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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賀庭歌只聽到身後一聲悶哼,轉身就看到渡邊手裡拿著剛開啟保險的槍,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拿一把銀色小刀,殷虹的血順著襯衫的紋路印紅了半邊胸膛。
扶桑的武士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愣住一瞬,而賀庭歌卻是一步上前將渡邊手裡的槍拿過來,開槍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裡格外醒耳。
渡邊緩緩倒在血泊之中,額頭上的血洞是他致死的原因。
“能走嗎?”賀庭歌收回手,回頭對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傅清城問道。
傅清城只是淡淡的看著他,面色有些蒼白,終究是沒說什麼,雙手扶著沙發扶手想要站起來,雖然麻藥對他的作用不是很大,但是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一隻有力的胳膊從腋下穿過,半扶著將他攙起來,直到傅清城站穩,才將手放下,賀庭歌看了眼門外已經趕來的警察,還有對著他怒目而視的扶桑人,淡淡道:“人是我殺的。”
傅清城頓了頓,賀庭歌暗中一手攬在他腰間收了收,示意他不要說話,傅清城忍了忍什麼也沒說。
警察看到賀庭歌,心裡也是一陣糟心,這少帥殺誰不好,在哪殺不好,非跑到租界殺個扶桑人這不是給他找事嗎?
而賀庭歌卻是說完那句話之後,直接拉著傅清城的胳膊往外走,顯然將爛攤子丟給這些警察。
扶桑人不依不饒,但賀庭歌卻是一眼不瞧,此時穆嵐的車正好到了,身後跟著一個營的兵力,在樓下等著,那不言不語的架勢卻是讓扶桑人不敢再說什麼,但是心裡都將此時記下了。
“為什麼?”坐在車裡,傅清城靠在椅背上,淡淡問道。
道賀庭歌冷聲道:“你要不想在東北呆下去,自管去解釋。”
傅清城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怒氣搞的有些納悶,但還是道:“不管怎麼說,謝謝。”
“不用。”賀庭歌道。隨後便不再說話,看著車外的景象一一向後退去。
“去傅公館。”到了路口,賀庭歌突然開口對穆嵐道,穆嵐沒有問什麼,直接調轉方向盤向另一邊走。
傅清城皺了皺眉心,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直到賀庭歌到了他家之後,一路拉著他徑直上了樓上臥室,隨後將他困在門板與胸膛之間時,傅清城才知道,事情還沒完。
“什麼意思?”看著賀庭歌眼裡那似是怒火又似乎是痛惜的目光,傅清城沉著聲音問道。
賀庭歌看著傅清城那張臉,記憶裡那時隱時現的身影終究是和眼前人重疊在一起,他不知道傅清城為什麼會在自己腦海裡留下那種印象,但是看到這張臉,一種無法言喻的心情就充斥這整個身心。
他感覺好難過,似乎跨別了好幾個世紀,才找到那心底缺失的部分,而他卻不記得。。。。。。
“清城。。。。。。”第一次,賀庭歌感覺身心俱疲,他伸手拂上眼前人的側臉,難以言喻的心痛那麼明顯,生怕觸及的是一個幻影。
傅清城眉心一皺,明明可以躲開那隻手,卻在看到賀庭歌眼裡的傷痛時,不忍心,他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很傷心,為什麼,心裡有一絲奇異的感覺。。。。。。
等傅清城回神時,才驚覺唇上已經覆上兩片溫熱,眸子驀然睜大,連忙抬手欲推,但注射過麻藥的他連抬起胳膊都力不存心,掙扎著想要擺脫那輕柔的吻,但是賀庭歌扣住他後腦的手卻是絲毫不松,就在他氣急想要張口咬人時,捻轉的唇間,賀庭歌輕聲呢喃的話語,卻讓他腦中一炸。
“你說記住我的味道來尋我,可為什麼,不記得。。。。。。。”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悲傷和委屈,讓傅清城下垂的手指一陣發顫,乾澀的眼眶不知為何,在聽到這句話時染上一層薄霧。
。。。。。。。。。。
“不記住你的味道,你的感覺,下輩子人海茫茫,你讓我怎麼找你。”
腦海裡一句突如其來的話,讓傅清城不知所措,為什麼,心很痛。。。。。。
。。。。。。。。。
今天的海堂很不對勁,徐子陽咬著包子心裡莫嘆一句,看著低頭喝粥,眼觀鼻鼻觀心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喝碗中粥的海堂,想到昨晚的事,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海堂看一眼徐子陽,趕緊低下頭。
徐子陽搖搖頭:“沒什麼。”心裡卻在想昨晚海堂差點被嚇哭的樣子,不就是個老式收音機,不知道被什麼人放在床下,安裝的巧妙,只要床板壓到一定程度就會開啟開關,放出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