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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只是如此,將錦染拉開之後,辛末對手臂上受到的打擊毫不在意般,便緊接著一個上前,甚至比方才費的功夫還少些,只是一拳一膝簡單的兩下,便也讓這名身形乾瘦的雜役倒在地上。
敵手都已解決,但辛末甚至連彎刀都未曾出鞘,見狀只是輕輕舒了口氣,便扭頭行向了錦染,低聲問道:“可嚇著了?”
錦染搖搖頭,立即拉起了辛末手臂,擼起了他的衣袖在燈光下仔細檢視著,只這麼一會的功夫,方才被燭臺打到的地方,一塊半掌大小的青紫便已是顯而易見。
“無事的,皮都未破,抹些藥不過兩天功夫便好……”辛末揹著光看不清面色,但安慰錦染的聲音很是溫柔,絲毫聽不出痛苦之色。
錦染這次卻不待他說完,只是緊緊握住了辛末手腕,仰起頭卻滿面認真的提起了另一件事:“我想好你的字了!”
辛末未完的話語便猛然一頓,只是愣愣的看著她,錦染在晦暗的燈光下看不出神情,只是雙眸流光一般在燭光下瑩瑩的閃爍著,聲音略些有些顫抖:“安,子安。”
“辛末,字子安。”
作者有話要說:【社那】桑再次投擲了一顆地雷!又見到你了,壕你好~
☆、第三十一章
雖說是黑店,但這驛站謀財的行徑更多的也不過是地痞流氓般的無賴手段,目標也只敢找些沒什麼權勢的尋常百姓,便是*香蒙汗藥之類;也不過是為了讓住下的來客睡得更死不至被抓到現行,幾個尋常的雜役小吏也確實是沒有為財害命的膽量。
因此等的辛末錦染幾個人贓並獲的將兩個雜役拿下後,聞訊趕來的驛站管事雖詫異醜事敗露;但卻也並不如何驚慌;只是打著官腔;聲稱這兩個雜役自然會上報上官處置,你們既然沒什麼事;便儘早上路;後事只由官驛這邊來管,若是不著急,那就少不得要請幾位一起去最近的衙門稟明詳情,出面作證了。
這話前面還算是靠譜,到最後就已完全算是威脅恐嚇了,不說真去府衙上告作證之後能不能讓其認罪伏法,便只說尋常趕路的百姓;又有誰願意去幹這樣吃力不討好、只是耽誤功夫的麻煩事?也難怪驛站的幾人這般肆無忌憚。
事實上錦染本也就沒有定要嫉惡如仇的讓他們必須認罪伏法的打算;但即便如此,因著那驛站官吏囂張的態度,錦染心中也覺得陣陣憋悶,強自忍耐的與其辯論了半晌,最終也只是免了住宿房錢的賠償,連一句道歉的好話都未曾聽到。甚至連這樣的結果,多半都是看在了辛末有秀才功名的份上,否則,更是指不定會如何。
因著這般緣故,直到再次上路,錦染心中依舊很是忿忿,面上總有些悶悶不樂。
以辛末對錦染情緒的關心與敏感,自然不會看不出錦染的心情不佳,但他既不通巧言解語寬慰錦染愁緒,又不怎麼擅長插科打諢另錦染轉嗔為喜,在旁緊皺著眉頭思索良久後,卻終是極其認真的開口勸道:“染妹既是這般在意,不若讓我回去一趟,定會讓那驛館的幾人知道教訓。”
錦染聞言還有些沒回過神一般:“什麼,教訓?”
“只要……”辛末張張口,卻又顧及著什麼一般沒有說出話來,沉默了片刻後,只是以一種很是隨意的語氣簡潔說道:“總是……會讓他們三人日後再不敢做出這般行徑。”
錦染這才心頭一跳,手下連忙抓住了辛末臂膀,彷彿他下一刻就要掉頭去打架一般:“可別!你不能用內力!”
“那兩個雜役傷勢定然還未好,只那老頭一個,根本就無需內力。”辛末信心滿滿的說罷,見錦染面上依然滿是震驚與不贊同的神色,不由的又垂眸想了想,接著帶些恍然的開口說道:“我可在驛站外,等到夜間伏擊,只需布巾蒙面,不會讓他認出添麻煩的,若還不放心,還可變裝,”
“誰跟你說那個啊!”錦染又好氣又好笑,還帶了些感動的將辛末的胳膊甩到了一邊,也不解釋了,只是幹徑直拒絕道:“不行!總之你不許去,會有危險的!”
錦染說罷見辛末張口似想反駁,便又很是乾脆的直接說道:“一點可能也不行,為了這樣的事太不值得了,你得記得你的字!‘安之,’那就是要平平安安,穩穩當當的才行!”
提起“安之”這字,辛末面上便立刻明顯的溫柔了起來,回得毫不猶豫:“好,你不許,我自然不會去。”
錦染聞言歪歪頭,滿意的點著頭笑道:“這樣才對嘛,雖然那幾個傢伙確實是氣人的很,不過我們得大人大量,不和他們那種小人一般見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