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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將軍
“什麼時候的事?”蔡邕似乎動了氣,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沉聲問道。
“就是今天一早,傅會長接了信就去了,後來我們發現不對勁,這才來告訴少帥。”
蔡邕眉心緊鎖:“什麼地方?”
“金城租界那家使館,住的大不列顛人。”方南季老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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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已經不早,雖然太陽還沒落,但是也是黃昏光景了,金色的夕陽透過玻璃打在大理石地板上,折射的整個大廳裡亮堂堂的,可偏偏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渡邊,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這麼做。”靠在沙發上的傅清城淡淡說道,目光因為太過耀眼的太陽光而變得有些迷離。
坐在另一邊的渡邊佐佐木仰頭將手裡的紅酒喝掉,扯了扯衣領,冷笑道:“傅會長,你不用威脅我,你在這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這裡是租界,你雖然是東北的商協會長,但在這裡,你只是一個普通人。”
傅清城聞言輕輕哼了一聲:“以你的智商,怎麼會被你們天皇看中?亦或者,物以類聚?”
傅清城只是輕輕一句話,卻是惹得渡邊眼中一冷,手中杯子應聲而碎,隨即陰鷲的臉上掛起獰笑,顯得人有幾分可怖。
“中國人牙尖嘴利,可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只是我的獵物而已。”煩躁的扯了一把領帶,起身向著傅清城走過去。
“小野呢?”傅清城面色平淡道,絲毫沒有因為渡邊而有一絲改變,只是在看不見的地方,手指緊緊捏在一起,緊的發白。
渡邊沒想到傅清城現在還能想起那個垃圾,冷哼一聲:“他,現在應該在天國。像你這種尤物,連我都沒有碰,他沒有資格。”
“在我眼裡,你和他一樣。”傅清城看著渡邊的眼睛,淡淡道。
“如果 你夠聰明,想拖延時間就該說點有用的,可你這張嘴,偏偏就是不識時務。”渡邊陰狠道;隨即一手捏住傅清城無力掙扎的下巴。
而就在此時,隨著一聲門板破裂的聲音,一個人影直接從外面飛進來,撞在茶几一角,吐出一口血來。
怎麼可以不記得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渡邊停下手中的動作,陰鷲的臉上露出憤怒,慢慢直起身來,看向那破門而入的一群人。
傅清城鬆了口氣的同時看向門口,就見四五個扶桑武士雙手握劍警惕的看著門外邁著步子往裡面走的人,那人一身戾氣,稜角分明的臉上泛著絲絲寒意,一條胳膊上還搭著脫下來的外套。
“巴嘎……。”渡邊動了動脖子低聲罵了一聲,還不待他有什麼動作,卻是一個扶桑武士被一腳踢飛,正衝著他過來,渡邊雙唇一抿直接上腳將那砸向自己的人一腳踢開,隨後穩穩接住那直衝面門的招式。
賀庭歌唇角劃過一絲冷笑:“能打最好,一腳踹死你太便宜了。”
賀庭歌雖然這些年都沒動過真功夫,也沒有人會放著槍不用來和他硬碰硬的打一場,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當年老爺子活著的時候,被監督的起早貪黑練得一身真功夫這些年他可是一點都沒有荒廢。
此時要是海堂在的話,一定會一臉牙酸的看著現場嘖嘖兩聲:“多少年了,這功夫不但見長,脾氣也不小。”
賀庭歌雖然話不多,也不怎麼平易近人,但是脾氣還算不錯,也極少發火,除非真的觸到他的底線。幾年前就因為海堂埋怨他對自己姑姑態度不好,提到他逝去的母親。而被賀庭歌冷著臉揍了一頓,三天下不了床,後來海堂再也不敢碰賀庭歌逆鱗,打不過啊,拳頭硬才有說話權……。
渡邊明顯不是賀庭歌的對手,但是卻依舊緊繃著陰沉的臉,一邊的扶桑武士此時也不敢上前。
賀庭歌壓抑著心裡的怒火將渡邊打壓的連手的抬不起來。
他一直都糾結於心的那個天青色身影,那看不清面容的臉,在看到傅清城的那一瞬間,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不管那是什麼時候,他是什麼身份,他都知道,那就是他一直放在心底深處從未想起的人,可那人卻差點被這個人渣侮辱……。
思及此,賀庭歌心中怒火更甚,直接一腳踹向渡邊心窩。
“沒有人告訴你別人的東西不要碰嗎?”賀庭歌冷聲道:“他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說罷,掃了一眼地上倒地不起的渡邊回身看向沙發上斜靠著的傅清城,眼中劃過一種說不清的思緒,終究是什麼都沒說,上前一步,伸出手。
然而,傅清城卻是面色一變,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