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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下頭去。
“哎,”我制止住他,“你幹什麼?”
“把毒素吸出來啊。”說著拂開我拉著他的手,在我目瞪口呆中,一口一口吸出已經變黑的血液,直到血變紅他才停了下來。因為毒素的關係,此時他的嘴唇也有些發黑。
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他走到幾步遠的溪流旁漱漱口,然後折了回來,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去,讓軍醫給你開些藥。”
說著,便蹲在我面前,說道:“上來!”
結果我們兩個人回到軍營的時候不僅是兩手空空,兩人還都中了些毒,真是丟臉丟大了,害得我接下來的幾天都不敢再人前露面。
營帳裡的光線暗了暗,聞到那個熟悉的淡淡的藥味,我頭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誰。我挫敗的看著他說道:“君安,我真的會被孫定貴笑死的。”
君安坐到我身邊,熟悉的氣息在鼻尖縈繞,有種安心的感覺。
“不是正好有個送信給護國將軍的差使嗎?就讓他去吧。”君安淡淡說道。
我抬起頭,頓時來了精神:“對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君安,你果然夠損!”
聽了我對他的誇獎,君安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淡淡的飄到桌上那碗還散著輕微熱氣的藥上,又緩緩看向我,什麼都不說,但眼睛中分明有些責怪。
我被他看得提心吊膽,連忙說道:“我不是不喝,等涼了點再喝。”
“已經夠涼了。”君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那,那,那我現在就喝。”接過君安手中的藥,我如英雄就義一般一飲而盡。竟然沒有想象中的中藥的那種苦味,反倒還有些清涼的味道。
“咦?”
君安結果我手中的空碗,放到一旁,看著我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笑著解釋道:“我在裡面放了些東西,去苦味的。”
“你也懂醫術?”我好奇道。
“略知皮毛。”君安柔聲說道。我卻突然想到久病成醫這個詞,罪惡感又擄掠著我的思想,怕被君安看出什麼來,我連忙扯出笑容說道:“那以後是不是也可以把藥製成很多種口味的?”
“嗯?”
“比如說,草莓味的,香蕉味的,橘子味的……”我扳著手指頭舉例。
君安苦笑,曲起手指輕輕彈了下我的額頭:“你倒更適合去經商。”
金戈鐵馬鎖流雲 第十九章
雖然嘴上說讓孫定貴去做信差,但是這差使最終還是被我搶了下來。有正當的理由出去玩玩,還可以順道見見大哥,何樂而不為。當然作為主將的我不可以隨便離開軍營,但晏子尤似乎已經習慣了我那種亂七八糟的做事風格,竟然破天荒的沒有什麼反對意見。
我穿著普通士兵的衣服,牽著小寶,大搖大擺的在軍營裡走動,走著走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喝聲:“喂!你是誰手下的,大中午的在這裡偷什麼懶!還有,這好像是將軍的坐騎……”
我轉過身來,一看之下竟然是熟人。對方也立刻認出了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鳳將……?”
我衝著他揚起一個分外燦爛的笑,說道:“小的見過魏隊長。”
魏松海向來會看人眼色,連忙收起臉上吃驚的表情,對身後的幾個士兵正色道:“沒什麼事了,繼續巡邏!”
說著再也不看我,轉身離開。
走進君安的營帳的時候,他也已經換裝完畢,果然衣服是人襯出來的,同樣的衣服,穿到我身上像嘍囉,穿到他身上卻顯出一股清雅脫俗的味道。
君安回過頭來看見我,問道:“好了?”
“嗯。”我點頭道。
“那走吧。”
高凡早已牽著馬在外面等著,我看著那匹黑身白蹄的馬,上前對它打招呼道:“勞斯萊斯,今天精神不錯嘛。”
高凡的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家公子的坐騎叫烏雲騅。”
我看著他的表情不由得想起他每次被九皇子叫“小凡子”時候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我還真是懷念九皇子了,啊,差點忘了,現在是九王爺才對。”說到這裡突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搖搖腦袋,我一轉身跳上馬背,對君安說道:“我們出發吧。”
從屏南嶺到九龍灣要走好些日子,又要避開西臨國大軍零散的探子,路雖然走的難了些,倒比悶在軍營裡有意思的多了。
大概對我的到來十分意外,想起我是主將的身份,頓時動了怒,“信差的任務隨便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