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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總是有好奇心的嘛,不用拿來看看也是極好的。”
賀庭歌無奈的放下手裡的碗,扶著傅清城肩膀把人轉過去,接過他手裡的腰帶幫忙繫好:“好奇會害死貓的。”
“所以害不死我,我又不是貓。”傅清城回頭笑眯眯。
當天兩人分手各自回去,賀庭歌回到軍營安撫將士,說起來他知道海堂當時的做法有些微微的吃驚,入夜時,兩人靠在城牆上:“我沒想到你會那麼理智的處理事情,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在他的印象裡,海堂應該是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山炸了也要把人挖出來的那種。
海堂苦笑一聲,夜風吹亂髮絲:“我也沒想到,但是當時你不在,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只能學著站在你的立場去考慮,你會怎麼做。其實。。。。。。。”海堂突然抬頭看著賀庭歌:“我對自己有些失望。”
賀庭歌聞言一愣,隨即笑了笑,像兩年前一樣,摸了摸海堂後腦勺:“失望什麼?我只為你感到高興,你要是像以前意氣用事,把山炸了,即便我活著出來,也要面對一堆麻煩,能夠冷靜的處理事情,我很高興。”
“以前。。。。。。。海堂低下頭:“以前你是不是拿我當兒子養?”想想也是,賀庭歌穩重,自己咋咋呼呼,心裡有著即便搞砸了也有賀庭歌擋著,凡事又有些不計後果,直到那天,想到賀庭歌生死未卜,大局全落在自己手上,自己隨口一個命令都可能讓賀庭歌命喪黃泉,他就只能強迫自己冷靜,沉著,賀庭歌還等著他去救呢。。。。。
賀庭歌聞言倒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感慨似得拍了拍海堂肩膀,大有我兒終於長大了的意味:“終於熬出頭了!”
海堂哀怨的瞪他一眼:“原來懿歡早就發現了。。。。。”
“。。。。。。。”賀庭歌愣了愣突然想起懿歡一開口就叫海堂哥哥的事,頓時哭笑不得,但是為了不影響城牆上守衛士兵心中自己的形象,忍笑到內傷。
終於批閱玩最後一本奏摺,高展捏了捏眉心,端起邊上放的茶喝了一口,眉頭微皺,涼了。
“忙完了?”一邊冷冷清清的想起一聲。
高展看著不遠處椅子上坐著的人,天青色的衣衫在淡黃色的光暈下鍍上一層暖色,但是偏偏那人的氣場卻是怎麼也暖不起來。
“無塵公子久等了。”高展身邊的人早在他批閱奏摺的時候就屏退了,至於傅清城什麼時候來的,他還真不知道,但是他倒也沒有多吃驚,似乎知道只要這人活著,遲早會來罷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傅清城淡淡的輕哼一聲:“陛下不給個解釋嗎?”
“解釋什麼?”高展靠在龍椅上,軟軟的墊子緩解著腰際的疲勞。
“陛下這是裝糊塗?”傅清城冷聲道:“派人跟蹤小王爺,再暗中下毒手企圖把我二人困死在燕七墓,陛下別告訴無塵是我想多了。”
“離上次朕與你談話過去多久了?”高展答非所問:“無塵公子考慮的如何?”
“所以你這次是逼我做選擇?”傅清城冷眼看著高展。
高展懶洋洋的靠著椅背,點頭:“算是吧。”
只是勁風一閃,傅清城瞬間站在高展面前,摺扇抵在高展喉口,冷聲輕道:“做皇帝非得這麼無恥嗎?”
高展垂眉看了看脖間的摺扇,面不改色的勾勾唇角:“所以殺了賀淵,無恥的人就不會是賀庭歌了,怎麼樣?”
“他根本不屑於你的位子。”傅清城冷笑道:“只有你把這個破爛當個寶。”
“破爛也好,皇位也罷,賀庭歌想不想做朕也不知道,但是,賀淵必須死,這才是朕和你要談的問題。”
“為什麼非得是我?”
“無塵那麼聰明,何須朕一一點破。”高展拿手指擋開脖間的摺扇:“其實賀淵死了對誰都好,無塵如果下不去手,朕可以給你個不算藉口的理由。”
“什麼理由?”傅清城冷冷看著高展。
高展唇角一斜,湊近傅清城,淡淡吐出一句話。
傅清城聞言,眉頭一皺,看著高展戲謔的眼神:“你什麼意思?”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而且朕保證,朕絕對沒有動手腳。”高展挑著眉梢道。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傅清城冷聲道。
“你沒必要信朕,信你自己就行了。”
傅清城終究是冷哼一聲,隨即就像突然出現一樣,瞬間離開御書房。
而高展,漸漸收起笑意,暗淡的神色,透露出一絲疲憊,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