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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會是這樣。
“給你講個故事吧。”傅清城淡淡說道:“先把弓放回原處。”
等回到竹樓,傅清城坐在輪椅裡,倒上清茶,才緩緩道:“這是曾經師父給我講的,對了,我師父是千機子,不是谷主,這都是幌子,我只是以谷主弟子身份,留在這裡守著這把弓而已。”
賀庭歌靠坐在床邊,也不插話。
“記得是這麼回事,說是九重天上的鳳羽神君是一隻青鸞的化身,一直住在九重天守護著一顆名叫‘落黎’的明珠,後來一條在九重天修煉的騰蛇趁鳳羽疏忽的一剎那吞了那顆‘落黎’。
鳳羽為此雷霆大怒,與騰蛇大戰三天三夜,卻不想吞下‘落黎’的騰蛇修為大漲,擊敗了鳳羽,逃往凡間,化身人形,但卻生性殘暴,一度興風作浪,生靈塗炭。
後來被北重天紫微大帝降服,押回九重天,鳳羽為彌補過錯,化身為神鳳弓,墜落凡間,到一個俠義之士手裡,消滅被騰蛇製造出來的大小妖怪,人間才漸漸太平。
紫薇大帝將騰蛇化為一隻利箭,取名:離恨天。與神鳳弓一起,剷除凡間業障。以贖自身罪孽。”傅清城低著眉目看著桌上的燈火,靜靜的說著。
“很精彩的故事。”賀庭歌打著哈欠,懶懶說道。
傅清城笑笑:“這只是個傳說罷了,有很多種說法,我說的也不過是其中一種。不知道這把弓到底是誰鍛造的,但是每一個神秘的東西都有屬於他的一個傳說,神鳳是,離恨天也是,只是,離恨天從來沒有人見過罷了。”說完便看著燈火,不再說話。
賀庭歌靠坐在床邊,坐了良久,突然道:“睡吧。”
傅清城點點頭,簡單洗漱罷便鑽到被窩,往賀庭歌身邊拱了拱,將冰涼的腿貼在賀庭歌懷裡安靜的閉上眼。
從上次被賀庭歌發現之後,賀庭歌便一直睡在他身邊,夜裡習慣性的將他的腿放在自己溫暖的懷裡,傅清城也似乎貪戀這中溫度,每夜再也不用忍受那種煎熬。
只是一個月,一個月而已。 夜,並不黑,漸漸習慣了谷種生活的賀庭歌看了一眼身邊月光下被鍍上一層瑩白色的少年的睡顏,手自然的放在身邊人膝蓋處,將對方的腿放入自己懷裡,繼而輕輕合上眼。
人總是在不知不覺中習慣著生活的小細節,當有一天突然在夜中驚醒,而身邊卻是空空如也,不知道記憶中懷裡那一絲冰涼還會不會觸動心中最深處的那一絲溫柔。
月光下的夜晚,空氣中靜的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吸聲。突然,傅清城眉間一鎖,雙眼猛地睜開,警覺的感受著空氣中突然的變故,縱然只是一絲細微的動靜。賀庭歌剛剛入睡,不安分的動了動身子,但還沒有醒。
傅清城看了一眼賀庭歌,不動聲色的坐起身來,輕輕繞過賀庭歌拿過一旁的衣物。
樓下的院落在月光下被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響。素衣的少年卻是一改往日隨意的神情,帶著幾分肅然,向著梨園方向看過去,似乎那裡有著什麼。
終究是察覺了什麼,賀庭歌朦朦朧朧轉醒,懷中卻是空空如也,身邊的床榻已經透著幾分冰涼的氣息。賀庭歌皺著眉坐起來,一邊衣架上也沒有那素白的衣衫,心中一種莫名額不安蠢蠢欲動,一把拿過衣物一邊披著,一邊向外走去。
似乎整個小院裡只有賀庭歌一個人一般,除了自己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很長之外,在看不到一絲別人的身影,也嗅不到一絲別的氣息。
“傅清城!”賀庭歌懷著試探的心思,對著空空的院落喊了一聲,意料之中的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夜風吹在臉上,微亂的髮絲拂過臉龐,原本不爽的心情又煩躁了幾分。
突然,賀庭歌警覺的偏過頭看向一邊,雖然那裡一片漆黑。很久沒有的警惕心在這一刻重新回到身為軍人的賀庭歌身上,他絕不會認為自己將夜間的飛鳥看成那一閃而過的黑影,也不會認為,傅清城半夜三更不睡覺就是為了裝鬼嚇唬自己。當然,賀庭歌也絕對不會認為,那是什麼“髒東西”,無關乎信與不信,只是直覺罷了。
那,就只有一種說法了:有人,潛入了梨園,傅清城察覺了,出來探查。想到這裡,賀庭歌不禁有幾分後悔剛才自己那一聲,想來對方也是憑藉自己的聲音才尋到路徑闖出梨園陣法的。
一旦認識到事情有了意料之外的發展,賀庭歌瞬間進入戒備狀態,敵在暗我在明,絕不是賀庭歌喜歡的作戰方式。那把槍就在牆邊,賀庭歌伸手將他握在手中,來人絕不簡單,從那一閃即逝的身影來看,賀庭歌自認絕不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