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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會,反正疼痛幾乎令她無法分神,好,她閉眼,閉嘴,一聲不吭。
只不過,想變成個無知無覺的木頭人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她想,他若不準,便總有辦法擾亂。
私密處的手指兇狠的捅進捅出,穴肉被反覆摩擦牽扯,狂猛的速度像要將花穴戳爛,無停頓的,像要把她的內部刺穿。
以為這一下重擊已是極限,沒想接著的一下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來回又一個來回,沒有最重,只有更重。她的眉間糾得不能再糾,她的牙齒咬的越來越緊,呼吸急促嗎?或者實際上是近乎窒息。即便穴裡泛出微薄的溼意,但緩解不了什麼,並未令她有半點好過。
心跳聲在無限放大。斷了的手腕,受創的後背,針刺般的,密密麻麻,合著胸膛裡心臟收縮一塊兒在“突突”跳動。疼痛在不同的部位張牙舞牙,很快彙集到了一起,併成一股洶湧之勢,分外鮮明,分外可怕,嘯叫著要將她一舉打倒。
“怎麼了?這一次,不求我了麼?”他的聲音好像很遙遠,恍惚之際,撕裂感由腿間襲上,她腦裡“嗡”了一聲,呻吟難以抑制,哀哀的溢位了唇齒間。
花唇穴口被凌虐得殷紅腫起,兩根手指將花穴充斥得滿滿,可這般褻玩仍覺不夠,第三根手指探了過來,摳弄著入口薄薄的一層肉,硬是挑出了縫隙,之後便毫不猶豫的往裡用力鑽去。
冷汗一直一直的冒,求他?他會停下麼?嘴上溼溼涼涼,可能被她咬出了血,咬完了唇再咬舌尖,想故技重施,換得一份轉移……但是沒有辦法。
清醒只讓感觸更為清晰,卻轉移不了,減輕不了,忽視不了。她快碎了裂了,漲到不行,疼到不行,那一點點的溼潤早就被逼退,如果能疼到麻痺至少就不用體會這尖銳苦楚,她像一根拉繃至頂點的弦,轉眼就要斷了。
“不……嗚!……”含糊的悶喊,如此微弱,小臉慘白,汗與血混雜,絲絲黑髮貼在額頭粘在頰邊,半睜的黑眸失去光亮不見神彩,她是狼狽的,狼狽並且痛苦。
那兩抹暗紅離她好近,如一張大網罩下,彷彿無邊無際。幽光一閃一閃,長睫覆下,薄唇輕抿,抿出了一種情緒,名為殘忍。
施虐的手指退了出去,她這根繃緊的弦得以松下。終於能正常的呼吸,終於心臟歸回了原位,她茫然的直視著上方,沒有聽到衣料摩動,沒有察覺他抬身稍離,等他再度伏下的同時,一個火熱物,取代了手指,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發展到最後,無非就是這一步。發洩,盡興,這也是他的最終目的。
說來諷刺,相較之前種種,這一步的過程不算很難捱,按照他的常規步驟,盡興完了便會放過她,她捱完便是結束。
火熱物的圓頭頂弄著花唇,穴口雖經了擴張但這一時正在逐漸閉合,粗長肉棒沒有急著長驅直入,只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淺淺戳刺。
因為疼痛餘韻,私密受著這般碰觸,她一下下的發著顫。他似是耐心,棒身擦過花唇,擦過上面的小豆子,一邊碾磨一邊有節奏的輕頂,像在等她適應。
……耐心?適應?她不會相信他會顧忌起她的感受。這怎麼可能呢??
肉棒滑動,一寸寸的往下,然後,不懷好意的抵上了她的臀瓣後方。
那裡……
那個地方,通俗叫法:肛門。它的通俗作用:排氣,排洩。
一個激靈,她睜大了眼,兩兩對視,對方眼神中宣告出的意圖令她又是一激靈。
“肛交”一詞,她是知道的。據說那裡比較緊,所以插進去別有一種快感。她的大哥曾想在她身上體驗一番,可她寧死不從,大哥怕逼急了她便收手作罷。
別說是被迫,就算歡愛是你情我願,她也接受不了肛交。排洩的地方插根棍子進進出出……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你……”
他要做什麼?!她驚得吐不出完句。
他握著她的膝蓋,身體力行的回答她。炙熱圓頭緩慢徘徊幾下,他猛的一挺腰,大力撞向她的菊門。
(13鮮幣)52。低不低頭 (限)
雖然這一撞,結果是滑脫了去,菊門仍是完好,沒有“棍子”插入,但嚇得劉寄奴不止一大跳,險些就要魂飛魄散。
冷汗冒出黏著在面板後揮發空氣裡,她的身上沁涼沁涼的,剛才那麼一瞬她幾乎感覺不到手上的疼,背後的疼,私密處的疼,她的神志全集中在臀間另一處隱秘。
“他要幹嘛”,明知故問是多餘了。有必要驚麼?有需要訝麼?還有什麼是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