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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搭在賀庭歌唇前,輕聲道:“你是賀庭歌,天下只此一個,記憶沒有了就算了,不記得沒關係,有些東西不用記得他也在你的潛意識裡,在你心裡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一直都在。”
看著傅清城篤定的眼神,賀庭歌不知道還能不能說下去,握住唇前冰涼的指尖:“清城。。。。。”
“叫師叔。”傅清城笑笑。
賀庭歌無奈嘆氣,心裡釋然,只要他現在在他身邊就好,過去的,管他是誰,總之他不會放開他,伸手捏了捏傅清城的臉:“小師叔。”
傅清城拍掉他的手:“你當我是懿歡啊?”
“那叫一聲舅舅聽?”
“想得美!”傅清城皺皺鼻頭。
賀庭歌唇角帶笑,抬起傅清城的下巴親了一口,傅清城皺皺眉頭,推開賀庭歌,賀庭歌眉梢一動,就看到傅清城扁扁袖子,按在賀庭歌肩頭,把人按坐在床上:“該我了。”
賀庭歌失笑,就見傅清城一手按在自己肩頭,另一隻手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賀庭歌下巴,似乎是想了一瞬間,就低頭吻了上來。
冰涼的觸感帶著幾分梨花詩的酒香,賀庭歌沒有動,眨眨眼看著眼前吻的很認真的人,心裡有些哭笑不得,傅清城只是吻著自己的嘴唇,跟吃糖似的,反倒搞得自己癢癢的。
傅清城回想著賀庭歌吻自己的方式,總覺得哪裡不對,眉頭一皺,直起身來,捏著下巴看賀庭歌,賀庭歌一手支著床沿,看著眼前的傅清城眨眨眼。
傅清城薄唇一抿,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不行,再試試!上前一步直接推翻賀庭歌,自己爬上去,一條膝蓋順勢跪在賀庭歌身側,賀庭歌很配合,躺在自己鋪好被子的床上,看著支在自己身上的人:“小師叔要霸王硬上弓啊?”
“有意見?”傅清城眉梢一挑。
“沒。”賀庭歌一笑,拿手指挑了挑傅清城下巴:“要不要我教你?”
傅清城捏住賀庭歌下巴,冷哼一聲,就壓下來,賀庭歌哭笑不得,伸手扣住傅清城後腦勺,反客為主的吻住傅清城的唇,捻轉低聲道:“不會要學。”
傅清城本要掙開,聞言一想,也是。索性認真的感受著賀庭歌的吻,恩。。。。。原來這個樣子啊。
然而,就在傅清城覺得有點火候的時候,突然一頓,撐著床抬起頭,下一刻門口就傳來腳步聲。伴隨著管家的聲音:“小師叔,小王爺在嗎?”
傅清城下床拉起賀庭歌道,眉梢皺了皺道:“他在,什麼事?”
賀庭歌悻悻然,怎麼又來搞破壞的。
“小王爺,謝將軍來了,求見小王爺。”
賀庭歌眉頭一皺,謝將軍?那不是賀淵手下的人嗎?難道出了什麼事?
“去看看吧。”傅清城道。
賀庭歌點頭開門出去,雨還在下,根本沒有停的意思,一路來到大廳,才看到謝虎正在大廳裡坐立難安,鎧甲都被雨打溼了,還在滴水,見賀庭歌進來,忙行禮道:“末將拜見小王爺。”
“謝將軍這是?”賀庭歌扶了一把謝虎問道。
“小王爺,王爺受傷了,病情加重,得回來,但是,現在那邊太亂,柔然聯合周邊的幾個小國一直都不安分,王爺說要我回來傳信給你,速去邊關。”
“怎麼受的傷?”賀庭歌眉梢一皺。
“說來話長。”謝虎沉聲道:“胸口中了箭,主要是箭有毒,軍醫沒法解毒,只能先拿藥吊著,回來養傷。”
“什麼毒?”傅清城跟進來問道。
賀庭歌回頭看到傅清城一身單衣,皺皺眉頭,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傅清城肩頭。
“說是十七種毒蟲草煉製的毒液,但是分辨不出來,軍醫都是處理外傷的,這些東西接觸的太少。但是這毒好在不要命,只是痠疼無法動身。”
傅清城眉梢一鎖,對賀庭歌道:“讓王爺回來,穆嵐肯定能解。”
“王爺已經在路上了,小王爺要儘快啟程。”謝虎道。
“恩,我明天就去。”賀庭歌點頭。
翌日,賀庭歌一早就準備好,沒有叫海堂,昨晚也沒有跟海堂說,昨晚海堂大半夜回來找穆嵐,說徐子陽情況不對,好像眼睛看不見了,嚇的王府一群人趕過去,穆嵐看了之後說是沒什麼大事,就是氣血攻心了,燒的,過幾天就好了。眾人不知道的還納悶呢,這是受了什麼氣了,又有人去九味閣踢館了?還記得上次踢館的那些人背後是其他幾家酒樓的掌櫃,後來沒多久就相繼被徐子陽暗地裡搞得吃了不少啞巴虧,誰還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