一陣絕望,這還能公正判案嗎?要不要塞些銀子先贏了官司再說?只是,她明明佔理,為何要付銀子呢?石榴心裡甚是不服氣。
“多謝大人聽民婦伸冤。民婦與相公本是南方之人,落戶橋頭縣,怎奈命苦,剛到地方,丈夫得病死了,民婦新寡,頭上還帶著熱孝,這些日子常去陳秀才那裡寫書信,好讓孃家派人來接我回去,哪裡知道陳秀才表面對我甚是端正,卻暗暗尾隨於我,說些甜言蜜語,說是家中婦人甚是不賢良,又有百畝良田,要休妻娶我。民婦新喪夫,又與孃家聯絡不上,心中愁苦,聽信了這秀才的鬼話,與他歡好。”
縣令滿臉的趣味,笑眯眯問道:“他與你歡好,可有人證可有物證?”
“他甚是謹慎,不曾留下物證,但是這位張秀才將這良心狗肺之人的惡行都看在眼裡。”王娘子指了指張惜才。
縣令又轉向張惜才,“張秀才,這婦人說的可是真話?”
張惜才連忙跪下,“回稟縣令,王娘子說的千真萬確,我對王娘子甚是欽慕,對她諸多留心,見她與陳兄歡好,心中痛苦,哪知陳兄卻是這等小人,白佔便宜不說,還夥同妻子狀告王娘子,又挑唆酒館之人將我綁了,還請大人替我做主。”
“喲,真被綁了,來人啊,快給他鬆綁,這幫大膽的刁民,青天白日綁人,還有沒有王法了?”縣令一拍驚堂木。
張惜才連忙喜道:“請大人做主,將這些刁民打進大牢,替我和王娘子伸冤。”
“不急不急,那位婦人,叫……”縣令又指了石榴,卻叫不出名字。
“民婦劉石榴。”石榴連忙自報家門。
“劉石榴,快將你的委屈訴來,可是你相公威脅你,讓你誣告這寡婦?你有什麼委屈,儘管說來,本官替你做主。”
“我相公未曾威脅於我,但是這兩個騙子,哄騙我相公,不知是何目的。”石榴答道。
縣令笑呵呵道:“你可聽了這寡婦和書生的話?怕是你丈夫哄騙了你。”
“這婦人真可憐,長得如花似玉,男人卻還要在外頭找個小的,如今被矇騙了,還幫著她男人說好話呢。”外頭的百姓說道。
另一人點頭,也道:“那書生看著斯文,卻做出狼心狗肺之事,真是斯文敗類。”
“誰知道這秀才叫什麼?真該取消他功名,沒得讓讀書人蒙羞。”
“肅靜肅靜,再喧鬧就打板子。”縣令一拍驚堂木,對了百姓道。
石榴聽著外面的議論,心中著急,爭辯道,“民婦雖不知我相公在外頭做了何事,但是有一件事甚是奇怪,我相公的事,如何在戲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