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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出現的李大棒槌又一次來到了臨風樓。
王衡和陳達猶如幽靈,遠遠的暗中跟隨著,如同一些普通行人一般,在不遠處轉來轉去,但偏又了無聲息,且目光卻始終在楊釗的左右。
剛剛開啟門不久,店小二一見到李大棒槌,便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對於面色黝黑,一臉鋼針一般略腮鬍子的“李大棒槌”,小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上一次楊釗離開臨風樓之後,足足有二十幾個人向他打聽,不知所以然的小二痛心疾首的面對著大把的賞錢,卻沒能將李大棒槌的來歷給說出子醜寅卯來,因此大棒槌的形象就在他的心裡生了根。
“李爺,您老可有段時間沒有光顧咱們臨風樓了。”小二肩膀上搭著條毛巾,點頭哈腰的道:“今兒,李爺,您還是在大廳用餐?”
楊釗點了點頭,走了進去,指著旁邊道:“就那個靠窗子的位子吧。來上幾樣小菜和兩壺酒就成。”
顛顛的跑過去,用肩頭的抹布,將長條胡凳擦了幾遍,小二才滿臉笑容的道:“好咧。李爺,您稍等。”
三步跨進廚房,小二報出了楊釗所要的酒菜,便轉身向後院走去。
“掌櫃的,掌櫃的……那位爺又來了。”
“來了就來了。”剛剛洗刷完的掌櫃的,一看小二那剁尾巴猴一樣的德行,火就不打一處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咋咋呼呼的毛病一定要改,唐突了客人,我抽死你。”
小二立馬雙腿併攏,彎著腰,手裡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拿出一副小二迎客的標準姿勢。
掌櫃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案几上的漱口水,道:“說吧,是哪位爺又來了?”
抿了一口水之後,掌櫃的一邊咕嚕著,一邊等待小二的回答。
“就是那位爺。”小二指手劃腳的道:“就是哪位黑臉兒,絡腮鬍子的李大棒槌,李爺。”
“啥米?”掌櫃的一激動,漱口水不但把他給嗆著呢,甚至還連帶著噴了可憐小二一臉:“那你還不去伺候著去?”
掌櫃的緊張啊,當初你大棒槌一出鳴冤戲,臨風樓差一點被那些打聽事兒的強橫主給拆了。一想起這事兒來,掌櫃的就覺得冤枉,他一個酒樓掌櫃的,怎麼可能知道李大棒槌的底細?
所謂的李大棒槌又一次送上門來,臨風樓掌櫃的不能不驚訝。
拒絕客人這事兒,掌櫃的是不敢想的,不然東家還不把他那把老骨頭碾碎了。再者守備府的人也傳話了,掌櫃的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按照守備府的吩咐辦,才是明智之舉。
想到就做,不多時,一個小二打扮的人就從後門溜了出去,一直晃來晃去的陳到和王衡二人直接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酒菜端上來以後,楊釗坐在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飲了起來。不大會,安靜的接到開始熱鬧了起來,連帶著臨風樓的生意也好了許多。
一對兵丁,在另一個小二的帶領下,風風火火的直奔臨風樓而來。
路上的行人彷彿躲避瘟疫一般,深恐閃避不及惹惱了,這幫軍爺,被收拾了都沒地說理去。
領頭的一個伍長,並不高大,但卻長著張典型的惡人臉,橫眉怒目之間,齜牙咧嘴的德行,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見此,楊釗悠然一笑,該來的已經來了……
領著十來個人,伍長直奔靠著窗子的楊釗而來:“你就是那個散佈謠言,意圖不軌的李大棒槌?”
低頭飲酒的楊釗,把玩著酒杯道:“沒錯,俺就是替楊子午鳴不平的李大棒槌,不知這位軍爺有何指教?”
“有何指教?”伍長眼睛一瞪:“老子這就指教你。來啊,把這個口舌不乾淨且意圖不軌的狂徒拿下。”
十來個兵丁手持長槍,一擁而上,不但將楊釗團團圍住,以防逃跑,甚至還將臨風樓的客人嚇的雞飛狗跳,杯盤破碎之間,好不熱鬧。
“抓我?”楊釗笑的很一隻老狐狸似的,伸出雙手道:“那你就抓吧。”
伍長一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配合的人,也不反抗,甚至於連對方是誰都沒有問,就束手就擒了。
奇怪歸奇怪,但這些並不是他一個伍長所要思考的問題,他負責的僅僅是抓人而已。
一條鐵鏈將楊釗的手纏住,伍長威嚴無比的眼睛一瞪:“跟爺走吧。”
十來個兵丁分做前後左右,封死了楊釗所有的逃跑路線以後,變浩浩蕩蕩的向著城外走去。
越走,楊釗的心裡越有底,兵丁打扮,帶著抓來的人不進府衙,不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