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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手敏捷些的人來做不就行了,你身為屏南嶺的主將,做事竟然這般不知輕重,若是被敵人得知,乘機攻城,出了什麼事,你可得一力承當!”
“我知道,我知道……”我被訓的頭都抬不起來,連連點頭稱是。
大哥餘怒未消,又教訓到君安的頭上:“君安你也是,他做事向來沒有分寸,你還由著他。皇上讓你監戰可不就是不放心這小子平日裡浮躁的性子,讓你多攔著些!”
君安含笑聽著大哥的教訓,等大哥說完,他好脾氣的說道:“將軍教訓的是。”
看著大哥有些吃癟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君安總能這樣,不管別人怎麼樣激烈的情緒,到他這裡就感覺撞到棉花上一樣。
大哥無奈的嘆了口氣,又開口道:“前些日子西臨國的大軍攻城的事我都聽說了,梓陽,做的不錯。”
大哥鮮少誇獎人,聽到他的表揚,我頓時有些得意洋洋起來,嘴上還客氣道:“還行還行,是對方太不經打了。”
大哥笑道:“對方不經打還把你傷成那個樣子?”
竟然連這個都知道,訊息還真是靈通。我頓時鬱卒的閉上嘴。大哥又看向君安道:“你也傷的不輕吧?是我家老五太胡來了,拖得君安你也受傷。”
“一點小傷,早無大礙了。”君安說道。
寒暄完自然是說正事。我把西臨國大軍的方位與大哥一說,大哥便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招來軍營裡的其他將領一同探討,看著他們沒完沒了討論的十分熱鬧,我已經昏昏欲睡了。
最後聽他們吵吵鬧鬧的實在不耐煩了,我張口說道:“不就是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敵則能分之,少則能守之,不若則能避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有你們說的那麼麻煩。”
營帳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過來,我的睏意一時全消,對著他們乾笑兩聲。
“這位小哥剛才的言論怎麼講?”一個身著都統服飾的人問道。
我看了看大哥,只見大哥正一臉沉思的看著我,見我看向他,便對我點點頭。
“那簡單點說,就是當我方的軍力十倍於敵人的時候,就實施圍殲,五倍於敵就實施進攻,兩倍於敵就要努力戰勝敵軍,勢均力敵則設法分散各個擊破。兵力弱於對方,就避免作戰。不過當下的情況,西臨國原本四十萬兵力,經過屏南嶺一戰,已經損失不小,我們現在應該有與之抗衡的軍力。的現在這種狀況下還不能貿然出擊,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一切還要等探子帶回來的訊息再另行定論。”
看著滿座或驚奇或讚歎的目光,我不由心裡暗爽,孫臏兄弟啊,你果然是兵法史上的人才。
“這,這不是鳳家的老五嘛?”當中一人突然驚訝的說道。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正是我家隔壁住的總兵大人。
“鳳家的老五?就是那個在屏南嶺擊破阮義鴻大軍的人?”另一人同樣吃驚的問道。
這下營帳裡的目光更加強烈了。沒等他們再議論什麼,大哥都提聲說道:“好了,今日暫且就議到這裡,具體該如何,還等探子帶回的訊息,先各自散了吧。”
因為被人認了出來,大哥說若是訊息走漏出去不好,若是被別人參了一本,說我“擅離職守”更不好,於是第二日一早便把我趕了回去。
“裝飾沒意思,果然還是京城好啊。”我坐在馬上嘆道。
君安斜睨了我一眼,說道:“前些日子還私下裡說十二王爺嬌氣,動不動就說要回京城,這下倒輪到你了。”
“我後悔啊,我沒事幹嘛自告奮勇的來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脫力一般的抱著小寶的脖子,趴在它身上。當初好像是為了躲開錦塵才一意孤行想要出京,心裡只想著要離他越遠越好,也沒想清楚戍邊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一想到臨走時娘看我的那種悲涼的眼神,我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我趴在馬上的動作是向著君安的方向的,眼睛稍稍一抬就可以看見他。這時的他正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真是奇怪,明明看了這麼十幾年的一張臉,卻每次看都會覺得更加耐看,雖然穿著布料粗糙的兵卒的服飾,但那種脫俗的氣質還是無從遮掩。
君安一偏頭,垂下來,正對上我的目光。我一愣,連忙轉過臉,卻不料剛才看美男看得痴了,不知不覺張開嘴流口水,這下猛地一轉臉,嘴沒來得及閉上,啃了一嘴毛。我連忙坐了起來,一個勁的“呸呸呸”的吐了起來,心裡氣不過,一巴掌狠狠拍在小寶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