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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吃的有滋有味。
飯後運動也是有的。有幾次,陳無己突然來了興致,變戲法似的摸出了刀啊劍啊,去到屋外舞給劉寄奴看。
十八般武藝他樣樣精通,厲害到不行。鬱郁竹林襯著他的瀟灑身姿,賞心悅目非常。劉寄奴倚門而坐,大睜著眼睛,全神貫注像在看電影。如果可以鼓掌,她定會將手心拍紅,聽到她的驚呼讚歎,接收到她崇拜的目光,陳無己得意十分,舞得行雲流水,更是賣力。
時間大把,抱著能省則省的想法,劉寄奴開始嘗試燒菜。
她完全不會,所以說是嘗試。
陳無己本不同意,後經不住劉寄奴的軟磨硬泡,終被說服。
他添購了調味品之類,劉寄奴一隻手不方便,他便在旁輔助。
有的原料不認識,既然是陳無己弄來的,應該就是能吃的。山珍海味,劉寄奴吃過不少,她憑著記憶,憑著感覺,大膽的發揮。
發揮得差了,陳無己取笑一番,發揮得好了,他亦不吝嗇誇讚。摸索階段,發揮時好時壞,無論焦的鹹的還是怪味的,她都捨不得扔之棄之浪費之,陳無己皺眉歸皺眉卻是很給她面子,嚼是不怎麼嚼,但確確實實,統統捲進了肚裡。
一個“家”字,包含著油鹽醬醋茶,簡樸小屋,溫馨瀰漫,越來越有“家”的樣子。
因為容貌相像,劉寄奴時不時會有一種錯覺。
不經意的抬眸,含笑的注視,他的舉手投足,那一份體貼呵護,她恍惚覺得,她與二哥一起,她的二哥就在她身邊。
二哥疼她,寵她,不曾對她大聲。由著她任性,甚至無理取鬧。
她撒嬌,二哥就沒了辦法,她落淚,二哥就慌了手腳,她不高興,二哥變著法子逗她開心,她如果生氣,二哥耐心輕哄,直到她氣消為止。
二哥。
她好想二哥。
她透過他懷念,百轉千回,繼而眷戀。
如果他真的是二哥,那該有多好。
如果溫情一直延續,永無結束一刻……那該有多好。
(9鮮幣)132。暗湧
木屋裡的一天天是喜憂摻半。喜,是因著陳無己,憂,是為著蒼木與蘇蘇。
不受干擾的現狀,安寧、平靜,然而平靜的表面下,急流暗湧,盤旋醞起。
傷勢恢復得十分緩慢,睡眠明明充足,可疲乏感卻日益加劇,明明是餓的慌,當飯菜擺在面前,她卻並無胃口。
這些種種,令劉寄奴有了不詳的預感。
她沒忘記自己是特殊。特殊的體質,特殊的需求。她能感覺到,某種重要的東西正自體內逐漸流失,那是維繫根本的,那是溶於她骨血之中的,現在不復充盈,一道缺口顯出,一點一點,還在不斷的擴大。
之前並無跡象,那時她便安慰自己:沒什麼不舒服,沒什麼異常,說明目前精氣是足夠,足夠支撐下去,也許,還能太太平平的支撐很長一段時間。
萬一差錯,萬一不如她所料,怎麼辦?怎麼解決?她不願細想,不願去面對。如今危險的訊號已亮,逼迫著她,不得不將問題正視。
該不該對陳大哥據實相告?
不……她怎麼能告訴他?
怎麼能告訴他,自己是個怪物,以吸取精氣為生,而得到精氣的方式更是難以啟齒。
他以為自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普通並且無辜。如果他大吃一驚,如果他被她嚇到,如果自此在他眼中她變得面目猙獰,如果他失望,如果他厭惡,如果他嫌棄……
怎麼能告訴他呢……她要如何開口?
她怕他遠離,頭也不回。不敢說,抗拒說,唯有隱瞞。
裝作無事,強打起精神,談笑風生,暗裡戰戰兢兢,不洩露絲毫。
氣球一旦漏了氣,如果不補足吹起,萎靡姿態,難裝飽滿。
晚飯時,劉寄奴一如往常,可她自己知道,頭裡在陣陣發暈。她用力的睜眼,試圖把暈眩平息,捱到飯後,才一站起,腳下便是一軟。
她悶哼一聲,及時抓住了桌角,對面男子一見,大跨了一步,趕忙將她扶住。
“怎麼了?”他高聲問。
大手握在她肩頭,他的體溫透過衣衫熨上她的面板。他靠得近,呼吸吹拂她面頰,男子氣息瞬間把她籠罩。
微微一顫,她猛一抬頭。
他目含幾分關切幾分疑惑幾分焦急,他眸裡映著一個自己,如照鏡子一般,她清楚看見,自己眼中兩點藍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