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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而是向著城外走,除了去位於汝州誠外的衛所還能去什麼地方?
至於殺人滅口的事情,在楊釗看來,也不可能。他是“李大棒槌”,是一個很重要的證人,一個無論是誰,只要能將他掌握,就可以利用他,想咬誰就咬誰的證人。殺這樣的人,就等於指著自己的鼻子承認自己就是搗鬼的人。
李文忠抓了李大棒槌放進衛所根本不合邏輯。
楊釗思來想去,第一個動手的人一定是鄭氏的人,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一招先手。
而汝州遇刺事件和斂房陷阱的話事人也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一直深藏不露,寂寂無聲的守備大人唐不言。即便不是也相去不遠。
穿過一條不算寬敞的小路,楊楊釗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隨著兵丁們,想著城外衛所走去。他甚至還有心情欣賞一下沿途樹木在秋風中漸漸凋殘的景緻。
卻不知這個時候,唐不言正在拜訪汝州刺史李文忠……
第169章:兩敗俱傷二
府衙後院書房。
李文忠坐在大案之後,端著茶湯有意無意的抿著。唐不言坐在下首。挺胸直背,做眼觀鼻鼻觀心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能讓他有所動。
李文忠很奇怪。唐不言作為汝州的二把手,兩人平日裡為了治理汝州,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但卻算不得朋友,屬於絕對的工作關係。
因此熟歸熟,可是談到交情二字,那是一點都沒有。
唐不言突然卻大跑小跑的過來,說是願意依附於刺史大人尾翼,從今之後願馬首是瞻,這就不由得他不奇怪了。
無論什麼樣的人,都不會做沒有目的的事情,尤其是在官場,這一點李文忠在第一天當官的時候就知道。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唐不言這麼做的呢?
李文忠開動腦細胞,仔細思考著,到底是什麼讓唐不言自願矮人一頭的呢?
說是時局動盪,可那關他唐不言什麼事情?李林甫和鄭炎鬥,就算波及,也只會波及他這個刺史才對。
至於楊釗遇刺的事情,就更扯淡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的,八竿子也打不到他唐不言身上,自然也就犯不著火熾火燎的找靠山。再說了找靠山也不能找同級別的不是?
事出反常即為妖啊,李文忠抿著茶水,心裡卻不停的犯嘀咕,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接受這位自來投的守備大人,還是婉言拒絕。
接受的好處顯而易見,不管唐不言出於什麼目的,李文忠都有信心透過這麼一個武夫,掌握汝州上下。
玩心眼,他李文忠會怕一個武夫嗎?到時汝州凝成一股繩,不但完成了李林甫的吩咐,還能擴大計程車族勢力的地盤,可謂是兩全其美。至於應付那位上差的盤查也就更簡單了。
不接受的原因就是怕唐不言別有用心,但別有用心的人到處都是,多他一個又能如何?如果能利用唐不言試試何義全的底線豈不是更好?
說起所謂的上差,李文忠就不由得鄒眉頭,何義全哪裡是來查案的,分明是來找麻煩的。“楊釗”都死了半個多月了,兇手早不知逃到了什麼地方,就連屍體都沒有了,還怎麼查?
好吧,他是上差,他說查就查吧,反對也沒用。可是你何義全變著法兒折騰汝州上下,就有些不厚道了。在李文忠看來,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嘛,儘管這個人是朝廷的五品吏部暗訪使,可那又怎樣?難道說這段日子擔驚受怕的還不夠嗎?
總不能死個官兒,這日子就不過了吧?更可恨的是竟然有人將“楊釗”之死的禍水給引到了李林甫的身上,連帶著自己都戰戰兢兢。
想起來,李文忠就想哭,沒有屍體,沒有線索,連人證物證一蓋沒有。這等無頭公案,本就沒法查下去,自己勞心勞力的查,還有可能落得個瀆職的下場,想想他就覺得冤屈無比。
默默的打量了正襟危坐的唐不言一眼,李文忠最終還是決定接納他。不可靠不要緊,只要能將汝州給真正掌握在手裡,比什麼都實在。
渾然沒有多少大局觀的李文忠,自顧自的打著小算盤,他認為只要有李林甫兜著,他的刺史位置就穩如泰山。鄭氏再牛叉,不見得能搬到李林甫。只是他好像忘了,何義全那一關他過不了的話,算盤再好也是浮雲。
“唐守備的意思,本官已經知曉。”李文忠放下茶碗道:“我等既然份屬同僚,自當守望相助,附於尾翼之言休要再提,有本官在,我等自然要共同進退。”
“大人既然如是說,那下官也就放心了。”唐不言彷彿把李文忠給當成偶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