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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出現了慌亂的神色。
不對勁!這個人絕對有鬼。我還來不及說什麼,十二王爺就往前走了一步。
“當心……”我話沒說完,那士兵就自袖內抽出一把匕首向十二王爺刺了過去,只見十二王爺頭一偏避了過去,順手抓住那人的手一轉,那匕首刺進了它自己主人的腹中。
我連忙走了過去,看著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人,看來他是活不了了。略有些責備的說道:“怎麼直接殺了他?原本還可以問些東西出來的。”
“要問什麼?不過是想要竊取些情報的西臨國的習細作而已,沒必要祥問!”十二王爺說道。
“你怎麼就知道他是西臨國的細作?”我反問。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他沒好氣的說道。
我嘆了口氣,解下那人的鎧甲,再解開他的上衣,露出一大片胸膛,繼而指著他左腰上的標記說道:“你看,這明明就是東離國花將軍麾下兵卒的標記,怎麼就是西臨國的細作了?”良久聽不到身後人的回答,我納悶的轉過頭去:“十二王爺?”
只見站在我身後的那人臉上是極度震驚的表情,好半晌才說道:“你,你竟然隨意摸男人的身體!”
現在要關心的不是這個吧?我無力的想著。
金戈鐵馬鎖流雲 第16章
這兩天沒有西臨國的軍隊在城下虎視眈眈,日子明顯好過多了。聽海之說城裡的某戶人家竟然還有冰窖,我大為好奇。我這人臉皮厚,又天生自來熟,在那戶人家十分僵硬的笑容中把一早上買來的一大堆水果放到他家的冰窖裡去。沒有冰箱的日子真的是不好過啊,我這人還偏偏喜歡吃冰冰涼涼的東西。
端著還散著寒氣的水果樂呵呵的跑進君安的營帳,君安的傷恢復的較好,只要動作不過大牽扯到傷口,還是可以下床走動走動,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案前,提筆寫著什麼。
“怎麼又在寫東西!”我把水果放在一邊,把攤在案上寫了滿滿的字的白紙拂到一旁。沒興趣看他寫的什麼,認繁體字費勁的要死,我才懶得看,只虎著一張臉看著他:“那曹老頭說什麼來著,雖然可以下床走動,但是還是躺在床上靜養比較好,誰準你下床的!”
君安放下手中的筆,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我一看,也顧不得再去跟他計較什麼,連忙上去扶他。君安倒是十分不在意的笑笑示意不用我扶:“在這麼下去豈不是要被你看成廢人了?”
“什麼廢人!你現在是傷患,傷患就應該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我說話,眼神緩緩的落到我的臂膀上,立刻明白他在想什麼。我一腳踏在椅子上,霸氣十足的把袖子一直擄到肩膀上,肩上的繃帶早已拆下,那日受的傷看上去挺嚇人,但也確實只是皮肉傷。只是當時疼的緊,但當晚就已經可以活動自如了,君安身上的傷不還是我包的?
“你看,都好了吧?”我笑嘻嘻的看著君安。
君安的眼神在看見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痂和疤痕時突然變的冰冷,雙眸中波濤洶湧,平素溫和淡然的眸子中此時正迸發出複雜的情緒,憤怒,心疼,自責,以及滿滿的殺意。我嚇得連忙放下袖子,說道:“君安,戰場上受點傷再正常不過了,不礙事的,不礙事。”
君安移開視線,沒有露出慣常的溫和的笑意,過了好一會才回頭來看我,抬手幫我把一縷散落下來的頭髮挑至耳後,聲音裡滿滿的愧疚:“以後會留下很多疤。”
我笑道:“留就留唄,留下疤痕就更有男人味,看誰還敢說我像女人!”說到這裡,我停下來想了想,說道:“不行,胳膊上隱秘了些,平時別人又見不著,要不然……”我拿起剛才抱來的盤子裡面的小刀,在臉上比劃了一下,說道:“在臉上劃一下,這樣顯眼,而且又有男人味……”
我邊說邊笑,沒注意到君安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聽我說的越來越過分,他這才出聲制止:“梓陽!”依舊是柔和的聲音,只不過是裡面帶了些責怪的意味。不知為何,我立刻就心虛了。
訕訕的乾笑了兩聲,把刀放了回去,吶吶道:“我……開玩笑呢,生什麼氣嘛。”
君安的聲音恍如嘆息一般:“我沒生氣。”
他轉過身,從身後的書櫃上拿了本書又到書案前坐了下來。我小聲嘀咕幾句,從盤子裡拿了只蘋果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
牙齒被冰的發疼,但還是十分迷戀這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冰冷的比正常狀況下質地稍稍硬了些的果肉從喉嚨裡滑了下去,我忍不住打了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