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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抬了抬手,黑翼連忙上前,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自己的劍。
“我聽說有一門刑罰,”柴君安的聲音在黑暗的屋子裡冷靜的恍如置身事外的人一般,“一刀一刀把人身上的肉給割下來,聽說最多的可以割到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即使割到三千三百五十六刀,受刑的人都還沒死,看著自己的髮膚被毀。”
黑翼聽的渾身發寒,主上的目光掃了過來,問道:“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等明白!”黑翼等人齊聲說道。他們這次已經失職,沒有保護好鳳將軍,若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他們還有什麼顏面跟著主上?
柴君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出了門,他直直的走向高凡,高凡懷裡的人還在沉睡,他剛想把她接過來,發現自己雪白的衣袖上竟然沾染上了一滴裡面那些砸碎的血。柴君安眉頭輕蹙,收回手,一用力撕去站了血的布料。這才伸手結果鳳梓陽,跳上馬,緩緩的趨馬前行。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身上那種黏黏的血液粘在身上的感覺已經沒有了,由得只有渾身上下的疼痛。鼻尖環繞的薰香,讓我明白自己身在何處,不敢轉頭,怕牽連傷口,但我就是知道身邊一定有人,不由哼哼道:“嗚呼呼呼呼呼,疼死老子了。娘啊~~~~~”原本想叫的中氣十足一點,但到底力氣跟不上,叫的好像蚊子叫一樣,聽上去分外可憐。
果然,一聲過後,君安已經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了。他俯下身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估計是我燒的不輕,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我撥出氣息熱的燙人。
金戈鐵馬鎖流雲 三十五章
真的好疼啊,原本想幹嚎幾聲就算了,沒想到嚎著嚎著越來越覺得委屈,一下子真的哭了出來。看著君安焦急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幫我擦眼淚,我瞪了他一眼:“別擦了,擦了還要流出來,白費力氣。”
君安的眉頭緊擰到一起,拿起旁邊的藥,說道:“先把藥喝了好不好?”
我一邊嗚嗚直嚎,一邊瞄了一眼裝著黑乎乎的藥汁的大碗,不由得哭的更傷心了:“你是看我現在不夠慘是不是,還讓我喝藥。”
這句話卻好像刺中他的痛腳一般,君安的身形一僵。他抿了抿唇,聲音有些暗啞:“傻瓜,生病了當然要喝藥。乖,我加了糖,不苦。”
有些不忍心看到君安這樣的神情,我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嘴,讓君安一勺子一勺子的把藥喂到我嘴裡。明明躺著喝液體的東西很容易被嗆到,但由於君安小心翼翼的動作,一大碗藥竟然就這麼順利的喝了下去。
“君安,我娘她……你別跟她說……”
君安一手撐在頭頂上,另一隻手幫我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放心,我跟成珏大體說了一下,他知道該怎麼跟將軍夫人說。”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君安撥弄我頭髮的手停了停,說道:“你進了竟陵居,出來的卻是一個假扮成你的樣子的人。那人出來後一整天都在京城閒逛,卻不去你經常取得地方,沒人認出他來。直到……晚上,那人跑到一個偏僻的居所,偷偷換下衣服,這才被人發現他是假的。我便讓他帶路過去,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想把我引到其他的地方去,耽誤了好一番功夫。”說著說著,他的聲音中漸漸帶著懊惱的情緒。
我點了點頭,又連忙抬頭看他:“不對啊,那人一整天的行蹤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說道這裡,我猛然想起君安以前說過我身邊有他的人暗中保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你的人啊,難怪那晚去蕭燼的住處的時候,那些人會出現的那麼及時。”
君安不答話,只是一直用手描繪這我臉上描繪著,帶著些顫抖的感受,他在不安嗎?
我連忙扯開話題,想引開他的注意:“話說回來,我的傷是誰給清理的?”
問道這裡,君安的手指又是一頓,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意識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問道:“不會是你吧?”
君安移開眼神,乾咳了兩聲:“別的人,我不放心。”
沉默了好一會,我再度哀嚎出來:“柴君安,你這個小人,你色慾燻心,你趁人之危,你,你,你這個下流的偽君子……”
這一休整就休整了好多天,不知道四哥怎麼跟娘說的,總之除了四哥來回跑了好幾趟,家裡其他人好像對此一無所知。
身上的傷口漸漸開始結痂,出奇的癢。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抓,但每次都被君安先一步抓住手,不贊同的看我一眼,說道:“忍著點,新長面板的時候是會有點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