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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脫課稅的,既然沒有戶籍文牒,那就跟我走一趟把。”
王寶釧不敢反抗,默默的看了一眼身邊幸災樂禍的薛平貴,低著頭跟那當官的走了。
去的地方是一個很簡陋的平房,她被帶到了一間只放了幾張破席子的房間裡,跟著那當官的就道,“把你的名字,籍貫,等級那些的都報給他。”
等級?王寶釧滿頭霧水,又不是打遊戲,等級?那我這個算是生活職業廚師玩家嗎?
雖然在心裡故作輕鬆,但是現在的氛圍實在讓她不輕鬆。
陸陸續續有些同樣沒有戶口的人被帶了進來,大家全都坐在破席子上。
有個掌了燈的人坐在前面一張矮桌上,王寶釧前面還有一些人,他們過去一一登記,王寶釧坐著排隊,等排到她的時候,王寶釧突然覺得很緊張,作為一個穿越女,當遇到被查戶口這種事情應該怎麼辦?她此刻突然無比懷念那些在電線杆上貼著的辦證小廣告。
這個寫文書的自稱是趙九郎,王寶釧覺得他的母親身體一定很好,居然生了那麼多。嚥了口口水,她除了能答上來自己叫王寶釧以外,其他都一問三不知。
“告訴你,你若如實說,就只罰你200文,如果不如實說,便罰你1000文。”
王寶釧苦著臉道,“這位郎君,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啊。”
“所以叫你如實說。”那趙九郎笑得很和藹,卻像肚子裡帶著把刀子似的。
兩個人磨了半天嘴皮子,最後王寶釧留下了名字,交了據說是所謂的課稅。
靠,簡直是巧取豪奪,不知廉恥,莫名其妙,暴力執法,狐假虎威的資本主義走狗!王寶釧看著空空如也的袖帶,憤憤地想著,雖然她現在身處的是封建社會,但是她認為周扒皮這種應該是全人類的共同糟粕。
身無分文的王寶釧回到家的時候,薛平貴正做在席子上剔牙,晾放豆腐乾的板上,豆腐乾沒了,包豆腐乾的布還在。
王寶釧憤怒的回頭問薛平貴,“是不是你吃的?!”
薛平貴指了指從牆角鑽進來的老鼠道,“你搞錯了,是它。”然後打嗝打出一股豆腐味。
王寶釧這下怒了,掐著他的脖子,死命的想把他胃裡的豆腐乾按原狀摳出來。
“放開我,你這死婆娘搞什麼!”薛平貴拼命掙扎,在距離斷氣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逃脫了王寶釧的抓子,他摸著被王寶釧掐痛的脖子道,“你直說你自己是相府千金不就好了。”
王寶釧看了他一眼,平靜陳述道,“我早就不是了。”
“可是你的戶籍應該還在那裡吧?”薛平貴這些天一直想著,什麼時候宰相府會派人來把這個女人接走,到時候作為她的男人,他也就可以有榮華富貴的好日子過了,可是左等右等都不來,這與他的預期差了很多。
“跟你有關係嗎?”王寶釧挑眉問他。
“我好歹是你的相公。”薛平貴回答得很理直氣壯,雖然是無實也無名的。
“呵呵,我記得,你的戶籍文牒上,沒有出現我的名字吧。”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加上去。”薛平貴覺得那不過是幾筆的事情。
“加上去以後,什麼都不幹的讓我養?”王寶釧對於他那種娶了個老婆就等於娶了個傭人+媽+廚子+賺錢機器的思維方式已經有了深刻的瞭解。
“不然我要娶你幹什麼?”
王寶釧攤手,你看,她根本就懶得跟這種比爛泥多了點移動和吞吐功能的人多說。
如今,身無分文的王寶釧無奈的坐在門前發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可能會被逼賣身,那麼她會成為一個最苦逼的穿越女,從相府貴女淪落到平頭百姓,最後被逼賣身入籍。
太陽每天照常升起,第二天,想買王氏包子的人都沒有能夠等到熱騰騰的包子,一個好奇人士去王寶釧家打探了一番,就見王寶釧頭髮散亂的坐在家裡的席子上發呆,灶是冷的,籮筐是空的,那人探頭探腦的瞅著王寶釧問道,“小娘子,今兒個包子還賣嗎?”
王寶釧抬頭,雙目無神,不知道對著那人還是對著空氣搖了搖頭。
那人探聽完畢,揣著新出爐的一手訊息奔回青龍坊中道,“王氏包子倒閉啦,王氏包子絕版啦!”
眾人驚訝惋惜之餘,將這件事情演化成了許多不同的版本,後來,雖然王寶釧不做包子了,但是一種樣子長得很像王氏包子,裡面賣的卻是狗肉餡兒的土氏包子又瞬間紅了起來。
王寶釧覺得這時間變化真是快啊,看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