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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欺近,一點一點的壓上來,她支撐的手臂一分一分的失了力,被動的後倒向床。
揪著衣服的那隻手,被他握住了腕。
烙鐵一般,燙得她一抖。
他收攏五指,提或者拉,以一種不大不小的力道。她難揪緊,難揪住,不甘不願,被逼無奈,最後鬆脫了衣衫,手背拍在枕上拍出一記悶響,像是一聲頹然的嘆息。
他低頭埋在她頸窩,吮吻,噬咬她的鎖骨。他按住她的胸乳,麼指摩挲著她的乳尖,雞皮疙瘩一陣陣的泛,她忍耐,拼命的忍耐。
嘴唇貼著面板,抿出弄出的聲音是不堪的。她努力的忽視,因條件反射而生的呻吟,她努力嚥下。
任憑他含著乳尖吸咂,任憑他的舌頭一路滑,兜轉於她的肋間、腹部,任憑他肆意作亂,她抿著唇,咬著牙,直挺挺的躺著,硬是不吭一聲。
她的無反應大概令他不滿。接著,嬌嫩的乳尖受了他的一下狠咬,疼得她整個兒一糾一縮,抑制不住的發出短促的悶哼。
“又非啞了,何必忍著?”他開口模糊,咬完了接著舔舐,舌尖推著頂著,卷著漲立的乳尖,像在撫慰它的傷痛。
疼痛未消,她可憐兮兮的連著顫。即便如此,那聲悶哼一止,再無第二聲多的。
他鬆了唇齒,抬起了頭。他的表情不明,一雙血色紅眸閃爍著厲光,還有冰與火,冷與熱交錯其中。
“忍著是怕誰聽到?怕廖嵐聽到?”
她別過臉,不欲理會。
這樣正好給了他方便,方便他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怕他聽到,怕他趕來,怕他知曉你我在做些什麼,怕他看見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樣??”
忍,她繼續忍,忍著疼不言語。
他好似笑了,笑得陰森並且詭異。
“你倒是有心啊……”他幽幽的輕吐一句。手直接去到她的下身,意圖再明確不過。
忍……忍不了了。
她一踢一踹,幸運湊巧,踢到了某一脆弱的硬物。他沒能及時抵擋,先一僵後一喘,那掩不去的痛楚啊,真是大快人心。
她振奮了精神,對準了那處只欲乘勝追擊。
踢他,踢死他,踢得他陽痿,踢得他永遠不舉!
……可惜,一次得逞,後沒能成功。
他抓住了她的腳踝,一分她的雙腿,硬物隔著褲子抵在她腿心,猶如猙獰野獸,呲著獠牙,蠢蠢欲動。
一番糾纏,他氣息不穩,她氣喘吁吁。
他晦暗沈沈的盯著她,她得意的張了嘴:“房裡太黑,我的腳又沒長眼睛的,有沒有踢疼你啊?”
風暴,在他眸中醞起。現在換他不說話了,然而她的得意持續不了久,他一抬她的腰,大力的一扯──“唰”,她的褲子被褪到了屁股的位置。
心頭一緊:“這麼急麼?冥王大人多久沒碰女人了?”
勉強鎮定,佯裝詫異:“莫非……我走了以後,冥王大人一直對我念念不忘?”
(11鮮幣)114。放她一馬
杗肖的動作一滯,如果是亮堂的白天,劉寄奴應該還能看到他臉上的古怪之色。
“念念不忘?”一個字連著一個字,重複慢慢,咬牙切齒一般。杗肖接著一嗤,不屑似的哼道,“是又如何?”
這般說辭給了劉寄奴一份意外。她一邊轉動起了心思,一邊把滾在嘴邊的冷嘲熱諷暫且嚥了下。
他與她,他們之間……很莫名,很奇怪。
利用與被利用,施暴者與受害者,一句可以簡單概括的,卻又似乎不盡然。
她對他的恨,無需說,他對她的殘忍,自是明。她畏懼他,不敢惹他,可她不願做一隻乖乖待宰的羔羊,開始,她的反抗令他愉悅,因為有了反抗就有壓制,他施與折磨手段,越反抗越是正中他的下懷。
不知從何時起,她的順從令他愉悅,她的抗拒則會激怒了他。
他的佔有慾明顯,他花不少的時間與她相處,他對她的親密極為自然,帶著些許的微妙。他不再傷她,不再使用暴力,不再以折磨她為樂──也許折磨依然,只是換了另一方式。
他的某些舉止好像關懷,好像在討她的歡心,他的變化甚至給了她一種錯覺。
虛以委蛇,明明是假的,她是裝的,他不會不知道。
既然知道,他為什麼不點破?不僅不點破,還配合著她一併演,難道是覺得有趣好玩?或者是覺得日子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