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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倘若你不去那麼明日便在大晞國全境通緝阿正。”
“皇上怎麼會知道我沒死?”口諭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可分明就是在皇宮裡確認死亡,怎麼新帝還會知道我沒死,穆楠頓時覺得心驚極了,心裡慌亂面上卻越發平靜。
奉公瑾沉吟了許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聖上的心思素來難猜,他從哪裡看出你尚未死的我也不清楚。但他既然派人傳口諭肯定是確定你還活著,我們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了。”
穆楠想了想,最終發現還是隻有這一個方法,為今之計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靠在轎子上,閉目養神,今夜胸口處的傷口許是開裂了,本是想回府休養卻沒有料到會聽著這個訊息。現在也只有勉強的這樣休息著,不休息好又怎麼去應對坐在龍椅上的那位陰晴不定的皇上。
奉府離皇宮有些距離,轎子在路上行了半個時辰在到城門,守衛看著奉公瑾的樣子二話都沒說直接放行。穆楠當下心裡便有了思量,皇上是真的篤定她還活著。
進入宮門,傳旨的公公似是在哪兒候了好些時間,撐著的宮傘上都落了厚厚的雪,老太監看著奉公瑾立馬迎上來,他格外的側過身看了看站在公瑾旁邊偽裝樣貌的穆楠,似是一眼便看出了卻並不說明,他身後的小公公則是立馬開啟傘將二人擋著雪。
“奉大人,您終於來了。”老太監在前頭領著路,年邁的歲數卻是健步如飛。
兩人對視一番,俱是有些驚疑,奉公瑾畢竟在宮裡待了許久,便開口試探著老太監的口吻湊近了老太監的傘裡道:“總管,聖上還在等嗎?”
老太監嘆了口氣,語氣帶著抱怨,但更多的卻是懼怕:“奉大人,跟您說了即刻即刻,您怎麼還磨蹭的這麼晚。唉,你不知,聖上在議政殿裡從申時等到酉時,都兩個時辰了。這天底下素來只有臣子等皇上的,哪有皇上等臣子的。太不像話了,唉,太不像話了。”
兩個時辰?奉公瑾心裡咯噔一下,腳步頓時慢了下來,很快又跟了上去,他問道:“總管,聖上的氣色看起來如何?”
“看不透,殿內侍奉的公公也還活得好好的……陛下的心思,老奴越發的猜不到了。”
“那……公公可知陛下找我與……她何事?”
“這個我不知,唉,奉大人還是快些走吧,你進去後好生伺候著,念及您對整個太醫院的重要,陛下總歸不會……大開殺戒的。”
他說完便不願再說,將兩人領進那議政殿裡,又依著聖上的意思退了下去。
偌大的殿裡兩人發現只有陛下一個人,帝王總是習慣坐在高高的位子上俯瞰下方,似乎這樣才會顯出天子的貴胄王者之氣。
兩人踏進那殿內的那一瞬,坐在高位上的新帝便看著他們,看向兩人的眼神太過深邃,穆楠竟有一瞬以為皇上看穿了她一般。
“來了。”新帝的神情似乎並沒有憤怒,“我還在想以奉正做注會不會太輕了的時候你們就來了,看了朕的賭注是賭對了,是不是啊,朕的穆大將軍?”
穆楠凝眉,撤去了面上的偽裝,俯首道:“罪臣詐死一事與師父並無半點關係,還請聖上明察。”
新帝冷哼:“哼,你以為朕是三歲孩童看不明白你們三人設的局嗎?你以為朕真的不知道真正的殺招在哪兒嗎,那劍口偏離心臟一寸,在朕的皇宮裡設局就當真以為朕的眼睛是白長了的嗎?”
新帝的話令兩人心悸不已,倆人俱是跪在地上道:“臣不敢。”
“哼!不敢?”高位上的新帝站了起來,他冷笑道,“你有何不敢?欺君罔上,違抗君令,哪一條你沒犯過?”
穆楠無法反駁,只能將頭低下。
“不過這些朕都可以不在意,今日叫你前來是為我朝安穩之計謀劃,你假死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皇上看他二人一派緊張的樣子心中覺得甚是滿意,恐嚇只是手段,收歸才是目的。
奉公瑾不愧是太醫院的首席太醫,聽皇帝這麼說之後立馬接到:“聖上要臣下做什麼臣下這就去做。”
奉公瑾畢竟比穆楠更瞭解皇上,他猜測皇上的意思可能會讓穆楠秘密行動,於是用手推了推穆楠,穆楠也跟著說了句,高位上的聖上這才笑了出來。
“哈哈……這才像樣。這幾日莫達在城中的鬧的動靜你們是有目共睹的,他既敢將自己的野心侵入我大晞朝,朕又怎麼讓他‘無功而返’。”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穆楠心裡對新帝的印象有增添了一份洞悉全域性敏銳,道:“聖上想讓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