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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之後,她就深深的明白了這一點的重要性。
她規矩的跟在尉遲封的身後走出了內室,卻見外間早就收拾的妥妥當當,就連龍案上的奏摺都擺放的整整齊齊。若不是腿間傳來的痠痛,她都要以為,這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鍾粹宮內,德妃鐵青著臉將手中的茶盞摔到地上,目光朝宮女紫月狠狠地射了過去:“你說的可是真的?”
紫月瑟縮一下,諾諾的回道:“奴婢不敢欺瞞娘娘,皇上的確是傳召賢妃去明光宮伴駕了,而且。。。。。。聽說還出來時換了一身宮裝。”
她雖沒有直言,德妃又哪裡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明光宮,皇上可真是寵愛賢妃!這份榮寵,連自己都未曾得到過。好個賢妃,不過是個卑賤的庶女抬上來的,倒真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跟她來爭皇上的寵愛?
德妃的目光朝殿外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一種狠戾,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繡帕。
“娘娘莫要氣壞了身子,放寬心才好。”站在一旁的夏竹看著德妃因為生氣而有些顫抖的身子,不由得開口。
德妃驀地一冷,一記耳光狠狠的打了下來:“給本宮滾到一邊去,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瞧著自己的貼身丫頭,她心裡的火就不由得冒了出來。
入宮以來,她就覺得這丫頭愈發的不合自己的心意,如今又哪裡聽得下她說這般的風涼話。
夏竹被她打的腦袋一歪,臉頰頃刻間紅腫起來,她的眼中湧起一陣委屈,卻又急急的掩了下去。她明白,此時的主子,已經不是往日那個待她親厚的小姐了。
“夏竹,娘娘吩咐還不快下去!”紫月揚起聲來呵道,又上前俯身在德妃的耳旁說了些什麼。只見德妃眼中掠過一抹震驚,直直的抬起頭來。
“奴婢告退!”看到這裡,夏竹依舊守著自己的本分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她不知道紫月到底和主子說了些什麼,可事到如今,她的話主子是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待夏竹出去後,德妃才有些不安的看向面前的人,沉沉的開口:“宮中歷來禁用虎狼之藥,萬一被發現了,這可是重罪!”
紫月斂了斂眉,勸道:“娘娘
如今雖正當盛寵,可偏偏又殺出個賢妃,恕奴婢直言,奴婢瞧著,皇上待賢妃可比娘娘還要看重幾分。若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往後可就難了。奴婢一心為娘娘著想,才冒死說出這番話,還望娘娘明鑑。”
德妃的目光沉沉的壓了下來,半天才定定的問道:“此事可有把握?”
“娘娘,這藥雖是少有,但以將軍府的勢力必定不會出了差錯。若是想要早日誕下皇子,只有下這劑猛藥。”
紫月走到桌邊又倒了一杯熱茶,遞到德妃的手中,道:“娘娘,此事得儘早謀劃,若是讓賢妃得了先機,娘娘可就被動了。
聞得紫月的話,德妃不由得有些動心,那藥她在閨閣之時也曾聽過,雖是危險,若是方法得當,就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不是在乎皇上一時的寵愛,這後宮之中,又有誰能夠長久?她最想要的就是能為皇上誕下皇子,到那個時候,她就能穩穩的佔據皇上的心。
只不過,這些日子,她雖日日承寵,肚子卻是一直都沒有訊息。按說先前那幾副藥是從府中送進來的,比起太醫院那些更是名貴萬分,為何就是遲遲不見動靜?
若是皇恩常在她還能心安,可今日皇上竟然留賢妃在明光宮侍寢,這意味著什麼,她心裡清楚。
她微微蹙了蹙眉,將眼中的一抹深意掩了下去,卻在心中暗暗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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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算計
明光宮內;軒王尉遲洵眉眼微挑,神采飛揚的看著案桌後的人,湊過身來問道:“皇兄可知道臣弟今日進宮宮裡都在傳著什麼話?”
尉遲封的目光微微一愣,似笑非笑的瞥了面前的人一眼:“看來你還是太清閒了,有那個功夫打聽朕的私事兒,不如給你找點兒別的事兒做?”
他哪裡不知道尉遲洵話中的意思;他從來都不在明光宮寵幸妃嬪,今日卻為賢妃破了例;傳出去難免讓人議論。
看見他眼中的算計,尉遲洵站起身來連連告罪:“算臣弟錯了;不該多嘴,皇兄就饒過臣弟這次,別再折騰臣弟了?”
尉遲封冷眼一凝;直直的掃了面前的人一記:“朕可是聽說你府中新進了幾位舞姬,夜夜笙歌,美酒不斷?”
尉遲洵訕訕一笑,連連擺手:“皇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