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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間回味無窮。好。”
楊釗愣愣的看了老傢伙一眼,沒想到這老傢伙,只用如此短暫的時間,就把握住了這首《言懷》的精髓,能當國子監祭酒,水平果然不是吹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場子找回來,楊釗的眼睛噴火似的開始在人群中搜尋,誓要把剛才踹自己一腳的王八蛋給揪出來。
李岫畏畏縮縮的偷笑著,極盡猥瑣的躲在別人身後,從人群的空隙間露出個腦袋,滿臉的嘲笑的表情,好像從骨子裡透出來似的。
看到楊釗的目光刷的一下飄過來,那眸子跟刀子似的,李岫嘿嘿一笑道:“楊子午此詩大好,各位,讓他再來一首如何?”
幾個站在他身邊的傢伙,那裡能放過這樣一個機會,都鬧哄哄的道:“對對,再來一首,我等恭候楊子午大作。”
在極短的時間內寫出一首經典的詩很容易,靈感來了就成。但是要在更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的寫出來,就是李白也得費上一番大心思。
至於楊釗,在李岫看來,還差了一些。
“沒問題,別說一首。”楊釗大大咧咧的走到旁邊端起一杯酒,道:“就是八首十首都有,不過有個問題得先解決。”
“哦?甚子問題?”孔德昌一臉主持大局的模樣道:“且說來。”
楊釗繼續保持著能殺人的眼神:“就在剛才,我站在那裡,是哪個王八蛋把我給踹出來的?有膽子就站出來,文爭武鬥任你選,跟在下決一雌雄。”
所有人都被這話給雷的外焦裡嫩,這樣的事兒還可以拿到檯面上來說?
眾人都是官宦世家,名流才俊,在這麼一個高規格高檔次的場所,口出狂言絕本就很失禮,再這麼不依不饒,這不是讓人看不起嗎?
但出乎意料的是,楊釗他偏偏就這麼做了。
“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認?”楊釗張狂的指天畫地,道:“君子之道在於正身,正身之道在於明理,孟子曰: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其為氣也,配義與道。曰:浩然之氣。你不是君子,但你要還自認是個人,就給我站出來。”
李岫不笑了,楊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真要沒玩沒了,不依不饒,誰也沒有好辦法。儘管這個時候,有不少人都開始疑惑:這愣頭青是哪兒蹦出來的?怎麼就不知道進退,等回頭再報復不成嗎?沒聽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李岫三步走到前方,當著所有人的面充救世主,說話那叫一個豪氣:“別人不屑與你一般見識。我李岫卻不能任你張狂,你要戰,我便來戰。”
“靠……”楊釗被氣的七竅生煙,這孩子學精了,眼也不眨的扯謊,無恥的讓所有人都甘敗下風……
獰笑一聲,楊釗抬腳衝了上去,掄起大巴掌,找準李岫的一張俊臉扇過去:“要戰是吧?我單手也能打的你滿地找牙。”
李岫眼見著楊釗大巴掌呼呼的沒頭沒臉的招呼,心底一驚,立刻喊道:“停,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選與你文爭。”
楊釗的巴掌硬生生的停在了李岫的腦門向上一寸許的地方,這種場面真要動手傷人,丟人可就丟大發了,詩會畢竟有著詩會的規則,隨便打破規則,除了得罪所有人,一點用都沒有。
楊釗有些猖狂,但並不是沒腦子,發火歸發火,沒眼色的胡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沒出息,不敢比武,怎麼不早說?”楊釗若無其事的收回巴掌,道:“文比是吧?說,你想比什麼?”
“身處澤水詩會。”李岫面帶鄙夷,雖然被嚇的不輕,但依然死撐:“你說能比什麼?”
“那好,就比作詩。”楊釗面無表情,彷彿剛才衝上去要揍人的不是他一般:“孔祭酒孔大人,以及各位都是才高八斗的飽學之士,今日就勞煩眾位,為我等二人做個裁判,如何?”
“也好。”孔德昌看到楊釗這麼給面子,只好點頭道:“這樣吧,你二人一人一首,交替而來。我等秉公而斷,如何?”
李岫拱了拱手道:“麻煩大人了,如此我先來一首,請大人品評。”
說著,李岫用眼角漂著楊釗,走了幾步,吟道:“夏風憐澤水,太學試文章。無知楊家子,也敢爭猖狂?”
楊釗眉頭一皺,這是吃果果的人身攻擊。
“就這點水平,你李岫也敢拿出來丟人?”楊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削削李岫,然後將手裡的酒一口灌下去,繼續顯擺著曹植的架勢,吟道:“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小人多得志,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