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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院中樹上掛的牌子,賀庭歌眼睛一亮,回身到書桌上拿來只筆,沾了墨,從牆上拿下兩個牌牌,唇角微勾手起落下。
“吶,寫我的名字。”賀庭歌伸手到傅清城筆下,手裡是乾淨的木牌。
傅清城愣了愣,頭也沒抬,就著賀庭歌的手寫了名字,之後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寫籤文。
賀庭歌滿意的拿著手裡兩個牌子往門外走。
傅清城微微抬起頭看了眼賀庭歌的背影,搖頭笑了笑,只是手指摸到那張寫著“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的紙條時,手指微顫:“不負如來不負卿。。。。。。”
鼻下突然一陣溫熱,傅清城眉頭一皺,連忙抬起手,但也沒防住一滴血抵在手中的紙上,感應到賀庭歌的氣息還在院子,便匆匆將沾了血的紙條塞進懷裡,順手將袖子故意在硯臺中沾了一下,手指上也沾上墨水,這才一閃身來到水盆邊上,匆匆洗去鼻下的血跡,確定不再流血了,才將袖子沾進水中,正好賀庭歌進來:“怎麼了?”
番外………穆古篇《穆穆的由來》(上)
這天正是臥佛嶺入冬的第一場雪,一大清早,雪剛停,霍千古從被窩露出腦袋,眼睛還迷糊著,打了個哈欠,寒氣趁機鑽進被窩,連忙壓了壓被角。
“師叔。”就聽著一陣踏在雪上的小腳步聲,門被人推開,一個小腦袋從門縫裡露出來,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看著霍千古:“起床了沒有?”
霍千古圍著被子側身看著進來的小傢伙:“清城啊,起這麼早?”
傅清城穿著厚厚的貂皮小襖,粉刁玉琢的小臉上鼻頭紅紅的,跑到霍千古跟前往床上一趴:“嗯嗯,下雪了,師父要我去樹林裡練木樁。”
霍千古撇著嘴不樂意:“這麼冷的天,你師父有病啊。”
“沒有。”傅清城認真的眨著眼睛:“師父今天也起好早,他說有客要來。”
“什麼客?”霍千古捉過傅清城冰涼的小手拉放在杯子裡捂著。
“不知道。”傅清城笑眯眯:“師父讓我來叫你起床,說是那人找你的。”
“找我?”霍千古挑挑眉梢:“找我幹什麼?”
“不知道。”傅清城搖頭:“師叔快起來,我要去練木樁了,不然師父又要罰我。”
霍千古只好放開手,看著傅清城小小的身影跑出門外,心裡腹誹著師兄真是禽獸,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等霍千古穿戴好了拿著饅頭慢條斯理的一邊吃著一邊走近客廳的時候,自家師兄正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四下裡看了看,咬著饅頭含糊不清道:“客呢?”
尹千機放下茶杯,眼神示意左邊,霍千古轉頭看過去,這才看到那裡站著一個四五歲的娃娃,因為穿的太淡薄短了半截的袖子下胳膊凍得通紅,灰藍色的衣服也是補補丁丁,此時聽到他的聲音正轉過來看他,帶著凍傷的小臉上面無表情,但一雙眼睛卻是分外明亮。
霍千古咬著饅頭,連忙把自己的貂皮外套脫下來裹在小東西身上:“這誰家孩子啊?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單?”
“穆家的。”尹千機淡淡道。
霍千古一愣,蹲著與小東西平齊,目光看向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那孩子此時正盯著他,眼中帶著與外面冰天雪地不相上下的寒氣:“我哥哥呢?”
霍千古心裡咯噔一下,這孩子估計是找穆澤來的,可是,穆澤消失了半年多了,根本不見蹤跡:“孩子,你哥哥。。。。。。”
“我叫穆嵐。”那孩子分外明亮的眼睛冷漠的看著霍千古:“把我哥哥還給我。”
霍千古不知怎麼說,看尹千機,尹千機淡漠的喝著茶,熱氣騰騰的水蒸氣後面看不清什麼表情,只是道:“你哥哥是自己跑的。”
“你胡說!”穆嵐稚嫩的聲音卻帶著寒氣:“你們把我哥哥藏到哪裡去了?還給我!”
霍千古無奈,手中還握著穆嵐小小的胳膊,感受到手中的脈搏,眉頭微皺,這孩子受了寒氣,此時全是強撐著一口氣,再不休息該大病一場了。
手悄悄摸到穆嵐脖頸後,對著穴位輕輕一捏,穆嵐還沒反應過來便昏睡過去。
霍千古抱著穆嵐回到屋裡,打了熱水給穆嵐全身擦洗乾淨,在凍傷的地方上了藥,這才去找尹千機商量對策。
然而尹千機只是攤著手道:“命數,該來的總會來,實話實說就行了,沒必要編造謊言,這孩子無親無故,且先留下來吧。”
霍千古無奈,只好點頭,穆嵐這一睡便是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