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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直厚著臉皮白吃白喝,什麼都不做,她想報答,無奈不知如何報答。那就力所能及吧,做做家務,收拾整理,哪怕是掃掃地,也算是她的一份心意。
第一次進陳大哥的房間,推開門,她便一愣。
房間是不小的,裡面擺著一張床,一張木桌。
床腳處,被子疊得方方正正,桌上,是給她料理傷口之類的零散,除此之外,沒其他的了。
椅子呢?櫃子呢?換下來的髒衣服呢??
這一目瞭然的,哪還需要她收拾啊……
她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房了。
也許……行走江湖的俠義高手都是這樣,隨性,不拘小節,不過分講究。
可是……這也太隨性,太不講究了吧,以“家徒四壁”來形容都不誇張的……
難道……陳大哥其實很窮?
可也不對呀,她穿的乾淨新衣是他送的,頓頓吃的豐盛飯菜是他買來的,他自己白衣簇新,要說窮……似乎不像呀……
突然記起來,陳大哥曾言,他遊走四方,居無定所。
走到哪裡是哪裡,沒有固定待的地方,這處房子是他的沒錯,但極可能,多數時候是空關著的。既然住都不常住的,幹嘛還要費心佈置呢?如此一想,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從房裡出來,她轉去隔壁廚間。
廚間同樣精簡,乾淨無比的灶臺加一口大鍋。
鍋子簇簇新,顯然沒用過,旁邊幾隻油膩碗碟,吃完被收在這,還沒來得及洗。
外頭屋側有井有水,至於抹布……她只在牆角找到一把竹枝紮成的掃帚。
正猶豫著要不要剪塊衣服下來洗乾淨了當抹布用,一道男聲驀地自身後響起。
“怎麼在這兒站著?”
她嚇了一跳,猛一回頭。
“陳大哥回來了?”待看了清,她拍著胸口嗔怪道,“陳大哥回來怎麼不喊一聲的呢?……”
“嚇著你了?”他一挑眉。
見她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他便忍俊不禁:“不是我還會是誰?自己膽小可怨不得我。”
她微微撅嘴表示抗議,他輕咳一下,斂了笑和聲問:“怎麼不在房裡歇著?”
“哦,我睡得太多了,睡不著就索性起來找點事做。”她指了指那堆疊著的碗筷,“吃過飯碗筷還沒洗呢,我就想……”
“不用。”他利落的打斷,雙手扶上她的肩膀將她往外推:“髒了就扔了,到用時我再買新的。”
“啊?”用一次就扔,那多浪費啊。
“髒了洗洗乾淨就行了,我去外面打點水,洗一洗很快的!”
“你一隻手不方便哪能做這些,況且傷者最忌操勞,聽話,先回房去。”
“洗個碗而已,不要緊的!”她急急道,“陳大哥對我的照顧,我不知道怎麼報答,我什麼都沒有,能做的也不多,但至少、至少打掃整理我還可以的!”
許多話,一時之間難表達清楚,他的動作一頓,注視她片刻,一正臉色:“我不需你做什麼,更不需你的報答。”
“當時你恰逢困境,我路經拉了你一把,僅此而已。”
“正所謂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幫忙也好,照顧也罷,全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其實算不得什麼。”
說著,他的表情一緩,俊秀眉眼升騰起數多分的溫柔。
“你不必覺得歉疚,你並不欠我什麼。若硬要論辨個究竟,你亦有你的付出,我一向獨來獨往,現下有你陪伴,實為一件樂事。”
“再者,我不是你的‘陳大哥’麼?既是大哥,理應對妹子悉心看護,如若不然,你那一聲‘陳大哥’豈不白叫了?”
真摯口吻,到最後,他還配合著朝她擠眉弄眼,半是玩笑半是正經,半是幽怨半是不滿。
一股暖意湧上心頭,她還能說什麼呢?
抿唇一笑,是無聲的感動,順從的被他牽著,放棄了洗碗的執著,乖乖的邁出廚間。
自此,距離愈近,親近更多。
對蒼木蘇蘇的尋找未停,雖然無甚進展,但歸來時,陳無己會捎帶些小玩藝給劉寄奴解悶。
兩兩相處,陳無己嘴裡的趣聞趣事常逗得劉寄奴開懷,什麼話題無所謂,反正天南地北,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飯菜買來,劉寄奴就幫著張羅,當然,她基本是插不上什麼手的。她房裡桌椅俱全,前期工作準備好了,他們就圍坐一起,湊在一塊兒,一頓飯,你一筷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