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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畢了,他與她皆是呼吸急促,他抵著她的額頭,彷彿饜足。為防他有進一步的不規矩,她抬手擋在自己胸前,試圖開啟一話題:“你……”
“怎麼?”他懶懶的吐息。
其實她想問,為什麼被她看到聽到,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一點也不緊張。可再一想,他知道她躲在拐角後面,也許他早就察覺了。仍是不動聲色,大大方方讓談話繼續,說明他並無顧忌,甚至……可能存心說與她聽,令她知曉。
這麼一思量,她捨棄繞彎兜圈,往後仰了仰腦袋直視他:“莫荼是你的手下?”
紅眸眯了眯,他輕輕巧巧的把問題拋回:“你說呢?”
“他是你的手下,他一直在為你做事,那當初我們來冥王宮,你早知道是他?”
她指的是莫荼假扮成蒼木一事。
他的雙臂稍稍一鬆,但仍環在她腰間未放:“開始不知。確了實,是在煙渺居。”
煙渺居……嫻夫人?那一場刺客情夫的鬧劇?
她的若有所思,他盡收眼底:“莫荼親自將你送來冥宮,我未有動作,他怕是急了,便演了一場拙劣,為的是引我注意,向至你身。”
原來如此……
闖入煙渺居,碰上嫻夫人,嫻夫人呼救,後被侍衛擒獲這都是莫荼計劃好的。那時,“情急”之下他叫了她的名字,眾目睽睽,她被動華麗“登場”。他唯恐她隱藏得太久,迫不及待的將她推去冥王面前……
靜默片刻,她突然冒出一句:“所以娑羅帶我去的地下暗室是假的了?”
他一勾嘴角,不置可否。
“被鎖被關是做做樣子演給我看的,你們其實都串通好了??”
他不用回答,答案已經明顯。矇在鼓裡的唯有她,他們一個兩個“深謀遠慮”,騙她擔心,騙她著急,騙她內疚,她還像傻子似的被他們耍得團團轉。
用力的掙脫出他的懷抱,她的音量有些大了:“逃出冥宮也是假的了?是你的意思對不對??是你要娑羅幫我的??”
“你那些伎倆……”他狀若可惜的搖了搖頭,“你未免小瞧了娑羅。”
是啊是啊,她的小伎倆哪裡夠看的?若非他授意,他們幾個怎麼可能如此順利的出了冥王宮?許多事情解釋得通了,以為逃離他的掌控,然而他始終抓著風箏線,拉近抑或放遠,只在他一念之間。
雙手握成了拳,她說不出話了,面無表情盯了他半晌,她冷冷一笑:“你送我的信石,也一定是假的了?”
“信石?”他似恍然憶起,輕嗤一聲,是笑她的很傻很天真,“不過是飾物一件,既然你喜歡,送你有何不可?”
一斂譏嘲,他接著一本正經道:“莫荼意在信石,還拖了你為幫手。我不忍見其失望,更不忍見你白忙一場,不如暫且皆大歡喜,這樣不好麼?”
她真想一拳頭過去,把他臉上堆砌的假模假樣揍得個粉粉碎。
雖然已是猜到了,既然信石重要如此,他怎會輕易送與她。他用個假的應付她,她再把它給了莫荼矇混交差。莫荼並不傻,真真假假,興許是存著一絲僥倖。他呢?將計就計,放她回妖界,放莫荼回無城,悠哉悠哉等著觀事態發展,還有……無城城主的反應。
深吸一口氣,退開一段距離,她一抬下巴,皮笑肉不笑:“你不怕我去告訴城主?”告訴城主莫荼有雙重身份,表面心向著無城,實際是內奸。
他篤定從容,連半丁點兒的慌亂都沒有:“你以為,需得你去告訴?”
她微怔,他一派閒適的邁近一步,長臂一伸,挑了她垂散的一縷發,放在手裡把玩。
“妖主廖嵐可非簡單,他的心機籌謀,你豈會知?”
他的瞳眸半闔,抬起時暗紅顯露,深邃濃重,短暫停頓後,他總結一句:“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跟在我身邊。”
笑話!城主不簡單,難道他就是好人了?!
“不管城主有沒有心機有沒有籌謀,至少他沒有害過我傷過我。”她咬字重重,語尾特別強調。
“他不光沒有害我傷我,住在城主府的這段日子,他對我很關心很照顧,噓寒問暖,就像一個哥哥對……”
“哥哥?”他拋了她的頭髮,哼聲打斷。表情是似笑非笑的怪異,“像誰的哥哥?你的哥哥?”
他的話音剛落,她的臉霎時一白。
他在暗示什麼,他的言外之音,她清楚,她明白。
她的不堪過去是她親口說與他聽的,當然,那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