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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無用?無知李家子,莫欺少年窮。”
前四句寫霸王項羽,怒其不爭,那是經典,不用說了,後四句寫現實,順帶損損李岫,雖說前後銜接,看起來似是而非,不過無所謂,楊釗皮厚扛得住。
用後四句將自己處於弱者的地位,不但獲得一些人的同情,順便顯擺一下自己的不屈。楊釗的算盤打的十分精明。至少有著前四句存在,這詩可比李岫的要出彩多了。
吟完,楊釗也一臉正人君子的望著李岫,道:“詩,好壞先不說,像你這樣,只會人身攻擊的也算是詩嗎?這一首比之你的如何?”
李岫被憋的兩眼發青,本來他只不過想在開局的時候,損一下楊釗,根本沒有想過用這樣的詩,去爭什麼勝負。純粹開局給個下馬威。沒想到楊釗扯著尾巴不鬆手,藉機下套,使他先輸一局……
第126章:沒完沒了三
李岫一臉陰沉,跟快要下雨的汙泥塘似的,找不到一點正常顏色:“楊釗,這才一首而已,你莫不是以為只憑一首,你就勝了嗎?”
“哼。”楊釗大咧咧的的道:“能贏你一首,我就能贏你十首,可不要忘了,輸的人可是要從長安城牆上或者正陽山上跳下去的。”
很邪惡的嘴臉,楊釗彷彿欺負小孩子的惡棍,抱著道理死不放鬆,想著點子,把李岫往衚衕裡趕。
李岫很傷心,清秀俊雅的小臉上,滿是扭曲的別情,憤恨的看著楊釗,那樣子很想衝上去,直接來一部現實武打片,可是武力值不行,他只能乾瞪眼。
“瞪什麼瞪?”楊釗得理不讓人:“是嫉妒我詩寫的比你好?還是嫉妒我人長的比你帥?”
“不要太得意。”李岫捏著蘭花指,抽瘋一樣點著楊釗,吼道:“就憑一首詩,你就得意成這樣?你還要不要臉?”
“我不要臉?”楊釗指著自己道:“我能贏,幹嘛不笑?非得哭一場才成?”
說著楊釗走到李岫的面前,伸手摸向李岫的額頭。
李岫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楊釗想幹什麼,待到楊釗的手刷的一下摸到他的額頭,再刷的一下放開。他才反應過來。
“不燙啊,沒燒糊塗就說胡話,有病啊你?”楊釗一臉鄙夷的道:“有病了就回家休息,別出來到處亂逛,傳染給別人怎麼辦?”
李岫受不了啦,楊釗的目光太賊,跟看神經病似的盯著他,是誰誰都受不了。
“你你你……”李岫被怒火衝昏了理智,說話都快不成句了,哆哆嗦嗦的道:“你巧言令色,血口噴人。你大言不慚,口出狂言,你你你不當人子……”
“我我我,我問候你母親,只許你踢人,不許人說你兩句?什麼邏輯。”楊釗繼續刺激:“螃蟹吃多了,你見誰都往橫了爬是不是?我是來跟你比詩才的,不是比誰臉紅。靠,臉紅了不起啊?有種你再紅一點,我看看。”
李岫的小臉在無聲間,又紅了一些,整個人激動的大腦充血,青筋暴露,顫抖的彷彿隨時都可能暈過去。
孔德昌看不下去了,這他父親的是澤水詩會,不是街頭打架,搞得汙言穢語,在鬧出人命來,到時候,他找誰說理去?
老傢伙一臉嚴肅,咳了一聲道:“楊子午,還請你自重,莫要貽笑大方。李岫,你也平心靜氣,畢竟比試尚未完結,不可因意氣之爭而喪失理智……”
楊釗算是看出來了,這老傢伙的絕活是和稀泥,屬性是牆頭草。
他楊釗被人家笑話的時候,這老傢伙一臉微笑的看戲,等輪到李岫了,這傢伙看在禮部尚書的面子上,很快就出來蹦躂,顯示自己多麼公平公正。
看人辦事,這是典型的雙重標準。
“好好好。”楊釗似笑非笑的看了孔德昌一眼,心道:好啊,都不拿老子當回事,都以為俺是一個只有背影,沒有背景的小青年,想怎麼捏吧就怎麼捏吧。都他祖母的正人君子是吧?
有些人想笑,又有些不敢笑,都想知道,是誰找來這麼個不識大局的主的?這哥哥太有才華了,三言兩語就把一場詩會給攪合的面目全非,恩,回頭得跟那些沒來的兄臺們說道說道。這麼精彩的事兒,不八卦八卦,簡直對不起自己的智商。
有些人沒想到,能在澤水詩會上看到這樣一出鬧劇,既然孔德昌已經不給這個突然蹦出的愣頭青面子了,他們跟著落井下石,自然無傷大雅。
“楊子午莫要逞口舌之能事,還是拿出詩才來才能讓人心服……”
“就是,以言辭怒人心,此等下作計謀,勝之不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