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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癢,是非常的癢啊。”我忿忿的強調。
“癢也得忍著點。”君安一手抓住我拼命想要抓癢的手,另一隻手把我擦去我頭上的虛汗。
傷還沒有全好,但是已經可以下床了,這一晃又到了該早朝的日子,無緣無故的曠早朝可說不過去。況且,躺了十幾天,著實把我憋的不輕,剛能下地,就在君安不贊成的目光中顛兒顛兒的跟在君安身後去上早朝。
誰知,就這麼十天不見,朝堂上發生了一件大事。謝水彤的兄長謝書銘突然被發現與東離又勾結,謝書銘被關進大牢,其父親因被皇上以管教不力之名,讓他在家閉門思過,不準上朝,名義上如此實際上卻是軟禁。
下了朝,剛與君安一道走出,就被姨母手下的一個臉熟的宮女攔住,說是請我去御花園一敘。我有些遲疑的看了看君安,那宮女連忙說道:“皇后娘娘也請柴大人一道過去。”
御花園裡有幾位娘娘,還有太子妃和一些官家小姐,以及剛下朝也同樣被姨母請來的太子,黃文瀚已經謝水彤的二哥。
謝水彤見到我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一顫,手裡的杯子晃了一下,又很快強裝鎮定。我暗自冷笑,我才懶得去揭穿她,我就是要她看著我就磕磣的慌,邊想著邊與君安一同行禮。
坐定後,就聽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在場的雄性動物皆是一言不發。我就說,一群老孃們聊天把我們大老爺們兒叫上做什麼。
於是我乾脆與謝水彤玩起了眼神戰,謝水彤先是趁著大家不注意的空,偷偷向我看來,我原本就一直看著她,見她看過來,立刻對她扯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謝水彤一嚇,連忙轉過頭去。慌張之下,手中的杯子落到了地上,摔成碎片。
在場人皆是一愣,姨母見她這個樣子,連忙安慰道:“彤兒,你放寬心,照你那麼說,你哥哥是冤枉的,相信大理寺卿大人一定會查出證據,還你哥哥一個清白。”姨母說著看了看君安,說道,“這件事就辛苦柴大人了。”
君安輕輕頷首:“臣自然不會冤枉清白之人。”
我找到插嘴的機會,連忙道:“就是啊,太子妃,沒做過虧心事,自然不怕被人冤枉,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說是不是?”我儘量讓自己笑的和藹可親。
姨母聽了,不由笑道:“你這張嘴就是會說。”
“不是我會說,是事實嘛。”我死死的盯著謝水彤,保持著笑容:“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太子妃您平時如此行善積德,老天一定會報答你,老天要是不報答你,我都不樂意,您說是不是?”
謝水彤臉色一片灰白,眼神閃爍,語氣有些不穩:“承鳳大人吉言。”
姨母笑了笑,對我招了招手,說道:“梓陽你過來。”
我聽話的走了過去,路過謝水彤身邊的時候,還故意蹭到她一下。我蹲在姨母身邊,姨母指了指她面前小桌上一隻鑲寶鳳蝶銀簪對我說道:“這個你帶回去給千雲那丫頭,上次她就說喜歡這個式樣的。”
“謝謝姨母!”我毫不客氣的收了起來。
往回走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與端茶過來的小宮女撞了起來,我倒吸一口涼氣,連退了兩步,坐在姨母身邊的錦塵連忙站起來,攬住我。豎起眉對那小宮女訓斥道:“這麼莽莽撞撞的做什麼!”
小宮女連忙跪下,連連磕頭。原本向我心腸如此善良加上憐香惜玉的人,照理說應該上前安慰她一番,但身上的傷口原本就剛剛長好,被這麼一撞,似乎又有裂開的跡象。
我疼的說不出話來,又怕發出聲音被人察覺出來,身體不由自主有些打顫,錦塵似乎發現到有些不對,低頭看來。突然感覺到身後的胸膛僵了一下,我這才察覺到寬大的朝服不知什麼時候有些傾斜,鎖骨處漏了出來,我記得恰好有一條鞭痕就是猙獰刺眼的爬在鎖骨上。
我轉身後退幾步,說道:“太子殿下息怒,也不全是小婢的錯,臣剛才也有所疏忽了。”
錦塵的臉色相當難看,他的聲音冰冷:“鳳大人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語氣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姨母聞言,似乎死吃了一驚,說道:“梓陽手上了?”
“只是小傷,姨母不用擔心。”我說著又轉向錦塵說道,“梓陽平時頑劣,被人誤傷也屬於正常。”我說著不著痕跡的看了謝水彤一眼,謝水彤正努力的維持鎮定。我可不是想替她隱瞞,只是太子妃勾結外邦殘害朝廷官員這種罪名不再小,若是有證據也就罷了,沒證據我倒落了個誣陷太子妃的罪名可就不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