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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賀庭歌雖然從不向敵人低頭,但他也絕對不自負。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不過只是發生在一瞬間罷了。下一秒,一陣空氣的顫鳴聲從身後傳來,賀庭歌心裡暗罵一聲,腳下一縱,忙閃離剛才的位置,地上瞬間被被砸出幾個圓形坑洞,看樣子是由拇指大的圓形暗器所致,賀庭歌不否認,若是自己慢了哪怕一拍,這東西至少打斷自己幾根肋骨。
靜,此時的院落只能用這一個字來形容,賀庭歌單手託槍斜放在胸前,警惕著看著四周,下一秒,又是同樣的顫鳴聲,這一次,卻是衝著面門而來的,數量也明顯更多,更是將賀庭歌躲開的死角封住,看來對方明顯摸到到賀庭歌的退路,暗器的速度雖然比起子彈來說差了太多,但這一切也絕對發生在一秒以內,就在賀庭歌退無可退是,突然眼前一花,一抹素白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下一瞬,只聽見幾聲撞擊聲,四周的地上頓時出先幾個小園坑洞
傅清城一臉肅然的盯著精密夜色下的四周,手中的摺扇之間夾著幾顆玄鐵珠子,
我會忘記你的
“左前方五步處的雕刻,拿過來。”傅清城輕聲說道,賀庭歌依言看去,果然有一個幾寸來長,木刻正方在柵欄上,當即幾步上去拿下木刻,回到傅清城身邊背靠著傅清城問“怎麼回事?”
“有人進來了,我不認識,木刻是啟動陣法的引線,逼他出來。”
賀庭歌雖然不懂陣法,但他不會去懷疑傅清城,這是習慣還是自然,誰也說不清楚。
傅清城看著夜色下梨園正在以肉看難以捕捉的動靜漸漸發生著變化,輕聲但絕對不卑不亢的說道,“來者即事客,閣下何不現身相見,好讓在下盡地主之誼。”
賀庭歌背靠著傅清城,同樣警惕著看著四周,心裡一陣暗歎,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世界,人居然可以形同鬼魅,他恍惚間想起去年到雲平關作戰之前,父親交給自己的一份檔案,裡面提到的三個特工殺手,其中一個代號“玉峰”的,似乎就有這般手段,不過當時自己對那翻形容不甚在意,認為不過是,誇大其詞,人怎麼可能飛簷走壁,即使有些本事,也不至於“形同鬼魅”但從現在自己親身經歷過後,卻對那是自己的想法有了點動搖
忽然一聲呼嘯聲打斷了賀庭歌的思緒,卻見傅清城摺扇一甩幾顆玄鐵柱向前方打出,隨後摺扇中不知啟動什麼機括,幾枚細弱牛毛的針飛射而出。
黑暗中轉來一聲悶哼,傅清城聞聲騰身而起向著聲音的方向追去,賀庭歌眉頭一皺,緊追了兩步,夜色中卻不見了傅清城的身影。暗暗一咬牙,手中的槍被他狠狠的插在地上,原來,他賀庭歌沒有多大本事,隨便一個人都可能讓他真身於危難。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一個需要被傅清城護在身後的一個弱者,一個弱者罷了,
手中是那個木刻,幾寸來長,很簡單的雕刻,並沒有多少花樣,可是做的卻是很精細,漸漸握緊那個木刻,眼中多出幾分堅定,他要變強,至少,不再是一個被保護者。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隨著一聲輕響,傅清城單薄的身影從門外走來,看道桌前燭火下的身影,傅清城腳步輕微,繼而輕聲哎道“怎麼了”
賀庭歌看著燭火,沒有回頭,只是問道:“那是什麼人?”
“不知道。”傅清城坐到輪椅上,催動機關來到賀庭歌身邊道:“不過應該是谷中人,當然,估計是混進來的。”
“和我一樣?”賀庭歌微微偏頭問道,傅清城聞言也不意外的點頭道:“不無可能。”
“為什麼這麼肯定?”
“不為什麼,直覺。”傅清城說完吹了燈道:“睡吧,已經沒事了。”
賀庭歌沒有在說什麼,依言上了他已經許久未睡過的床榻,傅清城沒有露出絲毫未露出意外的神色,催動輪椅進了裡間。
這一夜,從最初的刀光劍影再一次回到了風平浪靜。賀庭歌躺在床上,看著漆黑一片的屋頂,心裡卻是怎麼也靜不下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自己居然回到千年前的北齊年代,可是,在不知道是否可以回去之前,他必須讓自己在這個強者林立的地方生存下來,他,必須讓自己變強。
翌日,一切還是照舊,似乎昨晚的事,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場夢罷了,傅清城隻字未提,看樣子,這種不速之客,在這裡也不少見。
竹屋後的湖中,時不時穿來一陣水聲,水霧瀰漫出,賀庭歌挺拔的身影隱隱約約,此時年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已經收起之前迷茫的心境,正如手中的長槍一般,漸漸的變得堅韌,變得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