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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庭歌看他那訊號搞得花哨,稍作了修改,所以一開始的訊號令只有自己和賀庭歌知道!
不出意外的,突然自己腳腕被人拉住,猶豫水下太黑,根本看不到什麼,只覺得有一隻手拉著自己腳腕,海堂回身摸過去,對方握住他的手,匆匆在手心寫了幾個字,之後便鬆開手,一陣水流過後,消失不見。
海堂捏著手心,心中一喜,掙扎著從水中探出頭,吸了口氣,匆匆游上岸,賀庭歌告訴他他們被困在水下相同的一個山體裡,情況不太遭,一會就能出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準備一些解救措施。當然,賀庭歌沒有說這麼多,但是幾個簡單的字足以讓他明白這些,畢竟從小一塊長大,有時候不用交流,一個眼神就能搞定。
當賀庭歌從水下憋著一口氣上來的時候,傅清城靠在牆上的身子就鬆了,握著金絲的手心都有些被磨破。
賀庭歌喘了幾口氣,心道,真是天不亡我,他也沒料到海堂居然在這裡,雖然從水底看上去並不能看清楚是誰,但是總覺得那一身紅衣,除了海棠沒人能那麼妖氣。
只是金線長度有限,他又不敢鬆開,雖然自己回來後帶傅清城出去也行,但是總歸要從這麼冷的水裡鑽過去,傅清城現在的狀況,雖然他沒說,但是也知道撐不住多久,索性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把海堂引下水,讓他在岸上準備一下,自己就回來了。
“有出口。”賀庭歌甩了甩髮絲上的水,因為渾身冰涼,也沒靠近傅清城,擰了擰腰間褲子上的水。
“那就好。”傅清城鬆了口氣,疼的麻木的關節,讓他連動一動都沒有力氣。
賀庭歌摸著金線握住他比自己還涼的手,心裡一緊:“我們這就出去,再撐一會。”
傅清城藉著賀庭歌胳膊站起來,點頭。
賀庭歌儘可能的把傅清城攬在懷裡,傅清城水性不差,但是目前這樣子有些吃力,沒一會就因為胸腔的壓力而張開嘴,腦子裡昏沉的感覺,使身上的力氣漸漸被抽走。
賀庭歌一手划水,一手從他身後穿過,捏著他的下巴,湊過去,把氣渡進傅清城口腔裡,重獲氧氣的傅清城,迷迷濛濛的張開眼睛,雖然看不見賀庭歌的輪廓,可是屬於賀庭歌的氣息緊緊纏繞在身側,下意識的捏緊賀庭歌的手,用盡全力游出湖面。
在晉陽城客棧休息了兩天,傅清城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彷彿只是睡了一覺似的,渾身懶洋洋的,沒有一點不適。
眨眨眼看了看房間裡的陳設,轉了個頭,面朝裡躺著,不想起床了。
賀庭歌進來的時候,端著一碗稀飯,進門就道:“醒了就吃點東西。”傅清城有些意外的轉過頭,看賀庭歌:“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賀庭歌似乎覺得他問的好笑:“太陽都照屁股了,小師叔是要打算賴床嗎?”
傅清城撇撇嘴坐起來,身上早已換上乾淨的衣物,渾身舒服的想冒泡:“我睡了多久了?”
“沒多久。”賀庭歌把粥遞過去:“兩天。”
傅清城抽了抽嘴角,睡了兩天還不久?無語接過賀庭歌手裡的碗,舀了一勺嚐了嚐:“怎麼不放點糖?”
賀庭歌眉梢一挑:“不夠甜?”
“恩。”傅清城又吃了一口點頭。
賀庭歌就著他舀的一勺粥抿了一口,皺皺眉頭,對於他來說,這個味道剛好啊,東北人不怎麼愛吃甜食。
當兒子養
“糖吃多了牙不好。”賀庭歌淡定的說了一句,傅清城眉梢動了動沒有再說,幾口吃完,把碗遞給賀庭歌:“拿我跟小糰子比啊?”
賀庭歌笑了笑沒有說話。
傅清城眨了眨眼,似乎在旁人面前極少笑出來,甚至說的上沒有表情的那種,但是和自己呆在一塊,喜怒哀樂都很顯而易見。
這次無功而返,不但沒有找到該找的東西,反而差點搭上性命,但是這對於賀庭歌來說也沒有什麼,離恨天和雙武奇錄他根本不重視,之所以陪著傅清城找,也只是覺得傅清城拿到東西會覺得安心一點,但如果因為那這麼一個說不上對自己有多大用處的東西而害了傅清城,賀庭歌覺得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是不是隻要沒有離恨天就拿不到雙武奇錄?”賀庭歌問道。
傅清城起身下地穿衣服:“在我的理論裡,旁人即便有離恨天估計也拿不到那本書。除了你,我想不到誰還有那個本事。”
“你想要那本書?”
傅清城繫著腰帶:“我要來有何用,我又不帶兵打仗。”回頭看賀庭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