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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恍然間瞪大了眼睛。
榮宓笑道:“猜到了?”
“詹大人不想依附靖北王府了?”
榮宓點點頭,又鄙夷道:“他們那點伎倆,哪裡逃得過我公公的眼睛。詹府和二叔,並不是我們該擔心的。”
她更擔心的是孫府。此次錦花臺,孫仁心丟人丟了個徹底,雖說這是孫仁心自作孽,但世上就有許多人是喜歡把自己的錯誤歸咎到別人身上的,難免孫府不會怨恨秦晚馥,甚至怨恨阿凝。偏偏,如今孫相在朝堂中可是重權在握,與文國舅比肩,若是與之敵對,必然十分棘手。
只不過,榮宓覺得這些事情沒必要告訴阿凝。
阿凝看到她神色微有憂慮,“姐姐想什麼呢?”
她摸摸阿凝的頭髮,“沒什麼。那些個爾虞我詐的,你聽聽就好,切莫放在心上,有爹孃,我還有寰哥兒在,你什麼都不用操心。”
阿凝點了點頭。可是心裡卻不以為然。
歷經此事,阿凝哪兒能不操心呢?姐姐畢竟是靖北王府的人,這東臨侯府的事情,原不該落到她頭上。
阿凝回府後,東臨侯只來看過一回,後頭便時常不見人影,阿凝找去豐嵐院也找不到人。後來問了姜氏,才知道,原來前些日子榮成田經朋友介紹,認識個極擅棋藝的姑娘,後來便時常不回府的,與這姑娘通宵達旦得切磋。
阿凝知道父親對棋的痴迷,但……這孤男寡女的,通宵達旦,真的只是下棋?連她都不相信。姜氏黯然道:“你爹爹說了,待你祖母身子好些,就把人接到府裡來。那姑娘我也見過了,瞧著倒是個規矩的。”
阿凝不滿道:“爹爹怎麼能這樣?我那時候還生死未卜呢,他倒……”在外面尋歡作樂。後面的話沒說出口。
姜氏卻道:“我瞭解他的性格。他就是氣極了自己,才這樣寄情於棋的。院子裡的妾氏也不止一個,如今多一個也礙不著我。你也別擔心了,養好自己的身子最要緊。”
阿凝心下嘆口氣,視線落到南窗下美人花瓶中插的幾枝臘梅花上。
沒想到回到府裡,這樣多的煩心事。一個個叫她不要擔心,可她如今不是小孩子了,面對這種情況哪兒能不擔心?
大約只有在那個開滿梅花的院子,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