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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三個人,雜役除了方才那人外還有一瘦弱些的年輕男人,剩下一個老漢穿著吏袍應是主事之人,觀其身量都是常人,莫說高手了,練家子都不是,不足為慮。”這話是辛末特意對錦染說的,好讓她放心。
“若是高手也會用這些下九流的手段了。”尹兆明在一旁姿勢怪異的捂著鼻子,悶聲說道。
聽到敵手並不強,也並沒有關乎到身家性命,錦染的確也放心了些,只是心內暗笑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尹兆明,便接著對辛末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辛末思索一陣後,提議乾脆將計就計,等那兩個進來偷錢後將兩人制服,揭穿他們的打算後離開便是,看那樣子他們幾個也並沒有惱羞成怒,動手殺人的膽量,至於這驛站雜役管事們之前的罪行,辛末也並不打算插手細究。
錦染與尹兆明都無意見,尹兆明便乾脆也不散開離去了,就呆在錦染辛末的屋子裡,等得天色暗下來,三人裝腔作勢的碰著杯說話閒談了一陣,將食物與摻了蒙汗藥的酒水撒的撒藏的藏,弄得杯盤狼藉,覺著時候都差不多了,便一個個的找了舒服的姿勢趴到了桌上,等得這黑店暴露出本來面目。
說實話,這般情形,趴著一動不動也是件挺辛苦的事情,心中還牽掛著事又不可能真的睡著,沒隔一會錦染便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趴在桌上眨著眼睛看向了辛末。
辛末讓錦染坐在了靠屋裡的一邊,趴下的位置也剛好也與錦染相對著,右手在下握著刀柄,左手隨意的放在桌上。錦染睜開眼便剛好能看到辛末側臉,鼻樑高挺,在晦暗的燈光下唇紅面白,還真有幾分謙謙君子的書生氣。
雖然錦染覺著已辛末的敏銳不可能感受不到自己的注視,但盯了許久后辛末卻還是堅持緊閉著眼睛,嘴唇驚抿著,一絲動靜也無。
看了一陣後,錦染不禁生出了些壞心,伏在桌上的手指便緩緩右移,輕輕的碰了碰辛末左手的指尖。
剛剛接觸到的一剎那辛末睫毛便忍不住的猛然一顫,但竟也忍住了沒有睜開。錦染見狀彎了嘴角,越發得寸進尺的上前碰碰戳戳,輕輕撓了撓了辛末的手心。
辛末這下終是忍不住的手心一攥,便將錦染的食指猛地握緊了手中,任憑錦染略微掙扎了兩下也沒有鬆手。
本是自己先挑的頭,到了這地步錦染卻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微微動了動自己被握著的手指正猶豫著,要不要小聲出言認輸時。趴在一旁,將臉小心擱在自己衣袖上的尹兆明卻又忽的發出了一聲夢囈般的聲音。
錦染猛地一驚,正在心裡暗自罵著這討厭的破神醫真是煞風景時,耳邊便也隨之聽到了門外傳來的男人聲音,其中一個正是之前那紅臉的雜役,另一個聽起來則好像更兇惡些。
“手腳麻利些,都被迷倒了,你還怕他們聽到不成!”“呸!你孃的!就知道催老子!你能你上啊!”
來了,只是那兩個雜役!錦染心頭一顫,立即停下了之前的動作,一動不動的安靜閉目趴著,一旁的辛末也早已鬆開了錦染食指,藏在桌下的右手卻越大緊握了手裡的刀柄,渾身緊繃著如繃直的箭般只待離鉉而去。
閉上了雙目,錦染便能很清晰的聽到屋門上一陣瑣碎的動靜,接著是木門推開的吱呀聲,兩個人沉重的腳步聲,按著本來的打算是要等的他們一旦動手偷銀子便辛末便立刻起身將他們制服的。
但這兩人進來後,其中一個卻徑直向著桌邊尹兆明的方向行了過來,口中還在恨恨唸叨著:“呸,在車裡放什麼蛇,嚇死老子了,非得狠狠踹你幾腳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可一向好潔的尹神醫又哪裡能受得了這個,不待對方動腳,那才雜役的腳步聲才停下來,尹兆明便猛然起身拿起酒罈照著他臉砸了過去,不過許是他動作慢,那雜役卻很是機敏的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酒罈落地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辛末見狀自然無法再假裝昏迷,也只得起身一踢長凳,照著衝他而來的另一人便飛起一腳狠狠踹到了那人胸口,因為無法使用內力,身形並不像之前那般利落飄逸,但卻聲聲入肉一般帶著股另類的兇狠野蠻,沒過幾招,那雜役緩緩倒在了辛末手下。
見著同伴倒下,剩下的那瘦弱的雜役竟也很很講義氣般,立刻便舍了尹步步躲閃著的尹神醫,大喝一聲順手舉起了燭臺衝著這邊衝了過來。
而靠近屋內躲在一旁的錦染便正在他衝來的必經之路上,辛末見狀面色一正,立刻幾步上前,一手將錦染拉到了自己身後,另一手卻是不閃不避的用小臂硬挨下了對方的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