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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的樣子,是給誰看?”
“我從來沒有想讓父王死,倒是你,在父王生前,千方百計地下藥來害父王,父王自小便對你百般疼愛,你又是如何報答他老人家的?”
宋伯仁眸底沒有絲毫的廉恥之心,反而嗤笑了起來:“宋伯陵,你我兄弟不妨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父王生前對我如何,都抵不過他最後還是選擇了你,相信了你,明明現在高居太子之位的是我宋伯仁,你宋伯陵不過是庶出的大皇子,而我才是嫡出的,這王位,我才是名正言順!”
眼前士兵逼人的態勢,好似是在等著但凡從宋伯陵嘴裡說出一個不字,他們便一哄而上,將他誅殺當場。
“宋伯仁,我不殺你,不光是因為父王臨終所託,更是因為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
宋伯仁望著到現在還一本正經的宋伯陵,忍不住仰天大笑,他指著寢殿內的兵士,嚷聲道:“宋伯陵,我已經率兵將整個皇宮圍了個水洩不通,今日你就是大羅神仙也難逃我的手掌心,該收手的不是我,而是你!”
他手指直指宋伯陵的鼻尖,那惡狠狠的眼睛盯著宋伯陵。
宋伯陵看著喪心病狂的宋伯仁許久,緩緩垂下了視線:“莫說是這些陳國的兵士,就算是溫子然來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樣?”
宋伯仁眼睛半眯,他還是多少了解宋伯陵的武功的,先前他假裝病弱,可他真實的實力,誰也沒有見過。
他將手緩緩放下,附在身後:“你都知道了?你知道是陳國國君借我兵力,助我逼宮的事情?”
雖然論心機,他沒有溫子然厲害,但若是這點都看不透,那他也的確是不配坐穩這個衛國王位。
溫子然回去之後,知道父王危在旦夕,加之蘇靈芸在自己的手中,他氣不過,所以將籌碼壓在宋伯仁身上,想要等到宋伯仁逼宮成功,便可以坐享漁翁之利,可惜……
他斷斷不會束手就擒。
蘇靈芸和季淵手裡提著各種的吃食往皇宮處走去,可在進宮門的時候,季淵亮出腰牌,這守衛的侍衛竟不讓進去,理由便是,宮內禁嚴,今晚誰也不能進宮。
季淵蹙了蹙眉頭,疑惑道:“宮內禁嚴,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是少將軍,我要進去見太子殿下。”
守門的侍衛木頭臉,冷冰冰地回道:“就是王爺來了也沒用了,今晚誰也不能進宮門。”
季淵平日裡進出宮門無數,門口的侍衛就算是不認識也混了個臉熟,可眼前這位,他著實是沒有見過。
“你是新來的?”季淵掐著腰,仰頭問道。
侍衛神情微變,只能點了點頭,還盼著這季淵不要看出什麼破綻來才是。
季淵挽了挽袖子,將手中的吃食全都交給了一旁的蘇靈芸,伸手指著那侍衛道:“既然是新來的,我今日就替你的領軍,好好教訓你一下,什麼叫尊卑有別!”
說罷,這拳頭就要揮上去,蘇靈芸之前以為自己的脾氣就夠火爆的,沒想到這平日裡娘娘腔的季淵既然也有這麼一天,她害怕惹出什麼麻煩來,再驚動了宋伯陵,她連忙拉住季淵的胳膊,一臉歉意地將他拽到了城牆的一邊。
“乞丐嫂子,你幹嘛拉我啊?我還沒有……”
蘇靈芸舉起手中的盒子就砸了砸季淵的木頭腦袋,低聲斥道:“你可是三軍的統帥少將軍,你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教訓一個新兵,你不覺得掉價嗎?”
“有什麼掉價啊?那新兵的領軍都得聽我的,我教訓一下手底下的兵,天經地義,誰敢說個不字?!”
蘇靈芸對季淵這個腦子是徹底無語了,她翻了個白眼,關鍵時候還得靠自己,她朝季淵勾了勾手指頭,而後隱身咒薄如蟬翼,輕鬆將他們二人包裹在其中。
季淵周身都是淡藍色的光芒,他新奇地上下打量著,欣喜道:“早就聽說凰族靈女上天下地無所不能,今日總算是得見了。”
雖然說得有點誇張,但是說得心裡還是很舒服的,蘇靈芸拍了拍季淵的肩膀,像是個老人一樣教導著季淵:“以後啊,別老是想著用拳頭解決問題,我們這次來,最重要的是看宋伯陵,就不必要在一些小事情上跟他們守衛計較了,走, 姐姐帶你進去啊。”
蘇靈芸挺起胸,大搖大擺地從那些看守的侍衛面前走過,輕而易舉地就走到了皇宮之內。
怎麼說,蘇靈芸也在這衛國的皇宮待過,通往宣室殿的路,她門清,只是,這一路走來有點怪怪的。
“季淵,你有沒有覺得今日的皇宮有點冷清啊,平日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