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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開口了,他對她說:“跟我走。”
三個字,無比平板,聽到她耳裡有如天籟。
“你、你是……你要帶我去……”她是激動是驚喜,感謝之類暫且等等,她先朝他伸出了手,雙腕並在一起,以此告訴他,她沒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他可以綁她甚至給她戴上鐐銬。
青色的眸轉到她手上接著重回她的臉上,他沒拿出繩索啊鐵鏈啊之類,他也沒再多話,率先別過身邁開了步。
第一次出這房間是冥王帶她去了絕淵,第二次出這房間,是這個寡言的男人帶她去見蒼木。
兩次的心情截然不同,她不觀身周緊隨其後,唯恐被發現,唯恐撞上侍衛婢女。小臉才升上緊張與小心翼翼,前頭男人走了一小段再一個拐彎,然後,停下了。
小山丘樣的隆起,正面兩扇低矮的門,一左一右翻起大開著,一望裡面黑洞洞的……像是……入口??
她愣住。
蒼木……就在這下面?!
一分鍾都不要的路程……原來蒼木一直被關在這麼近的地方??
沒有侍衛把守,不知道是原本就沒有還是被他令退了。她有些無語,還有些犯暈,他已經彎腰鑽了進去,她沒時間發呆了,深呼吸一次,趕忙跟上。
石階,又見石階。不過這格格石階延得不長,石頭牆壁掛著火把,跨完石階就踩上了泥地。
一個轉彎兩個轉彎,她以為會看到一排兩排的牢房,就像她曾經待過的,她大致能想象得出。
通道的盡頭,姑且稱其為一間房。地方不小,大概因為空氣不流通,悶溼氣潮黴味……說不上來的,總之不好聞。
房裡空蕩蕩的,除了角落一隻大桶,別的什麼擺設都沒有。
房中央的地上一根蠟燭,光亮有限但足以視物。
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蠟燭邊上窩著的男子,大概聽到了動靜,他慢慢的抬頭看了過來。
兩抹金棕,一閃一閃,不一會兒,猛的大亮。
“……阿奴??”
粗裡粗氣的,帶著遲疑,這個聲音好熟悉,熟悉到令她鼻子發酸。
“阿奴!!”
這一聲,沒有了遲疑,伴著嘩嘩嘈雜,他一躍而起,衝前的姿態卻生生抑制在半路,他似被牽制,欲靠近而不得。
她顫顫的吐了口氣,朝他奔去。
“你怎會來的?你怎會來的??”他一疊聲的急問,不斷掙動著手腳,引出嘩啦啦的好一陣響。
她同樣急急的回答:“我來看你!他帶我來的,帶我來看你。”
細軟的女聲將蒼木的煩躁安撫,聽到話語中的一個“他”,他偏頭轉向遠處的娑羅,倍含敵意的打量,金棕色的眸裡滿是戒備。
“我在外面等你。”娑羅移開視線,無起伏的說。
劉寄奴連連感激點頭:“好!很快的,我過會就出來!”
娑羅一走,她仔細把身前男子察看。
他蓬頭垢面,棕色短髮汙糟糟,衣服破破爛爛,四根鐵鏈分鎖在他的手腳,鐵鏈另一端固在後面的牆壁上,限制了他活動的範圍。
她是否該慶幸?這裡沒有擺著懸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瘦,是一定的,堅毅的臉龐,東一塊髒西一塊髒,其中還有暗色的血跡。
“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他們打你了??”她拉撥著他的衣服意圖檢視,不在乎手上沾染到了髒汙。
“沒有沒有,沒有受傷。”高大對著嬌小,蒼木抓住亂動的小手,眼也不眨的盯著那一張小臉,眉頭隨之緊緊糾起,“怎麼臉色這般差??”
她一滯,一時不知該如何辯駁。不等她想出合適的理由,他似意識到了什麼,飛快鬆了手連帶飛快退開。
“我、我又髒又臭的,阿奴,你還是離我遠些,免得、免得燻暈了你。”說完,他窘迫的搔了搔腦袋。
“要暈早就暈了,這會沒暈說明是暈不了了。”她撇撇嘴,難得開起了玩笑。
他呵呵呵的傻笑。放下了手臂,目光流轉端詳,是關切也是自責:“想問你好不好……怕是多餘的了,再笨都能猜到的,你定是不好。”
“我能吃能喝能睡,哪有不好。”她低低輕輕的說,別開眼,故作自然的扯開了話題,“對了,這裡什麼都沒有,你吃飯怎麼辦?渴了怎麼辦??”
“有侍衛送飯送水,渴了餓了我不跟他們客氣,直接放開嗓門吼,還有別的麼……他們扔了只木桶下來……”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