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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接下來一切靜止,而這靜止只有一瞬。
“啊!!”是她,迸出一聲慘叫。
劇烈疼痛從腕間一路竄至頭皮,手腕被硬生生折斷,他還在繼續緊扣用力,疼得她眼前一暗,冷汗隨之沁出。
“教訓仍不夠麼?還是非要惹怒我,非要受著些苦才覺暢快,才是滿意,嗯?”他嘆息般的低語,陰森森詭異得極。
混賬王八蛋……畜生,變態,瘋狗……
一張嘴只能抽氣,無法言語,她在心裡一遍遍問候他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不管對方有無祖宗或者有無十八代。視線之內的發著花,都在晃,晃得她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面目可憎,只聽那同樣可憎的聲音持續在耳邊嗡嗡的響。
“若手下留情,你便得寸進尺,若予你疼惜,你的回報唯是不知好歹。”
難道斷了手會影響聽覺的?因為太疼了,所以可能錯聽,所以就聽到這一番莫名至極,匪夷所思的言論?
留情?疼惜?對誰留情對誰疼惜?自己麼?
難道她該感激他?要不要痛哭流涕的叩拜他?謝謝他的“留情”,謝謝他的“疼惜”,懇求他再“留情”些,再“疼惜”些,這樣才好快一些屍骨無存?!
他終於鬆開桎梏,她的手臂軟軟的垂下,落在桌面,呈一種扭曲的姿態,她的表情亦是。
“你以為你是特別?啊對了,我因你冷落了別他,興許……你確是特別。”他猛的湊近,像是好奇打量又像輕蔑審視,眸裡的血腥之色濃稠,他的氣息噴在她面上,一陣的熱一陣的冷。
“一次次的屈於我身下,你哪一回未有快慰,哪一回未得極致?糟蹋?在糟蹋之下,你甚是快活啊……被糟蹋的滋味,你也甚覺美妙,不是麼?”
微涼髮絲撫過袒露胸前,鎖骨處一熱一痛,受他張嘴咬下一口。一雙黑眸溼潤且空洞,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桌上,感覺後背溼涼,感覺疼痛遍佈,感覺下身衣物鬆動,經外力拉扯褪離了原本位置。
是無預兆還是意料中?嬌嫩的花穴受到了大力的侵犯。粗糲的手指整根戳進來,沒有停頓,在乾澀的穴內徑直打轉攪動起。
她壓抑的一顫,伸直了脖子,忍下嗚咽,吞下痛呼。壓在鎖骨處的唇這便移了過來,摩挲著脖子那裡細嫩的面板,再一路舔上她的耳垂,最後,他緊貼在她耳邊說:“天生淫物……若淪為發洩工具也是樂在其中,除了交合歡好,悅己愉人,你還有什麼用處呢?”
他的動作似是溫存,手下則反之。狂猛快速的進出幾個來回,他再加一指,完全不顧穴口的窄小,一味強硬的刺入。
作家的話:
先說聲抱歉,這兩天比較忙,無法二更字數可能也較少,但就這兩天,過了這兩天就好!
(10鮮幣)51。挑釁(三) 限,微
身體內部被強行撐開,粗糲的手指還在不斷的往裡擠,兩根並在一起蠻橫的擴張掏弄,所帶來的痛楚與骨頭被生生折斷的痛不同,有區別,但不亞於。
劉寄奴的第一反應是僵硬,緊接著,她縮起肩膀,縮起小腹,縮起下身,恨不得從頭到腳的全部蜷縮。尤其是雙腿之間。雙腿之間脆弱的私密在更為劇烈的收縮。穴肉蠕動顫抖,艱難的欲將侵入之物排擠出去。
她的屁股同樣在發顫,一抖一抖的。是抬高一些迎上手指,這樣疼痛便能緩解些許?還是努力退開,希望以此能完全擺脫,逃離手指的肆虐……前或後,進或退,倒底該怎樣才好?
可是,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他的壓制令她只能承受。他撐起身體,那一張邪魅冷然的臉就定在她的正上方。眸中的一抹暗紅似是凝固又似在晦澀擴散,連目光投映都沾染上了血腥。
“現下情景,再觀你的樣子,與‘工具’二字倒是相配相稱……你說是麼?”
他唇上的弧度傳達著嘲弄,輕蔑,當然,點點愉悅顯而易見。
愉悅是自然的,他一定很開心。他以折磨她為樂,她的痛苦必能取悅他。她越反抗,他越高興,她越痛,他越得意。他是個變態啊,還是個變態虐待狂。所有的抵抗抑或無力抵抗正中他的下懷,統統如了他的意。
她怎麼能忘了這一點?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得不到半點好處,除了短暫的氣順心暢,接下來呢?只是為對方施暴奏響了前奏。
侮辱打擊,不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難聽就當是放屁吧。再爭也論不出個所以然來,顛倒黑白,極盡挖苦,這是他的拿手。一個巴掌拍不響,一人唱戲恐怕不盡興,她不能叫他得意。那就不反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