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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
宜竹道:“我只是好奇心略重而已。”
兩人已經在燈樓前站了半個多時辰,楊鎮伊和宜蘭仍沒出現。鄭靖朗提議他們到別處走走,宜竹欣然同往。他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樂趣,猜燈謎。並且他還提出一個規矩,即他們兩人猜謎所得的東西歸對方所有。這一趟下來,宜竹倒佔了不少便宜。鄭靖朗十猜九中,而她是十猜九不中。小廝幫他們拿著戰力品,兩人一邊說笑一邊漫步賞燈觀景。
事有湊巧,他們剛好與秦靖野和鄭靖北等人狹路相逢。鄭靖北滿面春風的上前和他們打招呼。秦靖野則是肅著一張臉,彷彿誰欠他八百吊錢一樣。他那雙寒星一樣的眸子盯著鄭靖朗的臉看了一會兒,似乎在搜尋著什麼蛛絲馬跡。接著又用類似的目光把宜竹掃瞄了一遍。
鄭靖朗言笑宴宴,與眾人談笑風生,對宜竹依舊關懷備至。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大家可能不喜歡在正文裡放番外,我把他放有話說吧。(一) 聖元三十年,春,三月十四日,晴。 循聖賢之義,三省吾身。 今日春和景明,惠風和暢,靖北興致勃勃地邀我去踏青。他說在長安城郊有一場小型馬球賽,參加者主要是秦楊兩家偏支子弟。我對此興致不高,不過,看他和靜婉那麼高興,我實不忍掃了他們的興,就勉強答應去了。 路上,靖北一直不停說話活躍氣氛,他脾氣溫和,性格達觀開朗,討人喜歡。我很樂意和他在一起,這也可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畢竟我們小時候曾經形影不離。若不是後來發生那件誰也不願意發生的事情,或許我們仍然同小時候一樣。說到這件事,我的心情又開始複雜起來。令人慶幸的是,靖北和靜婉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疏遠我。如果他們像靖朗兄妹那樣對我,這委實會讓我感到遺憾——雖然,我認為我承受得住,但我萬分不希望它發生。 我和靖北靜婉一起到達了長安城郊的馬球場。因為我不想加入鬧哄哄的人群,不想被那些無知又好奇心重的女人觀看,就和靖北一起站在了場外的高崗上隨便看看。靜婉和幾個要好的姑娘們一起跑下去了,她一向喜歡熱鬧,我也不想拘著她。 球賽開始了,不出我所料,過程乏善可陳,有幾個人明顯是初次上場,他們甚至連握球杖的姿勢都不對。特別是楊家的人,一個個飛揚跋扈,氣焰囂張。我對他們有一種天然的惡感。這些人原本不過是生於蜀地的販夫走卒,官職至高者也不過是個區區六品小官。但他們卻憑著女人的裙帶驟然攀上高位,一個個還不知收斂,甚至敢挑釁皇室宗親。 我的母親,堂堂的郡主,她本來和陛下十分親近。但是因為出語剛直得罪了楊妃,陛下已經愈來愈疏遠她了。母親性格剛強,她一時無法接受這種境遇。她不明白為什麼當年那個勵精圖治、果敢英明的皇兄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相比起自己的遭遇,她更為憂心的是大秦的天下。 看她這樣,我很想勸她,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我一向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好在母親身邊有繼父和弟弟陪著。說到這個繼父,他對於我也是個尷尬的存在,他沒比我大幾歲,因為他生性開朗,心性單純,顯得比同齡人更為年輕,有時候我們走在一起,甚至會有人把我們當成同齡的朋友。當人們得知他的真實身份時,情形便愈發尷尬,我知道有人悄悄議論說他是母親的男寵。甚至還有大膽狂徒把話頭引到我的外祖母身上——她老人家當年也有過這種情況。 這讓我十分憤怒,在我更為年輕時,我曾想過要好好懲罰懲罰這幫不知天高地厚、信口雌黃的人。母親知道後,卻笑著制止了我。她說,我們能堵住河川卻堵不住人們的嘴,讓他們說去吧,只要別當她的面說就行。當然,沒有人敢不怕死當著我們的面說,他們只敢私下裡悄悄議論。這些事讓我不高興,可我不知道該怪誰。我不能怪母親,她不可能孤獨終老。我也不能怪繼父,雖然我不大看得上他,但不能否認他對我母親是真心的,母親要的也就是這份情吧。 我心不在焉地一邊看著球賽,一邊想著這些往事。突然,靖北用胳膊捅捅我,示意我看賽場。他激動而又氣憤地說道:“沒想到楊家竟然贏了!”我往下一看,楊家眾人正在歡呼雀躍。這種情形同樣激怒了我。我猶豫片刻,決定自降身份,加入這場賽事,把秦家的榮譽奪回來!賽場上有輸贏很正常,但我就是不能容忍輸給這幫人。 靖北很快便替我安排妥當,當我進入賽場時,那個剛才叫得最兇的男子果然有些害怕了。對此,我並無得意之感,因為我想不出他不害怕的理由。 球賽再開始時,對方輸得毫無懸念。這些沒經過大場面的人,心性根本不算鎮定,陣勢一亂,他們的章法也跟著亂了。有一個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