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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已,“我早知道你是個規矩老實人,若換個黑心爛肚腸的,還巴不得咱們家嫡庶不分呢。既如此,我便親自去挑兩個親家吧。”
金將溪顯然是忘了自己要找的好親家裡頭,就有一個是給姜姨娘的兒子金朝楓找的。
金將溪辦事利落的很,並不像女人家還要去挑哪個姑娘針線好,哪個姑娘能說會道處事大方、人脈寬廣——一個姑娘家,她的人脈要管用,那各家的老爺們只管坐在家裡鬥雞遛狗算了。很快,金將溪便給一子一女找到了人家,姜姨娘趕緊拿著兩家的帖子回金閣老府交差,金老夫人見了,因素來便不喜金朝楓、金湘桂兩個,見差不多,便點了頭,叫姜姨娘等著出了孝,便去張羅迎娶之事。
金家的事,很快便辦妥了,玉家玉悟禪的事越發難辦了。
在玉家裡頭的阿烈隔三差五地或翻牆或喬裝打扮混出玉家後,玉入禪便來個怒髮衝冠,然後發瘋一樣地滿城找人,找到了人,把人帶回來,關上房門,就聽見房裡頭一陣陣怒吼聲、廝打聲;若找不到人,只需借酒澆愁兩日,阿烈便主動獻身,或是因誤會身陷囹圄,急等著玉入參來搭救,或是氣勢洶洶地又來“復仇”。
如此,京城裡的好事之徒,長舌之婦,閒來無事,便緊盯著玉入禪、阿烈的事不放,甚至阿烈喬裝出了玉家,玉入禪沒找到人,都有人主動通風報信,告訴他阿烈身在何方。如此,便連累得玉夫人每到一處,都有人背地裡指指點點,昔日裡一門心思要嫁入玉家的閨秀,如今一半想著進宮,一半則對玉入禪敬謝不敏。
“一樣是對個女人念念不忘,怎地那些女孩子們單想進宮,就不想想咱們家老九的好處?”玉夫人無奈時,就對玉將軍抱怨。
玉將軍道:“那怎能一樣?她們想著就算有個皇后,進宮還能做個貴妃呢,要是有能耐,能叫皇帝不叫其他女子進宮,那這輩子就圓滿了。”
“那我們家老九怎麼辦?”玉夫人提到玉入禪,眼淚便簌簌落下,迅速地打溼衣襟,她最怕聽到的訊息,便是阿烈跑了,一聽到這話,她就覺得滿城的眼睛像是針一樣狠狠地紮在她身上,偏玉入禪那混賬,與他說話時提到他的親事,他便說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聽憑她處置,一點收斂的意思也沒有。
“……金家尋了兩個外地的親家,新近,也有不少人絞盡腦汁跟我遞帖子。這麼著,咱們也找個外地的媳婦算了。入禪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不少人巴不得把一個女兒嫁給他,好叫他關照另一個呢。”玉將軍捻著鬍鬚,玉破禪走了,玉家裡頭是沒有什麼兄弟鬩牆的鬧心事,可兒子年紀大了,遲遲沒個著落,也叫人鬧心得很。
“不可,我最不喜跟那些妃嬪家扯上關係。一時看著風光,可誰知道日後如何?”玉夫人被虞之淵殺兄弟的事嚇著了,唯恐受到牽連。
“糊塗,虧得老九還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你這做孃的難道不知道,皇上也被自己當初殺兄弟的事嚇著了,如今才不肯選妃。你只管挑個好的,旁人說什麼你只管應了,反正,最後誰都進不了宮。”玉將軍微微搖著頭。
玉夫人暗暗點頭,聽人來說玉入禪、阿烈兩個在屋子裡打架,又把傢俱等勞什子全砸了,眉心跳了跳,到底忍住了,道:“不必給九少爺換,告訴他,等娶了媳婦,新媳婦的嫁妝裡,自有那些個呢。”
丫鬟趕緊把玉夫人的話說給玉入禪聽,玉入禪因跟阿烈打架,弄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見一屋子爛傢俱擺著,玉夫人竟然不給他換,且還提起成親一事,不禁氣息越發錯亂。
“哼,少拿我做幌子,誰不知道,你是不能人事才不肯成親呢。”阿烈扶著傾倒的圈椅,也是上氣不接下氣,說出這話時,心裡酸了一酸,望向玉入禪的眸子,微微有些不甘心。
“是又如何?”玉入禪揮手叫丫鬟出去,坐在地上,並不起身,只撿起一面銅鏡在面上照了照,見鏡子裡的自己丰神俊朗,比之桃花二公子更多了幾分成熟的氣質,不禁一嘆,又把鏡子丟在地上,起身去裡間屋子裡的搓線。
阿烈自是知道玉入禪不會娶她——這也就是她這些時日鬧個不休的原因,此時隱隱約約記起自己稀裡糊塗如中邪一般的時候,曾說過不計名分要留在玉入禪身邊,不禁愴然一笑,見玉入禪老僧入定一般閉著眼雙手合十搓線,又聽那線牽扯著另一頭的線軸咕嚕嚕地想,便起身將衣裳一件件脫去,露出健美的身軀,走到玉入禪身後跪下,兩隻手臂圈在他的脖頸上,鼓起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頭靠在他肩頭,一言不發地側著頭看他,滿心盼著他扭頭看她一眼。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