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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臣弟,這佳人美酒自然是越多越好,不過臣弟可比不得皇兄後宮三千佳麗,個個貌美如花,臣弟是望塵莫及。”
尉遲封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回來了,就留在朝中,好好的幫朕處理朝中之事,過段時間,也是時候給你迎個王妃好收收你這性子。”
尉遲洵聞言失笑,略顯誇張的叫道:“不會吧皇兄,您也知道臣弟的脾氣,若是留在朝中只怕會讓皇兄為難。再說臣弟府中的情況皇兄又不是不知,說句不好聽的話,還是別禍害人好人家的女兒了,臣弟也藉此積積德才是。”
留在朝中,真是說笑?若是日日拘在王府還要不要他活了。皇城雖是繁華,卻不比外邊自在,這樣的差事,自然是能推就推。
至於王妃,那更是無從談起,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是那麼回事兒,脫了衣服能有多少區別?再說,就算是娶了進來也無非是找個院子安置著,多一個人的口糧罷了。
王妃?一定又是那些個端端正正,笑不露齒如同木頭般無趣的女人。對他來說,這樣的女人只怕還沒有他府中的那些舞姬能挑起他的興致。
尉遲封聞言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放眼朝中,除了他無人敢對他這般放肆,不過平日裡也由著他慣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改不了。
他站起身來拿起龍案上的一份奏摺給他扔了過去,語氣卻是頗為鄭重:“看看,這是兵部尚書高青遠呈上來的摺子,彈劾的正是鎮遠大將軍張恆。”
尉遲洵目光微轉,拿起來匆匆略
過,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半天才似笑非笑的開口:“這高青遠倒是識時務的很,臣弟不過提點了他幾句,就找來這麼多的罪名。不過,就此來看,這張恆在朝中定是樹敵不少,連高青遠這樣的性子都忍不住急了。”
尉遲封諷刺的笑笑,眼中繼而露出一抹凝重,沉聲問道:“你那邊事情辦得如何?”
“皇兄放心,一切都已準備妥當,隨營副將正好是承安侯劉老將軍的長子,當年將軍被困十曲嶺重傷不治,皆因張恆暗自拖延大軍而未能增援,張王兩家嫌隙不是一日兩日了,皇兄儘可放心。”尉遲洵將手中的摺子合上正色說道。
話才說完,只見他勾又起一抹笑意,語出微冷,淡淡開口:“再說,黛姬那邊已經得手了。”
尉遲封聞言,微微一頓,神色卻是靜然,半晌才冷冷的丟擲一句:“別讓他這麼快就死。”
尉遲洵道:“臣弟自有分寸。”
要死,也不急在一時。不過,這張恆,這次還真讓他開了眼界。
雖說黛姬是他叫人一手□出來的,伺候人的手段自然比旁人高明瞭不止一點,不過他也沒有料到,不過幾日的功夫竟能把張恆迷得神魂顛倒,如今已是將軍府的黛夫人了。
若是讓他知道,這新入府的黛夫人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花娘子黛青青,不知他又作何感想?只怕會急怒攻心氣得跳腳吧?
軒王告退後,尉遲封又重新拿起龍案上的摺子靜靜的掃了幾眼,眼中露出一抹冷光。
“皇上喝杯茶潤潤嗓子吧,這是宣州上貢的雅山茶,皇上嚐嚐可還好?”
內侍薛公公上前將茶輕輕的放在他手邊,恭敬的說道。
尉遲封眉眼一抬,伸手拿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半晌才道:“嗯,不錯!”
薛公公臉上堆起了笑意:“皇上喝著好就是好的。”
他瞅了瞅尉遲封的臉色,繼續開口:“皇上,鍾粹宮的東西已經到了。”
尉遲封神色未變,半晌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神情莫測的點了點頭:“那就交給德妃身邊的宮女吧。”
“是,奴才即刻去辦。”薛公公趕忙說道,抬眼瞧了眼龍案後的帝王,只見他的嘴角雖是帶著一絲笑意,但笑意卻並沒有到達眼裡,看在人的眼中有種莫名的冷意。
捏著袖中藏著的那個東西,
薛公公眼中閃過一抹諷刺,這德妃的好日子,總算是到頭了。
這冗極丹雖無毒性,可若是用在女人身上,就這麼小小的一粒,頃刻間便會呈現行雲流水如盤走珠的脈象,而這脈象,卻又只能停留十日,十日過後,便會恢復如初。
可德妃偏偏又曾喝過那至陰之藥,是萬萬不可能有孕的,到那個時候,這後宮前朝,恐怕就要掀起一番大浪了。
欺君之罪,可是大罪,更不用說還涉及皇嗣,更是罪無可恕。看來皇上,是鐵了心思打壓將軍府了。
後宮的女人,在帝王的眼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