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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深刻內涵,從楊釗的筆端緩緩流出。
不過抄也得有水平的抄,原文中的歐洲地球等等詞語,以及列強環視的苦悶,拿出來除了嚇人就沒用。
不久之後,一篇少年大唐說就成了楊釗鄉試最後一題的答案。緩緩的放下筆,楊釗湊著火光,仔細打量著剛剛改寫的文章,喃喃自語道:“少年中國說的全部精神都在這兒了,老王要還挑剔的話,那就沒天理了……”
然而正當楊釗想多自戀一會兒的時候,遲來的熄燈令便傳了出來,一瞬間整個試院沉浸在漆黑如墨的氛圍中,除了破板床偶爾傳出一聲聲嘎吱響外,一片寂靜……
第二日,做完試題的楊釗,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來來回回的檢查了一上午。無聊之下的楊釗甚至開始打量起了通道口的兵丁,一個個晃來晃去的監考官都是楊釗打量的物件。
一日無話,第三天早上便是交卷的時間,楊釗懶洋洋的將試卷擺放在桌子上。眼睛卻不時的瞄著試院的大門。
考官們一個個的將試卷收走,然後整整齊塞進蠟黃色的布袋,在眾人的監視之下將之用火漆封口。收卷儀式就在這種情況之下結束。
楊釗找到杜甫,兩人便集合到了一起,向著王維走去。因為這個時候,好戲才剛剛開羅。
一行三人來到試院門口,張文澤身後跟著一個長鬚的中年人和十來個差役,不錯所料的出現在了大門的不遠處。
凡是從試院中走出的學子,都無一例外的受到了他們的搜查,緝拿歹徒的藉口找的很好,大部分鄉貢學子都沒有反抗。
張文澤帶著幾個人湊了過來,一臉皮笑肉不笑望著王維。感覺像是看見一個可憐人一般。
張文澤對著王維拱了拱手,道:“學士大人主持科舉甄選人才,可謂勞苦功高,不過下官有些不明白,還望王學士能為下官解惑。”
王維保持著一張萬年不變的微笑,道:“不知張守備有何不解之處?本官倒是想聽一聽。”
張文澤一臉不陰不陽的道:“前日下官因貢生傷人一案,曾諮詢過大人,不知今日大人為何會與兇手同行一路?如若沒有合理的解釋,大人包庇人犯的罪名可不小。”
王維不為所動的道:“張大人有什麼證據嗎?如若沒有,按大唐律法,構陷上官的罪名,可不是你一個守備所能吃罪的起的。”
張文澤勝券在握的道:“你身邊這位,呃,楊釗楊子午是吧?當日於你王學士府門口,毆打犬子的事情,難道以為王學士能幫你瞞天過海不成?”
杜甫小聲的道:“子午看見了沒?惡人總是先告狀的。”
楊釗笑而不語,暫時有王維在,還輪不到他說話。
“是嗎?”王維聞言大袖一甩,哼了一聲,道:“能不能瞞天過海,你張文澤說了好像也不算吧。大唐律法明文規定,親者涉嫌,其親迴避這一條,張守備莫非不懂?”
“懂啊。”張文澤狡猾的笑道:“所以此次並非下官為主,真正主持這件事的是蒲州府刺史陳光世,下官不過是苦主而已。”
楊釗笑眯眯的看著張文澤在那兒自己演給自己看。火已經燒到他的身上,楊釗自然不是束手待斃的主兒。
張文澤介紹完陳光世便退後了一步,將這位蒲州刺史給讓了出來。可憐名義上主政蒲州刺史陳光世,好像還有些不習慣似的,想要往後退。被張文澤狠瞪了一眼後,才停了下來。
指著楊釗,陳光世道:“有人告你行兇傷人,且畏罪潛逃。你可知罪?”
楊釗瞄了看笑話的張文澤一眼,道:“陳大人是吧?行兇傷人,畏罪潛逃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認識這玩意不?”
說著拿出孝廉令遞了過去。陳光世接過來一看,愣住了。鄉貢學子的身份本就可以當堂不跪。加上孝廉令的話,這人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抓不了啦。
楊釗好整以暇的道:“不知大人有何證據證明我傷人了?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楊釗打了個磕巴,鄭重其事的道:“按大唐律法,被告也有訴訟的權利。對吧?”
陳光世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楊釗所說。
“我要控告張文澤之子張行健仗勢欺人為惡鄉里,張文澤縱子行兇欺壓百姓,還有張文澤率眾騷擾試院,威脅貢生……”
說道這裡,楊釗轉頭對著張文澤笑了笑道:“如果這些罪名全部成立,張文澤張大人,你這個守備,還能幹多久?”
第087章:佛也有火
張文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