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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留下來幫將軍包紮一下傷口。”
我這次乖乖的捋起袖子,讓那個老頭在我胳膊上捆豬蹄一樣左捆一道右捆一道,邊捆邊說:“剛才老朽就說要幫將軍你看一下,您這胳膊,要是再看的晚些可就毀了……”
嘴裡唸叨著,手上倒是一點也不含糊,疼的我呲牙咧嘴,最後不由怒聲對老軍醫吼道:“這位大爺,麻煩你手下輕點行不?老子的手不是爛蘿蔔!”
這位大爺這次倒是沒有怕我,想來是我平時在君安面前威風不起來,他也就狐假虎威瞪了我一眼,說道:“柴大人這麼重的傷剛才都沒有哼一聲,將軍只是些皮肉傷就叫的這般模樣了。”
“剛才是那位仁兄說的再晚點看,這蘿蔔……不是,這胳膊就毀了的?怎麼現在就不嚴重了!”我跟他叫板。
看著我與軍醫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君安臉上的笑意反而更甚,也不出言打斷,只靜靜的聽著。倒是高凡,應該是生惱我擾了他家公子休息,眉頭漸漸擰了起來。
好不容易送走了嘮嘮叨叨的老軍醫和一張包公臉的高凡,營帳裡的空氣頓時舒暢了很多。高凡不在,我可就大膽了多了,怒目瞪向君安:“哪有你這樣的!臨上戰場之前竟然把鎧甲脫了,你不要命了!還是覺得人家都穿鎧甲你不穿會很帥很酷很威風!你不怕死我還怕高凡罵死我呢。”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變成小聲的嘀咕。
從他一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他脫了鎧甲是因為行動方便,可以儘快的追上大軍,只是一想到剛才他被刺的那一幕還是會被嚇的一身冷汗,忍不住就出口把他罵了一頓。
君安聽著我的話,竟然笑了出來,我的眉頭不由豎了起來:“你敢笑,你竟然還敢笑!”我原本想掄他一拳,沒想剛抬手,胳膊上的傷口迅速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哎呦呦呦,我的老胳膊呦……”我痛呼著我那隻被我摧殘的胳膊。
君安眉宇間有著淡淡的無奈:“誰讓你做事總那麼魯莽,這次少說也得休整半月。”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一眼橫了過去。
見君安淡笑著的臉頰上帶著些疲態,我問道:“君安,你困嗎?”
君安頓了好一會,才說道:“有點。”
“那你睡一會,我在這裡守著。”我說道。
君安忍不住笑了起來,面露不信:“你呆的住嗎?”
“你小瞧我?”我瞪大眼睛,凶神惡煞的說道:“快點睡!”
君安輕笑著嘆息,緩緩閉上眼睛。我緩緩的抬起胳膊,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廢了我九牛二虎的力氣,等到好不容易成功的把手放到榻上的時候,背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君安的氣息逐漸平緩了下來,細細看來,他的眉眼長的竟然這麼精緻,即使是睡容,也讓人覺得俊秀,長長的睫毛遮住下眼瞼,唇角的笑意還未完全退去,加上那蒼白的面容,倒真像冰雪雕琢出來的人,身上絲毫沒有凡人身上的俗氣。看著看著,眼皮漸漸重了起來。打了幾天的仗,精神突然鬆了下來,積了幾天的睏意也就席捲而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看向君安,他倒是早就醒了,半倚在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安靜的看著,時不時發出翻頁的輕響聲。聽見我的動靜,他的目光緩緩移了下來,輕聲問道:“醒了?”
真丟人,竟然睡的比身為重病患君安還久。因為兩隻胳膊都被蕭燼那個變態剁的跟菠蘿皮一樣,誰的時候又不能倚在上面,導致老子剛才睡覺的造型堪稱醜的有創意。
見我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君安扯開話題道:“餓嗎?”
我摸了摸肚子,還真是餓了。重重的點了點頭。君安稍稍提聲,對外面的人說道:“高凡,去那些點心來。”
外面傳來高凡低聲的應和聲,不一會,高凡便捧著一盤點心走了進來,與他共同進來的還有一群以孫定貴為首的粗大漢子,一個個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高凡雖然面露不悅但也沒說什麼。
打了個勝仗,軍營上下興奮成一片,那幾人好不容易等到我與君安都醒了,這才迫不及待的走了進來。營帳裡的擺設很簡單,凳子也不錯。搶到凳子就坐凳子上,沒搶到的就直接腿一盤大喇喇的坐在地上。
不知道高凡怎麼這麼神通廣大,竟然能在這種老不拉屎的地方找來這麼精巧的點心,那群粗大漢子一見,習慣性的伸手來搶,手還沒有碰到食盒,就見一隻散著寒氣的飛鏢穩穩當當的刺在塌旁的櫃子上,一群人連忙收回手,若是動作再慢點,指不定誰的手指頭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