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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美妙滋味更勝。
接下來的,似乎是順理成章。
劉寄奴被攔腰抱起。
身體騰了空,抬手勾住對方的脖子是為條件反射。趁著間隙,她不忘迅速一掃,一顆灰撲撲的石子做成的佩飾安安靜靜的墜在那兒,醜不拉幾的他卻不嫌棄,還時時帶著不離。
(10鮮幣)66。迎合(二)
男人與女人,一個英俊一個纖弱。
墨色長髮拂動,她的落在他手背,他的貼在她頰邊,沒有真正的交集。
她屈在他的懷,瘦瘦小小的一隻。他穩當當的抱著她,不費多少的力。小手攀著的姿態,要掛不掛,要落不落,綿綿軟軟。他側臉投下一個眼光,長睫斂著光華,無聲似有聲。
這一幕是多麼的諧和,不帶矛盾的相稱,無比融洽,甜蜜溫情。可若仔細觀去,不難看出女子臉上的僵硬緊繃,彷彿尷尬,好像遲疑,糅合成了一種複雜,不能簡單輕易的辨明。
當離近了床邊,當後背靠著了床褥,劉寄奴不免有了一下恍惚。
心裡慌亂亂的翻湧著許多念頭,因為這樣的慌亂亂,腦子裡又似一片空白。
要低頭,要順從,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可半途而廢。
不可半途而廢……是否意味了一種犧牲?
她可以麼?
原本的世界,關於忍耐,她是拿手。封閉所有的感官,放空頭腦,任憑靈魂出竅飄遠溶於黑暗,很快就結束了。現在的世界,這一間房裡,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最後總能得逞,對抗只是徒勞,對抗只帶來無盡疲憊與無盡痛苦。
所以……可以麼?
為什麼不呢?
她當然可以。當然、一定可以。
俯下來的一張臉,眼睛鼻子嘴巴,五官生的好看。披頭散髮卻無半點蓬亂糟糟,反是多添了幾分慵懶,甚至還有幾分妖魅。
暗紅色的瞳眸如兩抹凝結住的鮮血。厚重的,濃稠的,深晦的。即便有反光,即便反出的光宛若微微冒頭的火苗,隱隱透著溫度,對視間,她仍是覺得冷。
他在想什麼?誰能看清?誰能看透?他的髮絲滑過她的頸窩,冰冰涼涼,她一顫一縮,側了頭偏過臉,不欲面對,是欲避開……可惜,無處可躲。
她的雙手在身側兩邊,無意識的抓緊了衣裙。她是膽怯,一副忐忑不安,畏畏承受的模樣。下巴處,他的手指握來,她隨之把手裡衣料抓得更緊。
小臉被動的轉回,她的情緒全數落入他眼底,同樣,她也清晰看到了他的若有所思以及些許異色,它們像極了愉悅。
“早若這般,又何需受苦?”
他的聲音極低極輕,嘆惋似的,聽在她耳裡,好比綿密細針,精準的戳刺入心。
於是,胸口一痛。他在譏諷她麼?他在嘲笑她麼?看著她如獻祭般的躺在他身下,看著她終於臣服,像宮裡那些夫人一樣等著他的臨幸,他好得意,好開心,是不是??
……她如何反駁呢?她總不能說:要上就上,不要廢話。再氣憤,再不甘,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她能怎麼樣呢?
用力咬住了唇,她別開視線,沈默不語。
自虐般的舉動,壓抑又隱忍,面前的女子神色黯然,受傷中不乏倔強,倔強中並著無力無奈,杗肖頗覺意外,這樣的她勾起了他的興味。她是難馴,反反覆覆不撞個頭破血流不知俯首,這會兒她收起了尖利的爪,斂去了周身的刺,竟令他的心頭莫名的發癢。
“為何不作聲?你的膽子呢?”
鬆了手,靠近她,他在她頸側沈沈的呼吸。白皙的面板上冒出了點點小疙瘩,即便如此,她一動不動,仍咬著唇,不吭一聲。
她的嘴巴很小,下唇凹了一塊,被咬得褪去了嫣紅,透出了些白。他盯了許久,突然覺得刺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顧慮更不需理由,他向著那塊凹陷而去,伸出舌頭掃過那使力的貝齒。
劉寄奴一驚,怔愣的時候,齒關便被頂弄了鬆開。下唇才得了自由又被納入了對方嘴裡,他的舌尖在唇面上來回舔刺,接著是吸吮,越來越重,疼得她差點尖叫。他也許覺察了到,停止了吸吮改而用牙齒磨,磨完了再是咬。
她的嘴唇好像變成了他的食物,他吃的滋滋有味。她的嘴唇又彷彿成了他的玩具,一而再再而三,他玩的不亦樂乎。
當他放開她,她儼然是懵了。唇上溼溼黏黏,全是他的口水,只見他眯了眯眼,再度欺下,這一次,他不吸不咬,唇與唇相貼,緩慢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