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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保鏢慚愧的低下頭:“對不起二少,是我,失職…”
“失職?你給我聽好了,我媽這次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你的命!”嚴邵傾揪緊著保鏢的領口陰鷙道。
這時,旁邊的保姆小悅小心翼翼的插話道:“嚴少,其實,夫人她是…是被二少奶奶…拽下樓梯的。”
“…什麼?”嚴邵傾眸色一滯,怔怔的轉頭看小悅,不敢置信方才聽到的話,緩緩的又問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小悅被嚴邵傾投遞過來的陰鷙而冰寒的眸光嚇得戰戰兢兢,但也不敢違揹她的主人嚴母之前吩咐她的事,便只好違心的道:
“二少,其實夫人是怕您要為了二少奶奶而離開雲市,所以夫人才來找二少奶奶,只為勸她回去雲市,結果,夫人苦口婆心的勸了好長時間,二少奶奶執意不肯回去,於是二少奶奶轉身要走,夫人忙追到咖啡館樓梯口拉住了二少奶奶極力相勸,可二少奶奶當時很憤怒,見夫人拉著她不肯放,她便使勁兒掙脫,然後這一拉一扯間,夫人的輪椅就被二少奶奶給拽下了樓梯。”
聞著小悅告之此番,嚴邵傾揪緊著劍眉,鬆開了揪著保鏢領口的手,長身微微踉蹌的後退了兩步,將拳頭攥的咯吱作響,咬緊牙關,眯起陰鷙的眼眸,良久,有些嘶啞的聲線問及:“夏婉心,沒有跟來醫院嗎?”
“嗯,夫人滾下樓梯後,二少奶奶…就跑開了。”小悅在一邊違心的回道。
此時,搶救室的門忽而推開了,嚴邵傾一個箭步上前,“醫生,我媽怎麼樣?”
“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原本就癱瘓的下肢,情況會加劇,另外因為腦部受到撞擊,加之先前就有腦瘤,所以情況…不太樂觀。”醫生謹慎告之,嚴邵傾聞之錯愕,“醫生,我母親,有腦瘤?”
“是的,病人的腦瘤已經是中分化,所以今天的意外對她的病情,無疑是雪上加霜。”醫生道。
嚴邵傾愣住,眸底滿溢位震驚與悲痛,母親,竟得了腦瘤,而且已經很嚴重,他卻全然不瞭解,昨日,還對母親說要離開她身邊來雲市,然後母親為了讓他別離開身邊而來江城找夏婉心回去,結果卻被夏婉心抗拒著拽下了樓梯……聯想到這一切,他已愧疚滿腹,沉痛不已。
而就在這搶救室的不遠,某個拐角處,夏婉心一直躲在那裡默默看著聽著這裡的一切,她聽到了嚴母的保姆小悅對嚴邵傾謊說嚴母是來要勸她回去雲市的,而其實,只有她清楚,嚴母是來告知她嚴邵傾的親哥是放火燒死她母親的真兇;
還聽到小悅違心的說嚴母是為了挽留她而被她拽下了樓梯,其實她只是想拒絕嚴母的支票而往回拉著自己的包,不曾想嚴母會緊攥不放她的挎包帶而滑下了樓梯,也聽到小悅說嚴母滾下樓梯後她就跑開了,其實,不是她跑開了,是被那保鏢和保姆給拋開了不讓她靠近。
罷了,對於保姆小悅謊說的種種,她都不想要出去解釋了,只是,當她聽到了醫生說嚴母這次的意外會加劇下肢的殘疾,還有嚴母得了嚴重的腦瘤,看到了嚴邵傾悲傷在那裡,她卻剋制不住的想要走過去站到他面前,在他最難過的時刻給於安撫和陪伴,但偏偏有個聲音在心間告訴她,“夏婉心,事已至此,由著他誤會,由著他失望,由著他恨,也許,這是讓他徹底放手唯一會奏效的方式,畢竟,你們,終究不能再在一起了。”
於是,她就這樣躲在角落裡,難過的看著搶救室裡推出的嚴母被嚴邵傾還有醫護人員等一起護送向病房,然後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醫院,好似沒有來過一樣。
整晚,嚴邵傾一直守候在昏迷的母親病床旁,直到翌日清晨,嚴母睜開眼睛看到了滿面擔憂自責的兒子,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虛弱說:“邵傾,和媽媽回家,好嗎?”
“好,我們這就回去。”嚴邵傾握緊著母親的手,並沉痛的承諾:“媽,兒子永遠都不會離開您身邊了。”
“嗯,謝謝我的好孩子。”嚴母憔悴的說著,淚流兩行,有兒子這句話,此行犧牲的一切,便都值得了。
……
很快,嚴邵傾便帶著母親轉院回了雲市,在雲市的醫院安頓下後,嚴邵傾找到雲市醫院的林院長,林院長是母親的舊識,他相信林院長一定知道母親隱瞞他的病情。
“林院長,請您告訴我,我母親是什麼時候檢查出的腦瘤,到底情況如何?”
“嚴夫人,是在去年年底檢查出的病情,當時檢查出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分化了,因為腫瘤的位置在腦幹要害部位,手術的風險是極大的,百分之