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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週一沈,冷香襲來,受了大力,她猛的向後仰倒,然後,她的脖子上多了一隻大手。
其實不用掐著她的,她的手腳發著僵,想動彈都沒辦法。
不能害怕,不可以害怕,如果害怕就恰恰稱了他的心,所以,她勉強發了聲:“為什麼不逃?你憑什麼關著我?我也沒有偷你的東西,那是你送給我的。”
他俯臉湊近,他的氣息在她唇間吹拂:“你好像忘了,我說過,你是我的,你的所有皆屬於我。”
放你個狗屁!
她一邊暗罵,一邊扯了扯嘴角,是以譏諷。
他未在意,忽然退開些許,像是為了看清,為了好好把她打量。
“氣色不錯。”血色雙目一眯,他再度俯近,“是誰餵飽了你?廖嵐麼?”
下流!
不甘示弱也好,挑釁也罷,她沒有否認反而順著道:“是又怎麼樣??廖藍他有風度有氣度,又體貼又溫柔,他是翩翩君子,同為一界的主,他不知要比你好上多少強上多少!他……”
脖子上的大手一收,令她的呼吸一梗,難以說下去。
面前的紅眸變得黯沈,無形的壓力伴著濃濃的不悅倏地散發開,連空氣彷彿都凝固。
“這樣麼……”
一句低喃,自言自語一般,他的手一下鬆一下緊,磨刀霍霍,似乎在拿捏該用多少力道以便直接把她的脖子利落的掐斷。
她並不擔心,他不會殺她,因為她還有利用的價值。
他的鼻尖蹭過她的鼻尖,她的雞皮疙瘩不停的冒。
他的嘴唇摩挲她的耳垂,她聽到他說──
“好上多少強上多少……試試便知。”
(9鮮幣)113。強奪
他是……什麼意思?
呼在耳邊的氣息,溫熱,略燙。她卻覺得冷。
透徹心肺的冷。
……不會的,這裡畢竟是城主府啊……
想笑一笑,想挖苦個幾句,以此深刻的表達出諷刺,不屑與對抗。
可她沒法笑。她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一定是在嚇她。他很喜歡這樣啊,嚇得她大驚失色,最好是魂飛魄散,她一慌一害怕他就贏了啊,贏了多開心多得意啊……
對,他只是嚇嚇她的,他不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的。別人的地盤別人的家。他不敢亂來的。
脖子上一輕,他收了手,鬆了桎梏。
果然吧,她猜得沒錯。
摒著的一口氣這才一順,正準備用力將其推開,接著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腦子裡第一個念頭:他使了法術。
腦子裡第二個念頭:她似乎小瞧了他的厚顏程度。
他直起身,不緊不慢的解她的衣釦,她仍存著僥倖,不斷的告訴自己不會不會,他不敢不敢。
原本在睡覺,她只穿了一件單薄布衫,裡面空無一物。當遮蔽被挑開,當胸口私密在他前面袒露,當一隻大手觸控面板,沿著她的腰線緩緩向上,她停止了自欺。
她錯了,無恥之徒哪會有顧忌的?
怎麼辦?從頭到腳快僵成了石頭。阿魏蘇蘇都睡著了,但她們的房間離得不遠,如果她大聲呼救,她們應該能聽到的……
暗紅色的眼睛,像是黑暗裡的兩簇火焰。他的視線定在她胸口,一轉一掃,移來至了她的臉。
彷彿知曉她之所想,四肢受的困倏地消失,她得了自由,又可以動了。
一把揮打掉他的手,她單臂一撐,飛也似的揪攏大敞的衣衫。
他稍稍一退,並不介意,他開始解他自己的扣子,脫他自己的衣服,完全不擔心她活動自如之後是否會逃開或者反抗或者大喊大叫。
“若有誰闖來,見著了床上這般情景……你說,是不是很有趣?”他的輕描淡寫是自信滿滿,是把握十足。
不管他的言下之意有沒有帶了威脅有沒有含了警告,反正,效果已經產生,目的已經達到。
他是無所謂。他變態,還有變態的癖好。被看見被旁觀他就越來勁。他不在乎,他沒羞恥心的。
可她有所謂,非常的有所謂。如果大叫,如果蘇蘇阿魏進來……不可以,不能。
他給她機會反抗,那是因為她沒有能力沒有可能從他手中逃脫。折騰只是白白的,如果鬧出了動靜,如果阿魏她們聽到了動靜……她不想,她不敢想。
大睜著眼,木木然然,入目一片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