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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午,總得吃點東西才行啊。”
海堂聽著眉頭一皺,起身端過小廝手裡的飯菜,站到門前道:“子陽!”
裡面人沒吭聲,海堂修長的眉皺了皺:“你不出聲我進來了!”
“我不餓。”徐子陽在裡面冷冷道。
海堂放在門上的手頓了頓收回來:“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見我,但是你別和自己過不去,你不見我我不進去就是,你把飯吃了。”
徐子陽沒有出聲,趴在床上有些脫力,他不是不想吃,只是渾身難受根本沒有胃口,此刻聽著外面的的話,頓時來氣,他不想見他?是誰一大早吃抹乾淨不認賬就跑了的?現在成了他不想見人?難不成他應該一大早跑去找他哭著讓他負責嗎?他是書生,但他不文弱!
“你把飯送進去。”把飯菜塞給小廝,讓他進去,門並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只是裡面人不願意出來,外面人不敢進去罷了。
直到小廝離開,海堂才倚著門坐在門檻上,努力想回想昨晚的情節,可是腦海裡只有隱隱約約的一點感覺,其他的真是很模糊。
雨如期而至,從開始的星星點點,到海堂回神察覺的時候已經被淋透了半邊身子,但他也沒在意,只是屋內的燈,自始至終沒有亮過。
霸王硬上弓
看著抱著枕頭進來的人,傅清城眨眨眼:“怎麼了?”
賀庭歌回頭把門關上,外面淅瀝瀝的雨聲被隔絕在門外,把枕頭往床上一扔:“什麼怎麼了?不讓睡?”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想睡你。”賀庭歌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胳膊枕在腦袋下,看著床邊撇著嘴表示不高興的人。
“小王爺這是要欺師滅祖啊?”傅清城一手環在胸前,一手戳戳賀庭歌的胸膛:“話說,外面認識你的人知道你這一面嗎?”
“不知道。”賀庭歌認真想想搖頭道:“小師叔知道就行了,可別出門把我賣了。”
傅清城嗤笑一聲,轉身脫了外衣,又回頭把人拎起來:“給為叔鋪床。”
賀庭歌理了理被扯的變形的衣襟:“讓小王爺鋪床的,除了你怕是沒有別人了。”
“不樂意?”傅清城眉梢一挑,抱著胳膊靠在床邊看整理床鋪的賀庭歌。
“樂意,誰讓你是我小師叔呢。”賀庭歌鋪著床道,放好兩個枕頭,還好,王府的廂房床就是夠寬,兩個人睡還可以鬆鬆的:“其實我覺得我那張床軟和。”
“那就換換唄,把你那蠶絲軟臥孝敬為叔唄。”
“你喜歡啊?”賀庭歌直起身道:“我給你從西域弄一個?”
“那敢情好。”傅清城揉揉鼻子,笑眯眯:“說起來,順帶給子陽也弄一個好了。”
說道徐子陽,賀庭歌眉頭微皺,海堂也不知道給人說好了沒?想想也覺得有些無奈,一個是什麼都不記得,覺得強迫了對方,另一個認為對方吃抹乾淨不認賬,一大早就跑的不見人。還真是頭疼。
“說起來,子陽跟你這些年,也算是幸運了。”賀庭歌走近傅清城:“你就沒打算建議他去考個功名?以他的才華,三甲不是問題吧?”
傅清城聞言唇角斜了斜:“功名能幹什麼?當飯吃?以他的脾性,搞不準哪天就被砍頭了,你讓海堂上哪哭去?現在多好,像學的學到了,想看書有的是,學東西不一定非得當官啊。”
賀庭歌點頭:“倒也是,哎~你說,我要是當初沒去翠谷,是不是也遇不著你們啊?”
傅清城眨眨眼,看著賀庭歌,突兀的笑了笑:“你還沒記起來?”
“記起什麼?”賀庭歌皺皺眉頭,忽的想起那個夢,道:“你是說,我們很久以前就見過了?”
傅清城無奈嘆氣,拿手指戳戳賀庭歌胸口:“我不知道你到底忘記了多少,但我還記得,就算你當初沒去翠谷,我也會出來找你的,只是遲早問題。”
賀庭歌捉住傅清城的手指:“我夢到過。”
“夢到?”傅清城反問:“夢到什麼?”
賀庭歌握著傅清城沒有抽回去的手想了想道:“我夢到我們小時候見過。”看著傅清城亮亮的眼睛,忍了忍還是道:“可是,我想說的是,我根本沒有那些記憶。”
傅清城頓了頓,道:“什麼意思?”
“我。。。。。。”賀庭歌有些為難,屬於傅清城的那部分記憶裡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啊,他只是個替代品:“我有時候懷疑我到底是不是賀庭歌,因為我。。。。。”
傅清城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